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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收集了好久的超经典小说:朱颜血全集【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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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3-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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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了好久的超经典小说:朱颜血全集【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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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眼中掠过一丝讶色,小心翼翼地提聚真气,防备这个功盖当世的绝顶高手还有余力暴起发难。
  王名泽临死前终於放出报警的流星。他带着林香远在山中绕了一天,准备好好玩弄她一番再送到宫中,最後停在湖边。这样就使慕容龙能在第一时间赶至。
  慕容龙见到流星,以为有人发现了神尼的踪迹,立即率领教中残余的高手倾巢而出,没想到却是失踪的林香远。他趁林香远昏迷,给她服下可通过真气交换传播的化真散,随後又补了一掌,使她重伤濒死。然後伏在暗中观察动静。待雪峰神尼大耗功力,无法驱除化真散的药性,慕容龙才从容现身。
  两人僵持半晌,慕容龙冷然一笑,翻掌平平推出。隔了两丈距离,他的掌力并不凌厉,但内功尽散的雪峰神尼根本无力相抗,身子一晃,倒在林香远身旁,冷若冰霜的玉容充满恨意。慕容龙眼中异彩连闪,盯着神尼少女般细致的纤腰,嘴角慢慢露出一丝充满淫邪意味的狞笑。
  ***    ***    ***    ***
  「叶护法……奴婢里面……有些紧了……」白玉莺娇喘息息,满脸红晕的低声说。她与妹妹一上一下面对面伏在案上。两具白嫩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交颈而卧,宛如水面上的倒影,纤毫不差。
  「嗯。」叶行南不置可否地答应一声,将丹砂炼出的黄芽投入既济炉中,然後擦了擦手,直起腰来。
  白氏姐妹既娇俏可爱,又乖巧柔顺,但对於叶行南来说,这对姐妹花还有特殊意义。各人体质千差万别,行医用药所用的分寸、剂量也各不相同,以往每炼制一种新药,试验时都需要考虑体质因素,百般比较斟酌,费时费力。
  而白玉莺、白玉鹂这对孪生姐妹宛如一人,剂量多寡在两女身上的差别一目了然。因此炼成种子灵丹之後,叶行南先唤来两女,在她们身上试验一番。
  白氏姐妹胸腹相连,四腿纠缠着搭在案侧,玉户坦露,殷红的花瓣内各露出一根白色棉线。叶行南拿出针灸所用的扁头银针,刺入白玉鹂会阴。闪亮的针尖穿破肌肤,轻轻一拨,白玉鹂下腹一阵收缩。花瓣开合间,棉线轻颤着垂落,一条柔软细长的胶状物体,从滑润的肉穴内缓缓排出。
  银针刺入白玉莺下体时,棉线同样颤抖起来,但始终没有掉落。叶行南捏住线头一扯,发现肉穴依然弹性十足,而子宫颈却紧紧闭合,不由眉头舒展,种子灵丹已是大功告成。
  白玉莺却是苦不堪言,她和妹妹被慕容龙锁住乳头阴蒂连在一起,彼此连腰都无法弯曲。还是少女的子宫被硬生生捅入异物,收紧的宫颈胀痛不已。而且药物内还含有催情成分,此时小穴内已是淫水连连。
  紫玫推门而入,立刻又呯的摔上门。
  叶行南慢条斯理地在白氏姐妹四个肉穴内轮番抽送,射精之後才开言道:「少夫人所来何事?」
  紫玫在门外道:「我师……纪奴有些不适,请叶护法去看一下。」
  白氏姐妹相拥着出房门,她们俩只能并体横行或是一前一退,行走时乳头阴蒂互相拉扯,不时发出低低的痛叫,看上去让人又是好笑又是难过。
  紫玫待叶行南走过,低声问道:「痛吗?」
  两女垂首无言。
  紫玫叹了口气,旋即小声道:「小莺小鹂,晚上那家伙如果叫你们,你们想办法把片玉拿到手!到时我想办法把锁削掉。」
  白玉莺低声道:「奴婢知道了。」
  紫玫一怔,突然纪眉妩的叫声传来,她连忙去了。
  刚才涂上药後,纪眉妩下体像失血般变成近乎透明的白色,接着便抽搐起来。紫玫又惊又急,连忙来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拨弄着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说道:「少夫人涂药太早了些……不过也好,血行加速,药效更快。」
  纪眉妩痛苦的咬住经唇,娇躯颤抖,因肿胀而肥厚的花瓣像冰般剔透,里面密布的血管清晰可辨。
  紫玫焦急地说:「这,怎麽会变成这样……叶护法,是不是用错药了?」
  叶行南冷哼一声,「此药乃老夫穷十年之功炼制而得,岂会用错?如果等够三个时辰,待伤处复原再行涂抹必可恢复如初。少夫人涂得太早,伤处虽可治癒,但纪奴下体终生如此!」
  紫玫失声惊叫,愣愣看着肿起足有自己手掌大小的秘处,说不出话来。
  「还有两次,请少夫人记清:三个时辰一抹。」叶行南冷笑着出门而去。
  其实纪眉妩的伤势一次便可治癒,之所以连用四次,是因为叶行南在药里加了焚情膏。这焚情膏才是他穷十年功炼制的秘药,药效深入骨髓,足以使石女变成荡妇。
  连施四次之後,将完全改变女性的体质,身体的敏感将以百倍增加,甚至微风轻拂也会使女子快感连连。与之同时,女性也会因此慾火焚身,时时处於饥渴之中。焚情膏配制不易,若非慕容龙担心神智清醒的纪眉妩成为紫玫的帮手,也不会施药将她变为废人。
  此刻药效还未曾发作,紫玫只知道师姐下体的肿胀再无法消除,却不知道这个羞涩温婉的女子将从此沉沦慾海,变成为性慾而活的淫兽……
 走出凉爽的石宫,闷热的空气立刻从四面涌来。殿下灯火密布,亮如白昼,数千名教众按服色分为五组,扇形围在阶前,静悄悄没有一丝声息。
  四名紫衣侍者搬来宝座,慕容紫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心里直犯嘀咕。这些家伙摆出这阵势难道是想把师父吓走?金开甲不必说了,就剩一只眼睛还出来瞎混什麽呢;老木头连眼都睁不开,估计也活不长了;别看屠胖子站得挺稳,等师父来了,一脚就能把你的屎踩出来!
  紫玫越想越是开心,格格轻声笑了起来。可一看到霍狂焰火红的长袍,她的笑容立即消失。无论如何,我都要除掉这家伙,为展扬哥哥一家报仇!
  十余名女子鱼贯而出,跪在阶下。紫玫一眼便看到大师姐。风晚华脸色憔悴,被慕容龙吸尽功力之後,琵琶骨上铁链已经去除,只剩下两个未曾癒合的血洞。左乳坚挺如昔,右乳却软软垂在胸前,乳头微微摇晃,屡受摧残的伤口时隐时现。两人目光一触,风晚华眼中射出炽热的感情,华美的玉容充满坚毅之色。
  紫玫含泪微微点头,今夜是最後一夜,明天师姐便可离开石室。
  除风晚华之外,白氏姐妹、卫秀纹也在其中,剩下还有几名不认识的女子,大概是被贬为奴隶的教众。
  慕容龙缓步而出,英挺的身材犹如玉树临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优雅而又斯文,但紫玫却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情不自禁地向旁让了让,躲避那股隐约的寒意。
  慕容龙立在殿前,淡淡道:「将逃奴带过来。」
  垂死的女子被两名紫衣侍者架着拖到场中,紫玫立刻认出嫂嫂曼妙的体形,顿时芳心揪紧。嫂嫂三日前已被救出,怎麽又落入魔掌?莫非……
  慕容龙徐徐道:「任何女子,一入神教便终身为奴,胆敢逃走者一律处以幽闭之刑。叶护法,请。」
  叶行南慢慢起身,把一个木匣放在案上,然後拿出一枝青色的小角在林香远鼻前一晃。这蛇角出自崑仑,其性至寒,有还魂凝神之效。
  林香远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坚石的木桌上,耳畔不时传来火把轻微的爆响。一双乾枯的手掌伸进大腿内侧,将双腿左右分开,接着一个柔软的囊状物体塞入体内。手指拨弄下,秘处阵阵酥痒。不多时腹内一动,皮囊缓缓膨胀起来。
  虽然不知道什麽叫「幽闭」,但看到嫂嫂玉体横陈的样子紫玫便知事情不妙。她看看面无表情的慕容龙,压下乞求的念头,攥住衣角紧张地盯着场中。
  肉穴内的皮囊充满气体,撑起玉股间殷红夺目的嫩肉。林香远下腹微鼓,秘处的花瓣尽数绽放,大小阴唇层次分明,细嫩滑腻,柔美迷人。内侧花瓣上缘结合处,一粒红艳艳的小巧肉粒被压在铁链下,微微颤动。火光掩映中,能清楚地看到花瓣间翕张的肉穴。
  胯骨的铁链是个死结,叶行南也不费心去解,伸手翻开木匣,拿出一枝奇怪的物品。物品像是一枝被剖开的芦管,黄铜打制,又细又长,下部打磨锋利。叶行南捻起外侧肥厚的花瓣,找准会阴处嫩肉隆起的部位,半圆形的刀锋伸至肉片根部,微微一送,嫩肉立即应手绽裂。
  「啊……」女人最娇嫩隐秘的部位突然被生生割开,林香远娇躯一紧,失声痛叫,两条玉腿竭力合拢。
  四名紫衣侍者分别按着少妇的四肢胯骨,使她动弹不得。旁边诸女都是面无人色,只有风晚华美目喷火,咬牙盯着叶行南。
  刀锋向上挑起,毫无阻拦地切开肉片,柔美的花瓣彷佛滑腻的凝脂,一点点淌入半圆形的刀身,越伸越长。刀锋过处,只剩下一条平整的弯月状伤口。股间雪白的肌肤与秘处艳红的嫩肉连成一体,再无阻碍。
  叶行南手指似缓实快,绝无半分多余动作,一眨眼的工夫,寒月刀左侧大阴唇已被完整的切了下来。鲜血也似乎被残忍吓住,怔了一下才奔涌而来。
  叶行南拿起药棉一按,接着洒上一层的药末,止住鲜血,然後捏起铜管内那条娇嫩的花瓣,放在一只瓷盘内。
  刀锋触到嫩肉同时,暴跳的紫玫便被慕容龙制住穴道,她呆呆看着嫂嫂,眼泪无声无息地淌落出来。细长的嫩肉静静躺在光洁的瓷盘内,仍保持着原本柔美的模样。鲜血不住从平整的断口流出,还带着主人温暖的体温。
  叶行南飞快地割下另一侧阴唇,然後换了一支更细的半圆状筒刀。这柄筒刀刀锋成尖齿状,叶行南也不再是直接切除,而是顺着血脉,逐步剔去小阴唇上的嫩肉。
  随着刀锋起落,精致花瓣变成一缕缕稀碎的肉丝,渐渐消失无踪。林香远的叫声越来越凄厉,她小腹绷紧,被人紧按着的胯骨拚命挺动,玉户间鲜血淋漓。
  叶行南不动声色,一丝不苟地剔尽花瓣,只留下几根细若发丝的血管在伤口上晃动。他十指灵动如飞,轻巧地将血管一一打结,然後将伤口两侧的嫩肉拉紧,用牛毛细针缝合在一起。
  等叶行南放开手,少妇下体层层叠叠的花瓣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粉嫩的雪股间,露出一片狭长的桃叶状艳红,平整如新。柔美的大阴唇只剩下两道凄惨的伤口,伤口内润如红玉的嫩肉一览无余,原本被花瓣遮掩的肉穴赤裸裸暴露在外。这片光润嫩红之间,黑色的铁链显得分外醒目。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小腿用力伸直,纤足绷紧,「啊……啊……啊呀…」
  断断续续地哀叫着。虽然痛得死去活来,但当叶行南捏紧细小的花蒂时,她还是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快感。
  叶行南手指轻捻,指间的花蒂在他内力激发下迅速充血膨胀,赤裸裸的肉穴内也随之春潮泛滥,被皮囊撑满的肉壁渗出沾血的淫液。
  当林香远几近失神之时,突然下体一疼,升腾的快感顿时被连根拔起,空落落再无任何依托。她猛然睁开失明的双目,痛呼哽在喉中,接着柔颈一侧,昏死过去。
  充血的肉粒微微一跳,落在瓷盘中,鲜血箭矢般激射而出。叶行南手指一捺,硬生生逼回血泉,然後小心地剐净花蒂,将里面细密的经络一一剔出,把女性快感之源尽数摧毁,最後才取出皮囊,敷上药物。
  做完这一切,叶行南直起腰,挑出一名女奴,挥刀把她丰满的乳房一分为二,切下半只。接着将乳肉剔尽,只留下一块椭圆的皮肤,细细涂上药物,然後蒙在林香远腹下。等三天後伤势癒合,揭开皮肤,寒月刀下体就像从未生过阴唇般光滑自然。
  眼睁睁看着林女侠下体被摧残殆尽,白玉莺白玉鹂吓得紧紧拥在一起,不住颤抖。
  那个失去乳房的女子一边惨叫一边在地上翻滚,叶行南毫不理会,迳直走到林香远身前,先切去她的两只乳头,然後将乳晕细细剥尽。美妇一对雪乳淌满鲜血,乳尖仍保持着优美的形状,失去皮肤的嫩肉裸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叶行南吁了口气,拉起地上那个挣扎的女子,仔细端详着她的肌肤,最後从她乳下最柔嫩的部位剥下两块蛋形皮肤,蒙在林香远血淋淋的乳尖上。
  寒月无声,火光中映出一群狰狞的嘴脸,亢奋地盯着场中失去知觉侠女。
  林香远直直躺在案上,四肢不住痉挛。美艳的脸庞上痛苦万状,她乳阴处血迹斑斑,虽然柔躯娇美如昔,但从今後她再也无法享受女性的欢乐,再没有阴蒂阴唇供人爱抚,再没有乳头来哺育孩子,只能成为一个不知快感为何物的器具,用自己残缺的肉体供人发泄……
  ***    ***    ***    ***
  慕容龙解开紫玫的穴道,微笑道:「林婊子只剩个光秃秃的骚洞,你看好不好玩?」
  紫玫出奇地没有哭泣,她美目通红地盯着慕容龙,充满恨意地说:「你这个畜牲不得好死!等我师父杀来,非把你们都碎屍万段!」
  慕容龙轻笑道:「听说你师父还是处子之身,闯荡江湖这麽多年居然没被人操过,也是一奇……」
  紫玫狠狠啐了他一口,咬牙道:「你算什麽东西!敢这样说我师父!」
  慕容龙多年来一直被当成娈童玩弄,自尊心特别强烈,闻言脸色一沉,寒声道:「我算什麽东西?我是你哥哥,也是你丈夫,更是这些贱奴的生杀主宰!」
  「做梦去吧!我宁愿去死也不会你碰一下!」紫玫粉脸涨红厉声怒骂,小巧的酥乳在衣上剧烈起伏。
  慕容龙眼神冷如玄冰,盯着紫玫的俏脸扬声道:「把老婊子带过来!」他用鼻尖顶着紫玫光润的小鼻尖,狞声道:「我今天就让你死了这条心!看清楚——
  我怎麽给你师父开苞!」
  慕容紫玫如五雷轰顶,美目圆瞪,傻傻看着自己敬爱崇慕的师父被人拉扯着扔到殿前。
  雪峰神尼白衣上沾满泥土破碎不堪,显然是被一路拖来。那顶尼帽早已不知去向,露出白净浑圆的头形。她当时一直小心戒备,但从来没想过会有一种药物可通过真气交换传播。化真散药效特异,两三日内真气绝无法凝聚,任她武功再高,也形同废人。
  雪峰神尼目光缓缓扫过受刑的林香远;断臂的风晚华不由心头震痛,晚华是她收养的孤儿,自小就跟在她身边,情同母女;玫儿虽然泪流满面,身上却还好端端穿着衣服……最後目光停在慕容龙身上,冷冷盯着这个灭绝人性的禽兽。
  慕容龙寸步不让地与她对视,寒声道:「今日飘梅峰满门师徒齐聚星月湖,鄙教蓬壁生辉——」他冷冷一笑,「更是艳福无边……」
  「眉妩呢?」雪峰神尼心挂徒儿,厉声问道。
  慕容龙听到她质问的口气,不禁笑道,「师太好生厉害,真是吓坏在下了…
  …师太教导有方,纪婊子伺候在下,伺候得太卖力了些,屄肿得腿都合不拢,本宫怜香惜玉,未让她出来迎接师太,还望恕罪。」
  「放了她们,我雪峰任杀任剐,绝不皱一下眉头!」
  慕容龙失笑道:「师太不是没睡醒吧?你现在还有什麽资格跟我讲条件?任杀任剐,呵呵——师太年纪虽然大了些,看着倒还水灵,奶子虽然平了些,屁股倒还挺大……等在下给你开了苞,鄙教近千名帮众还想尝尝神功盖世的雪峰神尼,究竟是什麽滋味……」说着举步走下石阶。
  忽然肘後一紧,紫玫扯住慕容龙的衣袖,第一次屈下双膝跪在他面前,凄声道:「别碰我师父,我……妹妹一定乖乖听话,嫁给……哥哥……」
闷热的空气终於透来一丝清凉的夜风,数百枝火把同时摇曳起来,慕容龙漆黑的瞳孔幽幽闪着光,半晌道:「你答应了?」
  慕容紫玫满面泪光,拚命点着头。
  「给哥哥生孩子?」
  紫玫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倏然俯身,吻住她的红唇。紫玫不再抗拒,乖乖张开嘴,任他的舌头在自己芳香温润的口腔内长驱直入。
  慕容龙痛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低声道:「六日後便是大婚之日,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碰她!」见紫玫含泪点头,他微微一笑,扬声道:「有劳沐护法把师太送入神宫。」
  沐声传对宫主贪恋紫玫大不以为然,但紫玫是慕容龙唯一的嫡亲妹妹,又是为求嗣之事,便不再多口,拎起雪峰神尼走入神殿。
  慕容龙环视全场,笑道:「今日飘梅峰阖门师徒尽数成擒,武林名派一朝除名,我神教威震天下,这都是大伙的功劳!众弟兄多日辛苦,今夜好好乐上一乐!」
  众人齐声欢呼,霍狂焰一马当先,一把按住风晚华,把大手伸进她两腿之间。
  紫玫猛然省起,连忙道:「你答应过我,十日便让大师姐入宫……」
  慕容龙眼中凶光一闪,恶狠狠道:「我没答应过!」
  紫玫大急,顿足道:「你那日说过的——四月十日让……让……风奴入宫……」
  慕容龙见她知趣,笑道:「这个我倒是说过,待日出後就让她进来好了。」
  紫玫松了口气。但如果她知道风晚华入宫之後,会受到什麽样折磨,也许宁愿让师姐永远留在石室。
  ***    ***    ***    ***
  这一夜分外漫长,紫玫奔走在石宫、神殿之间,没有片刻安宁。
  纪师姐的挣扎越来越剧烈,第三次涂上同样药膏,肿胀的花瓣立刻充满了血液,像一朵巨大的肉花在腹下摇摇欲堕,肉穴内透明的液体狂涌不止。
  紫玫根本想不到女子的淫液会如此奔涌,还以为师姐是小便失禁,连忙用毛巾去擦。可淫液越擦越多,而且每次毛巾碰到嫩肉纪眉妩都会高声呻吟,但声音里并没有痛苦,反而像充满了愉悦。紫玫慌了手脚,又去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隔着门把纪眉妩症状说得分毫不差,宛如目见,最後说这是必然之状,让她不必多想。紫玫听他说得笃定,只好半信半疑的去了。安慰纪眉妩片刻,见师姐下体还是水流不止,乾脆拿来一床被褥放在纪眉妩臀下。
  安顿了纪师姐,紫玫又赶到沐声传隔壁的石室,俯耳倾听室内的动静。不知道他们用什麽伎俩制住了师父,好在那个禽兽说话算话,把师父一个人关在石室,并没有加以凌辱。石室隔音极好,紫玫听了半晌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便起身走到甬道通向神殿的小门,使劲敲了起来。
  在殿内值守的紫衣帮众说天还没亮,紫玫只好回到百花观音室内,焦急地等待天亮。
  ***    ***    ***    ***
  不知穿梭了几个来回,主室房门一开,调息一夜的慕容龙神采奕奕地走了出来。
  「过来,让哥哥亲亲你的小嘴。」
  紫玫咬紧牙关,挪着步子走了过去,仰起俏脸。
  慕容龙展臂把娇俏的妹妹圈在怀中,一口把娇艳欲滴的红唇含到嘴中。
  粗糙而又滑腻的舌头舔舐着唇瓣,那种触电般的酥麻直入心底。紫玫紧闭双眼,抗拒着慕容龙身上浓重的男性气息,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沮渠展扬微笑的神情。要是展扬哥哥该多好啊……可那时候自己最多只让他亲亲脸蛋。
  那还是五年前的事了吧,展扬哥哥带着明兰,给自己过十一岁生日,不知怎麽着把明兰惹哭了,展扬哥哥很不高兴,自己说尽好话,又让他亲亲脸蛋,才使展扬哥哥转怒为喜……
  香软的小舌一直躲避着,不肯让他噙住。慕容龙松开嘴,笑道:「把舌头伸出来。」
  紫玫犹豫片刻,一狠心吐出丁香小舌。嫩红的舌尖滑腻动人,带着一股香甜的芬芳。慕容龙欣赏移时,等紫玫舌根发僵,才用舌尖轻轻一舔。紫玫娇躯微颤,但还是强忍着他的戏弄。慕容龙含住小舌拚命吸吮,彷佛要把滑嫩的香舌吞入肚内。
  良久,唇分。紫玫舌头被他吸得又痛又麻,喘了半天气才说道:「天已经亮了,快把风师……风奴叫进来!」
  ***    ***    ***    ***
  「六日之後,便是本宫与玫瑰仙子成亲吉日。届时天下同道齐聚宫中。为扬神教威名,大家多多辛苦。」
  近千帮众齐声应诺,声振群峰。
  慕容龙仰首望着碧蓝的苍穹,心神彷佛飞扬的白云,越过终南群峰,翱游洒满阳光的平原上。
  宝藏。兵马。无边无际的原野。鲜明的衣甲、林立的旗帜和尘土中跪伏膜拜的子民……
  被折磨整夜的女人蜷缩着身体,有气无力的呻吟着。白氏姐妹身怀武功,但她们俩被锁在一起,昨夜许多人都想把她们分开,结果两女乳头几乎被扯掉。被无数肉棒捅弄的秘处红肿不堪,白玉莺的花蒂更是被生生扯碎,两只金铃都悬在妹妹体下。待人群散开,姐妹俩搂抱着一步步挪回神殿。
  其他女子却没有这麽好运,她们仍被带回不见天日的石室,继续接受摧残和蹂躏。
  林香远玉户伤势未癒,但那些人也没有放过她的另一个肉穴。菊肛被捣成血红的洞穴,里面灌满精液。续好的铁链从那块贴上去的皮肤下伸出,仍系在石栏间。
  风晚华早已昏迷多时,她斜身倒在黑色的大理石上,一条玉腿垂在阶下,敞露的股间嫩肉翻卷,红肿零乱。
  紫玫小心地托起大师姐,只见她玉乳一阵晃动,被慕容龙「开苞」的右乳乳尖朝上翻起,伤洞中流出大量浓浊的阳精。流霜剑在武林名声极响,她所受的奸淫也最多,所有的肉穴似乎都盛满男子的排泄物,娇躯一动,便一股一股流个不停。
  紫玫又恨又疼,吃力地抱起风师姐走入殿内。
  风晚华苍白的面孔从紫玫肩侧露出,慕容龙静静望着她黏湿的秀发,嘴角慢慢挑起一丝微笑。
  带着湖水味道的晨风吹过,远处高耸的旗杆上,刚刚升起的大旗迎风招展,象徵着一个古老势力的新生。
  ***    ***    ***    ***
  纪眉妩的房间被人紧锁,紫玫只好把风晚华带到主室。她细细擦去师姐身上的各种污渍,一边擦一边掉泪。
  身後脚步声响,紫玫头也不抬地低声道:「我要见师父。」
  「可以。」慕容龙说着拧起风晚华的断臂。
  「你要干什麽?」紫玫一惊,惶然挺身挡住。
  「这是你我的洞房,怎麽能让这个贱奴进来?哥哥给她换间屋子。」
  「让她和纪奴住在一起吧?」紫玫小声说。
  慕容龙手一紧,风晚华从床上掉落,腰腿软绵绵拖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
  紫玫连忙抱起师姐两腿,跟在慕容龙身後走出甬道。
  「这怎麽可以!」紫玫厉声娇喝,死死抱着师姐的腰腿不愿迈步。
  慕容龙一扯,紫玫踉跄着被带入地字甬道。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你说过不杀她的……」
  慕容龙笑嘻嘻看着她的泪珠,「谁说哥哥要杀她?」
  「那为什麽要来这里?」
  「因为这儿有间房正适合她住……」慕容龙挣脱她的手掌,走到甬道尽头。
  紫玫挣扎着爬起来,想起当日虎口水柔仙孤零零的头颅。心里又是紧张又害怕,呯呯直跳。
  慕容龙在「戌」室前停下脚步,扳动机括,轧轧声响中,久未开启的石门缓缓分开。 一条黑影闪电般掠出,慕容龙屈指一弹,那条黑影蓬然落地,溅起一片灰尘。紫玫这才看出黑影是一条巨大的黑獒,正弓腰沉背,作势欲扑。接着室内响起一片充满杀机的低响,紫玫稳住心神,小心看去,才发现室中共有四条巨犬,各有牛犊大小,黑、黄、花、白各色俱全,但都是目露凶光。
  巨犬长长的红舌拖在口外,涎沫不住滴落。白森森的牙齿时开时合,喉咙里传来阵阵低沉的咆哮,寻找机会把三人撕成碎片。
  慕容龙拿出一只瓶子,将里面淡黄色的液体朝紫玫身上洒了一滴,然後塞到她手中,「给风婊子抹上。」
  「这是什麽?」
  「不想让她死,就赶紧抹。」慕容龙冷然道。
  紫玫只好俯身把药液倒在掌心,在风晚华赤裸的肩头抹了一点。
  「多抹点。这些狗只认气味,有一个地方没抹到,它们可不会客气。」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你要把她放在这里?」
  慕容龙点点头,「没错。她只配跟狗住在一起。」
  紫玫抹了把眼泪,低声道:「不能换个地方吗?我可以乖乖听你的话,你要怎麽样就怎麽样——你不是想让我亲……它吗?我愿意……」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淡淡道:「有贼尼一个就可以让你听话,我何必再做让步?一笔本钱就可以做的生意,哥哥绝不再贴上一笔。」
  紫玫垂下头,一边洒泪,一边把药液抹遍师姐全身,半晌才道:「它们真不会咬她吗?」
  「不会。」慕容龙说着,心里低笑道:「何止不会咬她,还会把她当成一条骚哄哄的母狗疼她呢!」
  四条巨犬嗅到气味,不再跳跃作势,只竖着尾巴缓缓迫近,鲜红的舌头不住伸缩。
  慕容龙往风晚华嘴里塞了一粒药丸,然後拿出一个项圈套在流霜剑柔颈中。
  待铁链锁紧,风采照人的风晚华便赤身裸体被扔在群犬之中。
  她茫然睁开眼睛,只觉腹内彷佛被烈火烧炙般灼痛,浑身的血液随之蒸腾,头脑也被烧得昏昏沉沉。她隐约听到紫玫的声音,「……明天来看你……」接着房门合紧,室内再没有一丝光亮。
  还有光亮。周围几只硕大的明珠悬浮在空中,闪着蓝荧荧的幽光慢慢靠近。
  风晚华吃力地用仅剩的手臂撑起身体,想站起来。刚扬起头,忽然颈中一紧,又摔在地上。
  一股热呼呼的腥臭气息吹到脸上,风晚华赫然发现,那些闪着幽光的明珠居然是一些眼睛,野兽的眼睛!黑暗像沉甸甸的重物压在虚弱的身体上,风晚华心里充满恐惧,当一个热热的舌头舔到柔嫩的肌肤上时,她心头猛然一紧,纷乱的脑海和炽热的肉体激荡着,顿时晕了过去。
  ***    ***    ***    ***
  雪峰神尼盘膝而坐,手捏法印,从奇经八脉凝聚散乱的真气。化真散药效果然神妙,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从带脉把握到一缕游丝般的真气。神尼小心翼翼地避开丹田气海,将真气从别脉汇入谷府。真气刚刚稳住,忽然鼻前一动,便消散无迹。
  蓝色的药瓶在神尼鼻前一晃,慕容龙把化真散纳入怀中,微笑道:「师太已经入我神教,何必如此用功?」
  路上紫玫早已擦乾泪痕,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你先出去,我跟师父说几句话。」
  慕容龙料想这两个内功尽失的弱女子也玩不出什麽花样,便大度地转身离去。
  慕容紫玫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雪峰神尼,只是师姐受辱的经过难以启齿,她没有多说,最後低声道:「师父,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和三位师姐。」
  「别人想偷你的东西,难道是你的不好吗?玫儿,不要自责了。」
  紫玫含着眼泪,颤声道:「师父,徒儿该怎麽办?」
  雪峰神尼沉默片刻,叹道:「现在只有先与他虚与委蛇……」她旋即想起一件大事,一把握住紫玫的柔荑,急切地说:「且记不可与他同房,凤凰宝典未练至第八层绝不可失身,否且性命难保!」
  紫玫恍然记起,师父曾说等她练至第七层时,师徒俩一同参详凤凰宝典的奥义,在此之前绝不可失身於人。她当时觉得那是非常遥远的事情,并未放在心里,可现在离婚礼只剩下六天时间……
  半晌紫玫嫣然一笑,轻松地说:「死了也好,那混蛋就我一个亲妹妹,死了他就不用做梦了。」
  雪峰神尼目光闪闪地望着她,低声道:「不到最後关头绝不要轻易放弃。到时不妨告诉他,让他自己选择。」
  紫玫笑道:「能不死徒儿当然不愿意死了……对了,徒儿一个月前行功时突然觉得不同……」接着她把当日与纪眉妩同赴蜀中时练功的感受一一告诉师父。
  雪峰神尼沉吟道:「你既然觉得气海震汤,真气缕缕不绝,那便是练至凤凰宝典第五层凤箫声动的迹象。其後依次是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最後是第九层凤清紫鸾。六年前你入门时师父便练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但此後再无寸进,我飘梅峰除了开山师祖,历代弟子也都未能练至第八层凤凰于飞……」
  神尼当时催促紫玫练功甚急,其实是因为怕她像自己一样迟迟过不了第七层的界限,无法嫁人。她估计以紫玫的资质,十年便可与她同样练至第七层,到时师徒俩共同参详,若能修行至第八层最好;如果不能,神尼便打算将功力尽数输於紫玫,料想足以突破凤鸣朝阳一关。
  第八层凤凰于飞,心法上注明始可破体,阴阳合济,到时便能顺顺利利与沮渠展扬成亲。至於最後凤清紫鸾心法上说的阴上加阴,百年来从无人能一探究竟,现在也不必多想了。
  紫玫道:「他说过婚礼之後就给我化真散的解药。就算他不给,两三日後化真散也会失效。前些日子我问过叶老头,化真散本来就不多,肯定不够两个人用。到时如果婚礼延期,徒儿一定勤修宝典,早日练到第七层,把这些混蛋统统杀掉!」
  她越说越恨,紧紧攥着小拳头,恨不能即刻便像师父一样神功在身,先撕碎慕容龙这家伙!
  雪峰神尼却没这麽乐观,即使化真散不敷使用,而且难以配制,他们肯定还能想出其它方法克制紫玫的真气,甚或是像对付其他几位徒弟一样,直接吸尽她的功力。但看到爱徒激昂的神情,雪峰神尼也不愿泼她冷水。
  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是一步,暗中寻找时机了。她微叹一声,贴在紫玫耳边,将凤箫声动、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凤清紫鸾这五层的修练心法仔细说明。
  紫玫一一记下,直坐了一个时辰才离开石室。
  ***    ***    ***    ***
  紫玫想起要给纪眉妩涂药,这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不知道师姐怎麽样了。
  若再出差错……她急急跑到天字癸室,却发现门还在锁着。
  慕容龙慢悠悠走过来,掏出钥匙打开石门。
  一推门,便听到纪眉妩粗重的喘息,她对两人入内恍若未觉,只是双目赤红地拚命挺下腹,在腿间的被褥上竭力磨擦。薄被浸满淫液,散发出淡淡的异味。
  纪眉妩娇躯雪白,唯有乳头和下阴红得惊人。小巧的乳头硬硬挑在鼓胀的乳房上,伸出指尖长短,随着她的挺动沉甸甸的乳球前後乱晃,乳肉相击声不断传来;分开的大腿间,肥厚的花瓣彷佛一团流动的鲜血,在股间滚来滚去。
  紫玫扑过去叫道:「师姐!你怎麽了!」
  纪眉妩彷佛不认识她一般,迷乱地睁着美目,片刻後突然叫道:「快来……快来操我……操我……」
  紫玫愕然看着温柔文雅的师姐,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只觉入手冰凉。她扭头泣声道:「我师姐怎麽会这个样子……」
  慕容龙笑道:「还不赶紧敷药?」
  紫玫醒悟过来,以为是自己误了涂药的缘故,连忙手忙脚乱地拿来药瓶,将賸余的药膏全部抹在师姐下体。
  纪眉妩浑身冰凉,秘处却热得烫手,清凉的药膏抹在嫩肉上,她顿时娇躯连颤,口鼻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紧缚的四肢扭来扭去不住拧动。
  充血的花瓣挤成一团,纵然是两腿大张,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那粒原本细小如豆的花蒂却从肉缝中勃然伸出,硬硬挺立在湿淋淋嫩肉间。
  碧绿的药膏涂上火热的嫩肉上,立刻化为乌有,红肿花瓣反而更愈加鲜亮。
  当紫玫抚到花蒂时,纪眉妩突然发出一声激烈的叫喊,玉腿猛然挺直,花瓣一阵乱颤,从肿成一条缝的红肉间喷出一股白色的阴精。阴精淌尽之後,她像是耗光了全身的力气,两腿软软掉在床上,脚踝处的皮肤被绳索磨破,鲜血淋漓。 紫玫紧张地盯着师姐,只见纪眉妩粉嫩的玉体渐渐发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肌肤中渗出,汇成一片。
  随着体温升高,刚刚平静下来的纪眉妩又挣扎起来,她娇躯紧绷,手脚似乎像要扯断绳索般死死拉紧,粉颈前仰,小嘴颤抖,黑白分明的美目布满血丝,直直盯着股间鼓胀的肉花,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搔痒难耐的下腹。
  慕容龙抱肩立在床侧,一字一顿地说:「你、是、个、下、贱、的、淫、奴!」
  纪眉妩听到男人的声音,立刻昂起头,失神地喘息着说道:「奴婢是贱奴,是贱奴……求主子操奴婢……狠狠地……操奴婢……」
  紫玫尖叫一声,跌跌撞撞退到门边,胸口不住起伏。片刻後她拔腿跑到水房,端来一盆清水,拿起毛巾发疯似的拚命擦洗纪眉妩的下体。她终於明白过来,药里含有什麽样的成份,而这些药,都是自己一点点给师姐涂上的。
  湿热的毛巾划过秘处,纪眉妩立刻发出柔媚入骨的呻吟声,小腹挺动着追逐紫玫的手指。
  洁白的毛巾不多时便沾满黏稠的淫液,越擦越多。紫玫渐渐慢了下来,愣愣问道:「药效什麽时候过去?」
  「连抹四次,药效深入骨髓,嘿嘿……纪奴神智还是清楚的,只不过欠操罢了。」
  紫玫嘴唇咬得出血,她慢慢解开师姐手脚捆缚的绳索,心里恨死了自己的幼稚、无知、愚蠢!
  纪眉妩手上一松,立刻把手指伸到秘处,用力揉搓。等紫玫解开脚上的绳索,她便挣扎着跪到慕容龙身前,急切地隔着衣物去亲吻那根肉棒。
  紫玫心头滴血,不忍看师姐淫贱的模样,带着满腔的恨意和自责,离开石室。
  脚步声响,慕容龙也跟了出来。紫玫猛然旋身,咬牙切齿地说:「为什麽骗我?」
  慕容龙淡淡道:「谁骗你了?你要给纪婊子治伤,现在不是治好了吗?如果不是第二次抹药的时间不对,她的贱屄也不会肿这麽大。至於她变成这样子,一半是因为这药的副作用,另一半是因为她天生就是个淫荡的贱人!」
  紫玫强忍着没有流下泪来。
  失神的少女爬到慕容龙身後,乞求道:「操奴婢,主子来操奴婢的贱屄…」
  最羞涩温婉的纪师姐竟会说出这种无耻下贱的话语,紫玫珠泪盈然,小嘴扁了起来。
  慕容龙对纪眉妩的哀求无动於衷,只冷冷看着紫玫。
  紫玫咽下眼泪,顿足道:「你还不……」
  慕容龙爱煞了妹妹这种含羞带怒的娇美神情,闻言劲眉一扬,「怎麽?」
  紫玫红唇颤抖,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听着师姐的呻吟越来越凄厉,她一咬牙,大声道:「去操她!」说罢扭头就走。
  慕容龙的调笑声从身後传来,「你得求我——」紫玫柔躯一僵,委屈辛酸难受栖惶,各种滋味一古脑涌上心头。她盯着慕容龙的眼睛,用清晰的声音慢慢说:「我求你去操她。纪奴。」
  慕容龙哈哈一笑,就在甬道中托起纪眉妩的圆臀,挺身刺入肥嫩的秘处,一边抽送一边赞道:「纪婊子的屄肿成这样,圆鼓鼓、肥嘟嘟,操起来实在是舒服!」
  饥渴难耐的纪眉妩浑身战栗,浪叫不绝。
  紫玫平静地看了片刻,慢慢回到萧佛奴的卧室。一关上门,她立刻扑到母亲怀中放声痛哭起来。
  萧佛奴不知原委,柔声安慰半天,讯问女儿为什麽哭得这麽伤心。紫玫只是一个劲儿的啼哭,怎麽也不愿说出纪师姐的遭遇。哭了半晌,一夜未眠的少女疲惫不堪,含着眼泪沉沉入睡。
  百花观音看着紫玫脸上的滚落泪珠,心里又酸又涩,伸手想替女儿轻轻擦去。身子一动,才想起自己手脚的筋腱已被亲生儿子残忍地抽去。柔肠百转间,美艳的脸庞也是一片泪光。这样的日子,究竟何时才是尽头……
  ***    ***    ***    ***
  坐稳宫主之位後,慕容龙着手改组五行门,以往星月湖最有势力的当属四镇神将,麟、凤、龟、龙各据一方,拱卫神宫。但百余年前一场内乱,四镇凋零,只剩下空名,阴宫主掌政不久便已消亡。如今教中实力都集中在五行门内,尤其是各堂下属的帮会,对他起事大有助益。
  慕容龙与金开甲、沐声传商议许久,都痛感教内缺乏人才。於是双管齐下,由沐声传从教内选择可造之材,用心调教;霍狂焰和屠怀沉招揽教外高手,共攘大业;金开甲则负责训练帮众,将这些江湖豪士改组为精兵强将。至於婚庆大典的布置,只算小事一桩,醉翁之意不在於酒。
  慕容龙篡位而立,对五堂长老一直心怀戒备,想方设法要除去这些异己。今日共商大事,彼此推心置腹,他对金开甲的雄心勃勃和沐声传沉稳多识大感痛快,起身诚恳地拱手道:「相识多年,相交恨晚,以往多有失礼,请两位勿怪。」
  金开甲开怀笑道:「我以为自己会终身埋没草莽,只能做个悍匪。如今能辅佐宫主,图谋天下,着实痛快!」
  沐声传却道:「宫主欲图大事,以宫中财力,恐怕难以支应。」星月湖以往只图修道便利,所属帮会大多位於道教名山,或是出产丹砂、铅汞等炼丹药材之地,供应宫中开支自是无忧,但要供养一支军队,却是不易。
  慕容龙斟酌片刻,将宝藏合盘托出,「婚礼之後,请沐护法坐镇宫中,我与金长老同赴龙城,起出宝藏。」
  沐声传点点头,淡淡道:「宝藏只可供一时之需,请宫主三思。」
  慕容龙拍案笑道:「我明白了。那便让霍长老扩张势力,把通商大邑的帮会一并纳入教中!」
  沐声传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意。
  慕容龙神采飞扬,长笑道:「得两位之助,我慕容龙何愁大事不成!」
  ***    ***    ***    ***
  慕容紫玫却不关心他们的「大事」,对她来说,母亲、师父、师姐才是大事。
  醒来时已是傍晚,紫玫陪母亲说了几句话,帮她按摩了四肢,匆匆赶到纪师姐的房间。
  纪眉妩浑身燥热,一丝不挂地躺在榻上拨弄湿淋淋的秘处。待又一次高潮来临後,她才虚弱地睁开眼睛。秀美的脸上那种矜持之色已经荡然无存,眉梢眼角春情流露,有一种出奇的妖艳。
  紫玫帮师姐擦净身上的汗水淫液,披上轻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些了吗?」
  软弱的纪眉妩根本无力抗拒肉体的慾望,她软软依在枕上,细白的手指绞弄着秀发,呆呆看着室顶,半晌才道:「就这样吧……」
  慕容龙的声音从身後响起,「这就对了。」他托起紫玫的下巴,在她唇角浅浅一吻,「像她一样早些认命,能少吃很多苦头……」
  紫玫垂下眼睛,柔顺地轻声道:「知道了。哥哥,我想去给风奴送饭……」
  「让莺奴、鹂奴,或者纪奴去都行。你是主子,何必亲自动手?」
  紫玫嘟起小嘴,一脸地不情愿。
  慕容龙只好让步,「好,好,咱们一起去。」
  翻开石门下的挡板,紫玫小心地把食盒塞到室内,小声唤道:「风……晚华……」
  室内没有回答,只听见一阵轻微异响,像竹竿在泥泞中抽插般,带着湿淋淋的水声。
  紫玫着急起来,大声叫道:「风师姐、风师姐!」
  喊了一阵,黑暗中伸出一只雪白的玉手,将食盒拖到阴影中,接着响起吞咽的声音。
  紫玫松了口气,但心下疑团未解,於是说道:「风师姐,是我,紫玫。你说话啊……」
  慕容龙心里冷笑道:「你即使喊破喉咙,服了哑药的风婊子也不会再说话了。」
  紫玫越喊越急,直腰拉住慕容龙的手臂说道:「让我进去看一眼,好不好?」
  慕容龙微笑着摇了摇头,「明日晚间再说。到时也该给风婊子抹药了。」
  紫玫秀眸一闪,寒声道:「那药里有什麽?」
  「没什麽。只是狗闻到了不会咬她而已。」
  紫玫不会再相信他的话,咬牙道:「如果她有什麽意外,我……我……」
  慕容龙见她气急败坏,半天也没想出威胁的话,不由失笑道:「别担心,她肯定死不了。」
  出於饥饿的本能,风晚华伏在地上,昏昏沉沉地吃下食物。神志略微清醒之後,她立刻挣动起来。正在抽送的巨犬低吼一声,腥臭的唾液喷在脸上,风晚华腹内一阵翻腾。她忍住恶心把唯一一只手勉强伸出臀後,抓住狰狞的兽根向外用力一扯。膨胀的肉瘤卡紧肉壁,肉穴顿时剧痛连连。
  风晚华咬紧牙关,宁肯把下体撕碎也不愿这样任野兽奸淫。挺动的巨犬吃痛,发起怒来,抬爪一扑,风晚华香肩立刻鲜血淋漓,她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无边的黑暗中,再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风晚华时昏时醒,在奸淫中昏迷,又在奸淫中清醒。流霜剑坚毅的神志,在野兽无休止地奸淫和药力夹攻下,一点点崩溃。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不敢掉以轻心,化真散的药效虽然可以支撑三天,但他每天都来巡视一番,给她服药。雪峰神尼毫不气馁,时刻打坐练功,对他诸般调戏无动於衷。
  慕容龙啧啧称奇,这种白费工夫地勤修实在不可思议。他抚摸着神尼的光头,笑道:「师太这大头又圆又亮,跟在下的小头实有一比……」
  雪峰神尼不动声色,闭目凝神。
  慕容龙乾脆掏出肉棒,紫黑的龟头在雪峰神尼的玉脸上硬梆梆戳弄着,淫笑道:「神尼修行多年,可曾见过这等奇物?」
  狰狞的龟头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光亮坚硬,犹如精钢打铸。当龟头伸到鼻下,挑弄红唇时,神尼终於忍不住侧脸避开,嗔目厉喝道:「不过一副臭皮囊!你如此作为,必然沦为畜牲道,永世不得超生!」
  慕容龙讥笑道:「佛门轮回之说,只能骗骗三岁小儿——就算沦为畜牲又有何妨?你那大徒弟,还不是让一头野猪破了身子,这会儿还……」他顿了一下,改口道:「让我来看看师太的臭皮囊……」说着解开神尼的衣带。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冷冰冰任他施为。
  衣带中分,僧袍敞开处露出雪白的中衣。布料虽然粗糙,但一尘不染,自有一种洗净繁华的飘逸之气。慕容龙见神尼毫不挣扎,不客气地把她推倒在榻上,先托起脚踝,一把拽掉布履,然後扯开包裹纤足的白布,搔弄着神尼的脚底笑道:「倒也不臭嘛。」
  虽然奇痒攻心,但神尼气息悠长,没有丝毫散乱。
  慕容龙撩起中衣,拉起亵裤浅黄的丝绦,笑道:「师太的腰真细……呵,竟然打了个相思结……佛祖保佑,咱们师太看上去一脸正容,千万别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
  武林第一高手横陈榻上任己为所欲为,慕容龙不禁眉飞色舞。他挽住神尼腰侧的亵裤,慢慢褪下。
  粗布下缓缓露出一片腻如羊脂的肌肤,滑嫩动人。慕容龙手指一僵,半晌後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光润的玉腿笔直修长,腰身细致,小腹平坦,一片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中却缠着一截粗布,厚厚裹在股间。
  当时女子内衣多是抹胸、诃子之类的上衣;略长一些的有抹肚、肚兜,可伸至腹下;豪门贵妇另有贴身小衣,遮掩玉体。但像神尼这样的绝无仅有,因为这是一些苦力或者士兵为避免阳具受伤使用的兜裆,只限於男子使用。
  「师太,这种下三滥的衣物你也穿……捂这麽紧,也不怕闷坏了它?」慕容龙摸弄着调笑道。雪峰神尼脸上虽然没有表情,耳根却隐隐发红。
  白色的粗布一层层解开,露出阴阜上浓密的毛发。弯曲的阴毛又长又厚,遮住小腹半数有余,慕容龙哈哈大笑道:「师太这是头上没有屄上补,竟然长这麽多……」他捋住一撮阴毛用力拉长,雪白的阴阜在毛发下时隐时现,散发出一种浓重的女性体味。
  待解下最後一层白布,只见白生生的腿缝中露出一团嫩肉,红润动人。慕容龙心下大奇,连忙掰开神尼的双腿。红光一闪,一团肥嫩的肉花在雪肤中乍然绽开,彷佛含露牡丹,带着一片水光,色泽鲜红。整个下腹都被嫩肉挤满,几乎比得上与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花蒂像要挣脱覆盖的包皮般高高鼓起。
  慕容龙满心诧异,神尼下体如何会生成这般模样,即使交合多年,被无数肉棒捅弄的荡妇也不至於如此……
  他拨开湿淋淋的花瓣,仔细检视肉穴。那层薄膜完好无损,仍是处子之身。
  慕容龙把指上黏湿的淫水涂到神尼唇上,笑道:「在下只随便摸摸,师太就流了这麽多水……里面是不是很痒啊?骚货?」
  雪峰神尼满脸飞红,双目紧闭,嘴唇微动,喃喃诵经不已。自从六年前她练成凤鸣朝阳之後,原本正常的阴部就开始不断增大,而且越来越敏感,以至於不得不用白布包裹下体。如今最隐秘的地方被人任意玩弄调笑,即使修行再深,也难以消除这种羞耻和窘迫。
  慕容龙埋头深深吸了口气,摇头道:「师太的皮囊确实不臭,不过真够骚的。」他不敢冒险用真气去撩拨神尼的肉体,便撮唇吐出一口劲气。劲风到处,嫩肉一阵颤抖,雪峰神尼下体又涌出一股淫液。
  慕容龙笑道:「师太下面长得好生淫荡,就是这胸平了些……」他一路嗅着用鼻尖蹭起中衣,正待伸手去解。一直沉默的雪峰神尼突然睁开双目,忍无可忍地并指朝慕容龙眼中刺去。
  慕容龙不闪不避,等手指伸到眼前才屈指一弹。雪峰神尼的手臂应指而落,重重掉在身侧。慕容龙十二分快意地睨视着神尼喷火的双目,嘲笑道:「师太动了嗔念,於修为大有所碍。」
  解开雪白的中衣,里面仍是密密缠紧的白布,慕容龙不耐烦一一解开,乾脆伸指一划,数层白布刀割般乍然破裂,一对肥硕的巨乳应手弹出,在胸前颤微微不住跳动。
  慕容龙愣了片刻才笑道:「师太好大的奶子……」
  浑圆的乳球并在一起,几乎溢出神尼身体,肥嫩的乳肉充满油脂般白亮光润,滑腻动人。又大又圆的乳晕鼓出一圈粉红,乳头高高翘起,像一个嫩红指尖。
  慕容龙轻轻一捻,乳头立即变得坚硬。他捏住乳尖用力将乳球拉长。充满弹性的乳肉缓缓伸展,乳头离开胸部超过半尺长短。
  慕容龙伸手一比,大笑道:「师太这对大奶真是豪气迫人!挺着它招摇过市,神尼的名声肯定足尺加三,干嘛遮遮掩掩?」
  手指一松,乳头倏忽弹落,亮晶晶的石子般呯然跳动,肥嫩的乳肉白光闪动,翻滚不已。
  下阴的异状还好隐藏,但乳房的增大却使雪峰神尼极其难堪。行走江湖,挺着这样一对巨乳必然惹人非议,因此她才束住胸部,避免那些嘲讽的目光。但此时这对羞於见人的乳房不但被人看个清楚,而且还把玩调弄,雪峰神尼羞得无地自容。
  慕容龙爱不释手的把玩半晌,然後把脸埋在乳沟中,捧着滑腻的乳肉又舔又咬。他心头慾火升腾,恨不得立刻便占有神尼的处子之躯。
  雪峰神尼深吸缓吐,克制住羞耻和狂涌的怒火。羞耻和发怒都没有一点用处……破体之时,便是殒命之刻,抛却旧皮囊,迎得大解脱……只是还有几位徒弟……该杀的妖魔!
  正愤恨间,慕容龙突然抬起头,解开神尼的穴道,转身离开石室。自去找纪眉妩或是白氏姐妹发泄慾火。
  ***    ***    ***    ***
  神殿内「呯呯梆梆」响个不停,木堂帮众正在修补被炸坏的巨柱和门窗。神殿内外人来人往,或是四处清扫,或是扯起布幔,移来花草,布置宫主的婚礼。
  做为婚礼的女主角,紫玫俏脸如冰,恨不得一把烧了这些破烂。擒到雪峰神尼之後,慕容龙不再禁止她离开甬道,但无论到什麽地方,都有两名紫衣侍者跟在後面。
  「滚开!」紫玫一声厉喝。
  一名帮众连忙放手,慌慌张张钻到人群中。紫玫压住心里爆发的恨意,轻轻拔出嫂嫂肛内的木棍,把手里的巾被披在林香远身上。一个紫衣侍者阴阳怪气地说:「宫主有令,林婊子不许穿……」
  话还没说完,紫玫扭头骂道:「去你妈的!」
  紫衣侍者没想到美若天仙的玫瑰仙子居然会骂出这种粗话,顿时哑口无言。
  四月的阳光炽热如火,黑色的大理石晒得滚烫。
  林香远静静伏在蒸腾的空气中,白嫩如脂的肉体彷佛随时都会融化。玉体上尽是斑斑血迹,遍布青肿。香软的乳房悬在身下,看不到她腹下的伤势。乳尖的伤口与移植的皮肤紧紧生在一起,剥壳的鸡蛋般浑圆光润,掩盖了乳晕下丝丝缕缕浅白色的筋络,彷佛从未生过乳头般,没有一丝移植的痕迹。
  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在慕容龙面前还要装出乖巧柔顺的模样,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别说骂人,若不是内功尽失,还要动手行凶。骂了一句,心里略微痛快一点。她扶起嫂嫂,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嫂嫂,你再忍几天,我想办法让你离开这里。」
  无尽的痛苦已经麻木了她的感觉,林香远虚弱的喘息着,良久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充满哀婉和痛楚。
  貌美如花的嫂嫂、英姿勃发的二师姐,名扬江湖的寒月刀,如今却落得双目失明,性器被尽数切除,狗一般栓在室外任人淫辱……紫玫心痛得像被无数手掌生生撕裂,碎成一片一片。她搂着嫂嫂,久久没有说话。
  云朵巨大的阴影在群峰间悠然飞渡,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山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
  紫玫傻傻望着远处飘扬的大旗,一时间恍惚起来。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知道自己一离开,马上就有人来折磨嫂嫂,但还有母亲、大师姐、三师姐都需要她来照顾。沉甸甸的责任压在柔弱的肩膀上,一种侵入骨髓的疲惫突然侵入心底,还不满十六岁的小女孩顿时觉得浑身发软,只想躺下好好睡上一觉。
  也许明天醒来,自己还在飘梅峰的白雪中,正和师姐挑选一枝最漂亮的梅花来装点小小的庵堂……  刚入夜,紫玫便拉住慕容龙,笑盈盈道:「哥哥,你别忘了,昨天答应我去看风奴的。」
  慕容龙正准备询问屠怀沉邀请宾客之事,但见妹妹软语相求,便把正事往後放放。何况他也想见见风晚华与巨犬同居两天究竟变成了什麽模样。
  赤裸的玉体彷佛凋谢的白花瓣,静静伏在室角。风晚华断臂伸在体前,玉手从腹下伸到两腿间,紧紧捂着秘处。粉嫩的玉背布满爪痕,尤其是肩上几道深深的伤口,香肌翻卷,鲜血淋漓。
  「你骗人!」紫玫尖叫一声,朝慕容龙手背上咬去。
  「谁骗你了!」慕容龙厉喝道:「我说过不会咬,肯定就不会咬。抓伤是她自己不老实!乖乖这药抹上!还有这个,给风婊子喂下。」
  紫玫抓起药瓶药丸狠狠扔到甬道尽头。慕容龙脸一沉,伸手关上石门。紫玫一声不响地闪身钻到室内,脸上带着与师姐同生共死的决然。
  「呯」的一声,慕容龙把石门关上,心道吓吓这丫头也好。但他终究不放心,悄悄趴在门上倾听室内的动静。
  过了片刻,慕容龙估计差不多了,便拉开房门。只见紫玫昂首坐在地上,俏脸上一股大义凛然的神色。慕容龙气得笑了起来,这次不光把门关紧,还把机括也统统扳上再扳下来,又掏出钥匙光光啷啷弄出一片声响,装做把门锁紧的样子。
  以慕容龙的功力,隔着厚厚的石门,室内的动静也能钜细无遗的尽收耳中。
  他听出风晚华还在昏迷,那几只巨犬大概是刚射过精,正懒洋洋兜着圈子。紫玫倒也沉得住气,半天也不吭一声。慕容龙听着一头巨犬朝紫玫走去,心头慢慢揪起,不知道莺奴刚才喂过它们没有……
  突然室内响起一阵细微的呜咽,慕容龙连忙推门而入。只见紫玫扁着小嘴,「呜呜」哭泣,一头皮毛油亮的黑犬正伸出鲜红的长舌,在她娇嫩的玉脸上来回舔弄。小姑娘直直坐在地上,两手背在身後,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慕容龙哈哈笑道:「乖乖跟我出来吧。」
  紫玫脸上挂满圆圆的泪珠,哭道:「哥哥,我求求你了,别让她一个人在这里……里面好黑……」
  「一个人?那让纪婊子来陪她吧。」
  紫玫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慕容龙冷哼一声,「风婊子不住这儿,就只能回去让人随便操了——你看怎麽办。」
  紫玫看着师姐肩上的伤痕,又想起石室排成长队的男人,委实难以选择。
  慕容龙引诱道:「只要你给她擦上药,再喂上几粒药。我保证这些狗不会咬她,也不会再抓她。」
  紫玫扬起脸,认真地说:「你保证吗?」
  慕容龙点点头。
  紫玫一咬牙,站了起来。只要这些凶恶的大狗不碰她,师姐肯定选择这间黑屋,也不愿回去任人蹂躏。
  重新擦完药,紫玫把药丸放到师姐嘴里,喂了些水让她喝下去,小声道:「大师姐,别怕,吃了药它们就不会碰你了……」
  风晚华仍然昏迷不醒,对师妹的话充耳不闻。紫玫没有看到,她紧紧摀住下体的手指间,沾满了白色的黏液。
  ***    ***    ***    ***
  「这是什麽?」慕容紫玫现在对药物特别敏感,看到白氏姐妹在母亲身上涂抹东西,立即冲进来厉声问道。
  姐妹俩连忙停手,白玉鹂轻声说:「这是宫主的吩咐。每天用茉莉花油掺香粉给夫人按摩……」
  紫玫将信将疑,拿起玉瓶闻了闻。入鼻芬芳香甜,确实是花中提炼的精油。
  这些日子她怕母亲长久静卧不动,肌肉萎缩,每天都一边与母亲聊天,一边帮她按摩,现在有玉莺玉鹂帮忙,倒替自己分担了义务。紫玫歉意地说:「咱们一起来吧。」
  擦过茉莉花油,萧佛奴肌肤愈加晶莹夺目,玉兰般芳香馥郁。整个身体彷佛巧夺天工的惊世之作,华美动人。
  自从知道母亲怀孕之後,紫玫对她的腹部时时留意,但叶行南说现在还不足月数,外表看不出来。
  她小心地轻轻按摩光洁如玉的小腹,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母亲。但怎麽开口呢?难道说:「娘,哥哥把你的肚子弄大了?」天啊,这个孽种算什麽身份呢?算是弟弟还是侄子?算来算去,都是多余的一个……一个……一个什麽东西呢?
  紫玫怎麽算也算不出来,只好先放到一边。她挖空心思地找些话题来说,比如今天天气好热;叶老头白胡子又多一根,眼看就活不长了……胡扯八道逗母亲开心。
  萧佛奴嫣然一笑,美艳的脸庞宛如奇花初绽,流光溢彩令人魂销魄散。
  紫玫一下看呆了,半晌才道:「娘,你好漂亮……」
  「娘已经老了。玫儿,你长得跟娘年轻时候一模一样……但你比娘能干得多……」萧佛奴说着嘴唇颤抖起来。
  紫玫连忙岔开话题,哄母亲睡觉。
  帮百花观音擦完身子,紫玫叫住正要离开的白氏姐妹,「小莺小鹂,那混蛋的刀是不是还带在身上?」
  白玉莺垂下头,没有作声。
  白玉鹂小声道:「少夫人……奴婢不敢……」
  紫玫一愕,但看到姐妹俩乳房相连的痛苦模样,她只叹了口气,挽住两人的小手捏了一把,坚定地说:「不用怕。总有一天,我会把大家都救出去!」
  由於紫玫的坚持,慕容龙只好让她一人独居主室,自己先住在纪眉妩和白氏姐妹之间的天字壬室。
  紫玫又一次从他门上颓然拔下钥匙,暗骂当初的设计者太不像话,竟然把每间房子的锁都弄得不一样,这算什麽事嘛。她把主室的钥匙揣到怀里,挺胸朝叶行南房间走去。
  叶行南拉开门,有气无力地说:「少夫人,已经亥末时分,有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不好!」慕容紫玫大模大样地坐到叶行南的椅中,拉开丹炉瞧了瞧,「呯」的关上;又拿起案上的药瓶,把里面的药丸倒出来,一五一十的数了一遍,这才慢悠悠说道:「姓叶的,我纪师姐用的药是你制的吗?」
  叶行南乾咳一声,面不改容地说道:「那是教中所传药方,老夫只是依法配制,奉宫主之命给纪姑娘使用。」
  老家伙张开口便推的一乾二净,紫玫冷笑道:「是你配的就好——久闻叶护法医术通神,那就麻烦你再配一副解药。过两天给我送来。」
  叶行南瞠目结舌,焚情膏穷他十年之力方才制出,对它的药性自己了如指掌,一旦生效,绝对无法解除。但这话千万可不能说,要让这丫头知道焚情膏真是自己一手炮制的,恐怕她立刻就要动手烧房子。
  踌躇半晌,叶行南正容道:「少夫人有令,在下自然遵从。但此药是上古秘方,在下没有把握能配出解药……」
  紫玫晃着脑袋,淡淡道:「就算配不出,我也不能把你吃了——是吗?」
  叶行南正被她说中心事,不禁老脸一红,连忙道:「在下一定尽力而为,请少夫人放心。」
  紫玫无可无不可的冷哼一声,「我大师姐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吗?」
  叶行南连连点头,解释道:「那药只是犬尿里掺了一些白氏,让气味能保存三天以上,避免犬只伤人,绝无危害。」他没详细说明,那尿液是发情母狗的尿液。
  「我师姐吃的药是什麽?」
  「只是安神静心的丸剂,怕风姑娘在黑暗里待的时间长了,心神不宁,惊动那些畜牲,造成误伤。」这个他倒没夸大药效,只是把失神丹的功效贬低了。何止安神静心,长久服用,会把人变成丧神失心的行屍走肉。
  紫玫也难辨真假,於是转过话题,又问道:「我娘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吧?」
  叶行南这会儿是满心後悔,当年学什麽不好,非要学医?要跟老沐那样傻呼呼的下死劲练他一身本领,何必受这份罪?走了五十多年的弯路啊……
  「夫人用的是茉莉花油加苏合香,有助於血脉通畅,护肤生肌,消除斑纹,保养身体,延缓衰老,还能调气养颜,滋阴壮阳……」他絮絮叼叼说了半天,等紫玫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才住口,最後又加一句:「百益而无一害。」他没有把好处说全,除了上面这些,这药还能安胎宁神,最重要的是能丰乳催奶……
  紫玫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这麽好——你那张老脸怎麽就不知道用些呢?」
  叶行南气得吐血,半晌才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少夫人说笑了。」
  「哎——」紫玫大度地摆摆手,原谅了他的无知,「我可没有说笑。我是关心叶护法——既然药这麽好,每次你先用一些,也滋补滋补。剩下的我再给娘拿去。」
  叶行南如五雷轰顶,他紧张在脑海里分析药物的各种成分……应该说对自己无害吧?
  紫玫跳起来,拍拍手上的药渣,宣布道:「就这麽定了!夜深了,叶护法早些休息,不要贪玩。」说罢风姿绰约地出门而去。
  剩下叶行南愣愣看着案上。一直光顾着说话,那些刚配好的药丸不知不觉都被少夫人捻成了碎末。  号角声起,一艘刚造成不久的豪华大船从远处驶来。
  慕容龙立在装饰一新的神殿前,凝视片刻,然後飘身回到殿内。
  十余名人跃下大船,由屠怀沉陪同一路朝怀月峰下的神殿走来。这些人高高矮矮,服色各异,但均是面带邪气,目露凶光。
  血斩双煞闯荡江湖多年,对星月湖隐约有所耳闻。接到邀请後,便与十余名黑道高手第一批赶来。两人纵横淮河一带,劫财越货,杀人如麻,一向目中无人,眼见星月湖偌大的基业,仍是一幅不以为然的神态。
  屠怀沉心下雪亮,但脸上还是堆满笑容,热情地跟众人一一寒喧问好。
  仇百熊腆着肚子,大喇喇道:「听说你们星月湖擒住了流霜剑——可是真的?」
  屠怀沉笑呵呵道:「是真是假稍後便知,诸位请。」
  仇百鳌冷哼一声,心道流霜剑还有个师妹寒月刀林香远,上面还有雪峰神尼,你星月湖小心好吃难消化。
  上岸走了里许,林中出现一座高大的汉白玉碑坊,坊上刻着「潜幽」二字。
  一行人来到坊前,均是双目一亮。
  一个红衣少女俏生生立在坊下,精美的五官宛如朝阳下的水晶,光芒四射。
  她很不淑女的两手抱臂,但配合着婀娜有致的娇躯,别有一番风流婉转。如水的秋波一转,少女伸出一只皓如明月的玉腕,纤纤玉指点向仇氏兄弟,「你,旁边村里的?」
  血斩双煞呆呆点了点头,旋即大摇其头,期期艾艾地说:「不……不是……我……在下……」
  少女不耐烦地截断两人的话头,「不是村里的,背着镰刀干嘛?」
  两人愣了片刻,顿时勃然大怒。两人的血斩也是武林中的成名兵器,不知饮过多少英雄豪杰的鲜血,没想到竟被一个乳臭未乾的小丫头当成了镰刀!
  「小贱人!」仇百熊怒吼一声,长满黑毛的大手带着凌厉的劲风,朝少女白白嫩嫩的柔颈中抓去。
  手臂刚刚伸手,忽然腕上一紧,屠怀沉笑嘻嘻道:「仇大侠且莫动怒……」
  仇百熊根本不把这个矮胖子放在眼里,但连运三次力道都如石沉大海,手指硬是递不出半寸。
  仇百鳌腾身而起,十指箕张,恶狠狠地扑了过去,准备先拧断小贱人一条膀子再说。少女对他凶猛的来势理都不理,反而侧过脸不屑地冷笑一声。仇百鳌气得两眼冒火,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
  两名紫衣侍者从少女背後倏忽闪出,各出一手硬生生挡住仇百鳌的铁掌。「腾」的一声闷响,仇百鳌踉跄着落在地上,那两名紫衣侍者则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看上去仇百鳌占了上风,但对方只是星月湖小卒,这脸面可丢大了。他凶性大发,反手拔出血斩。
  白衣一闪,一个男子飞叶般轻飘飘落在少女身前,一揖到底恭敬地说道:「阁下息怒。」
  仇百鳌眼中凶光闪动,这家伙背後空门大露,自己一斩击出,有十二成把握在他背上开个透明窟窿。可是白衣人有持无恐的样子,却让他犹豫起来。
  帮忙迎宾的白银香主挺腰笑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名震江淮的血斩双煞仇……」
  「嘁!」少女一脸讥笑地说道:「连你们这些笨蛋都打不过,算什麽东西!还名震江淮,呸!」
  屠怀沉松开仇百熊的手腕,先长笑着化解场中的尴尬,然後说:「两位莫怪,这是鄙教少夫人玫瑰……」
  慕容紫玫小蛮腰一扭,仰着脸扬长而去。两名紫衣侍者连忙跟在後面。
  一行人直勾勾看着红裙中时隐时现的玉腿,都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她就是飘梅峰的关门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真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就是这脾气——怎麽也不像是婚礼的新娘啊?」
  屠怀沉打着哈哈解释道:「少夫人年幼好顽,各位莫怪莫怪,包涵包涵,请请请……」
  紫玫越走越快,气冲冲奔入神殿。
  慕容龙出神地审视着巨柱上虯屈的蟠龙,闻声淡淡道:「怎麽了?生谁的气呢?」
  紫玫委屈地说:「他们骂我……」
  慕容龙奇道:「谁敢骂你?」
  「那两个拿镰刀的!」紫玫哇的哭了起来,「他们骂我小贱人,还要打我…
  …还有屠胖子!他还在一边笑!他们都欺负我……你去把他们都杀了!」
  这话慕容龙倒有九分不信,但妹妹哭这麽响,只好哄着说:「先别哭,回头哥哥给你出气。」
  紫玫抽噎着收住泪,「哥哥,你一定要给妹妹出气啊……」听说上午有宾客要来,她就早早守在潜幽碑坊这个岛上的必经之路,成心撩拨是非,能让这帮混蛋斗个你死我活最好,就算没出人命,也弄他们个不痛快。让你们吃饱撑的,来星月湖瞎凑什麽热闹!这会儿顺手把屠胖子也拉下水。
  慕容龙敷衍着说:「一定一定。马上就要当新娘了,哭成这个样子……去洗洗脸啊。」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香肩抽动着去了。
  慕容龙看着她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唤来两名紫衣侍者,讯问当时的情景。
  ***    ***    ***    ***
  一进甬道,玫瑰仙子脸上的委屈立刻烟销云散。她溜进白氏姐妹的房间,不多时又钻了出来。眼珠四下一转,悄悄走进旁边的地字甬道。
  紫玫伏在地上,推开戌室门下的挡板,小心地布下绳圈,然後掏出一块血淋淋的牛肉放在地上。
  房间里仍然响着那种奇怪地叽叽声。紫玫不知道被灌哑的师姐正在承受巨犬奸淫,无论是当初风师姐被野猪破身,还是水柔仙被老虎强暴,都是有人在旁帮忙。她不相信会有动物主动强行与人类交合,况且是自己最敬佩的大师姐……
  片刻後,两只蓝幽幽的眼睛从黑暗中慢慢迫近。巨犬血口一张,把牛肉吞到口中。
  紫玫银牙紧咬,使出吃奶的劲儿拚命一拽,绳圈紧紧套在巨犬颈中。她前思後想,那混蛋又不是这些畜牲的亲爹,光凭嘴巴说说,不可能保证师姐的安全,既然不能让师姐住在别室,那最好的办法还是把它们都弄死。
  不就四头嘛,顶多两天工夫就能把这房间腾出来,让师姐一个人住。因此才自告奋勇替白氏姐妹喂狗。
  紫玫两脚蹬住石门,拚命使力。那头巨犬从门洞里露出两只眼睛,奇怪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可能觉得脖子有些痒,於是晃了晃脑袋,朝後退去。
  一股大力涌来,紫玫身不由己地被带到门上。她撑了片刻,使不出真气的手臂又酸又痛,实在是拉不过这头畜牲,只好撒开手认输了事。但她忘自己开始准备有多充分,绳索一头还缠在臂间。这会儿手臂卡在门洞上,剧痛攻心。她手忙脚乱地解开绳子,娇嫩的肌肤已经被磨出一道血痕。
  紫玫痛得直掉眼泪,靠在门上把这些畜牲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骂着骂着又骂到叶行南身上,这老家伙整天防贼似的防着她,如果他让自己偷点毒药出来,还用受这份苦吗?
  想来想去都叶老头不好!紫玫恨恨站起来。
  叶行南木着脸坐在案後,桌面上乾乾净净,只放着一瓶配制好的茉莉花油和一盒黑色丹药。
  紫玫拿起茉莉花油闻了闻,喜孜孜地说:「好香。」她从盒里随便拣了颗丹药,往叶行南面前一放,「快点吃了,我要去给娘擦身子。」
  她昨天晚上可没说这失神丹也得先试……但这会儿说什麽也是白搭。叶行南喉结一动,乾涩地咽了口吐沫,把失神丹放到嘴里。
  「可要咽下去哦。」紫玫笑眯眯说。她盯着叶行南吞下丹药,把茉莉花油倒在手心里。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带着浓郁的芳香按在满是皱纹的脸上。直擦了一刻钟工夫,紫玫估计丹药已经化开,才停住手,左右端详一下,满意地点点头,「真是漂亮多了。」
  等这克星一走,叶行南立刻从药架底处拿出一瓶药汁,「嘟嘟嘟嘟」喝了个乾净。他喘着气举起药瓶,嘿嘿乐了起来,「他妈的,老子真是聪明,先配下了失神丹的解药。想让我上当,没有可能!」 血斩双煞气焰大减。屠怀沉身为星月湖长老倒也罢了,那两个紫衣人只是宫内侍者,竟能挡住仇百鳌全力一击,星月湖确是藏龙卧虎。
  众人来到殿前,没看清神殿如何巍峨,布置如何华丽,眼光都落在了石阶上。
  三十六级石阶分为三层,尽是黑色大理石舖就,打磨得明镜一般。在第二层石阶上,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妇赤裸裸跪伏在地,白嫩的肌肤细腻动人。一根铁链从腹下伸出,系在栏杆扶手上,拉得笔直。浑圆的雪臀被悬空拉起,高高举在众人面前。
  少妇柔韧的腰肢,光润的大腿,无不充满女性的魅力,但她股间却没有女人柔美的花瓣,雪白的两腿间,只有一片光滑无比的嫩肉,宛如一块狭长的红玉,嵌在丰满的雪股之中。肉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每一处细小的褶皱都尽收眼底。
  「屠长老,这是……」愣了半天,有人问道。
  屠怀沉笑而不答。
  仇百鳌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撩起少妇的秀发,嘴巴一下子张得浑圆,像被人点中了穴道般动弹不得。
  仇百熊挤过去一看,突然发出一声怪叫:「寒、寒、寒月刀!林香远!??」
  「呵呵……」屠怀沉摸着满是肥膘的大肚笑道:「各位见笑啦。林婊子已被我神教收为奴隶,在此当只迎宾的母狗,只是让大家开心吧,哈哈……随便玩!」
  人群顿时炸开了,十余人同时围过去,伸手往林香远周身上下乱摸。
  「这屄是怎麽长的?光溜溜什麽都没有?」
  「操,有洞就行了,管那麽多!嘿,里面还真紧。」
  屠怀沉解说道:「本来教里几千名兄弟操过,松得能伸进去拳头,这为了各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刚治好……」
  「寒月刀被几千人操过了?」
  「不错!林婊子不过是只看门狗。神教各色女奴无数,只要是我教兄弟,谁想操谁操!」
  众人短暂的沉默一下,旋即又喧闹起来,「我操,奶头也没有!」
  「光溜溜的,难道没长?」

睡眠是一门艺术——谁也无法阻挡我追求艺术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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