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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收集了好久的超经典小说:朱颜血全集【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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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3-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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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了好久的超经典小说:朱颜血全集【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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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搂紧战栗的玉体,肉棒笔直抵住花心,把阳精倾泄在滚烫的肉穴内。
  紫玫挣扎着坐直身体,她面无表情,白白的小手伸到脑後,微颤着一翘一翘,慢慢束好秀发。
  高潮似乎并没有给她带来更多快感,紫玫用一角洁白的丝巾紮住发丝,然後拉过衣衫,披在肩上,双腿勉强挪动着离开玉榻。
  慕容龙盯着紫玫的下体,见她坐起後微肿的嫩肉并没有阳精流出,知道那粒种子灵丹接触阳精後已然生效,将子宫口闭合,使自己的精液留在了妹妹体内。
  被他暴力奸淫过的女子多半都会在高潮的极乐中虚脱,有些甚至会当场脱阴而亡,可这个刚破体的小丫头被他一通狠操,竟然还坐了起来……
  「你要干什麽?」
  「去看娘……」紫玫的声音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她欺身下地,刚刚站直,便软软倒在地毯上。
  鲜红的绸衫飘落在雪白的长绒间,衫下露出的玉手香足,彷佛精致的玉雕,晶莹剔透。
  慕容龙眼中寒如玄冰,冷冷看着昏厥的妹妹,坐在榻上纹丝不动。
  ***    ***    ***    ***
  不知过了多久,紫玫悠悠醒转。下体似乎插着一根直挺挺的木棍,又粗又硬。她不知道那是种子灵丹使子宫口闭合,只以为是肉穴被奸淫得麻木。半晌後,紫玫勉力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慕容龙看着妹妹两腿无法合拢地挣扎着迈步,仍冷冷盘膝坐在榻上,一言不发。
  紫玫扶在门边低低喘了几口气,然後一步一挪地走出石室,始终没有回头看慕容龙一眼。
  待妹妹艰难地走出自己的视野,慕容龙飞身掠出,风一般掠到萧佛奴所在的癸室,「呯」的推开门。
  紫玫扶着石壁挪到门边,先用衣袖擦去唇上的血迹,调息片刻,待力气渐复,才故作轻松,微笑着走入室内。
  白氏姐妹被宫主推门的声势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并肩跪在门边,待紫玫进来,连忙叩头唤道:「少夫人。」
  紫玫对她们已经死了心,当下理也不理,迳直走到母亲身边,浅笑着唤道:
  「娘。」
  萧佛奴斜斜倚在枕头上,乌亮的长发梳得整整齐齐,盘成云髻。上身穿着华美的淡黄丝衣,彩绣的衣襟整齐分开,露出抹胸一截精美的边缘。轻柔的锦被覆在腰间,美妇两臂优雅的放在被上,雪白的玉手软软握在一起,美艳的脸庞光彩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母亲身边高高兴兴地说道:「娘,女儿来帮你捶腿!」
  萧佛奴已经知道女儿无恙的消息,当下含笑摇了摇头,两眼充满怜意地打量着初为人妇的女儿。
  ——可女儿嫁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嫡亲哥哥……
  佛祖慈悲,玫儿是无罪的……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玫儿怀上孽障……百花观音心里默念着,眼眶微微发红。
  从小时候起,母亲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充满详和的样子。无论什麽时候,都是那样的华贵、芬芳。紫玫把脸放在母亲腿上,小手轻轻捶着。
  忽然萧佛奴身体一动,紫玫抬起头,只见母亲脸上满面焦虑,急促地摇着头。
  「娘?你怎麽了?」紫玫有些奇怪。
  萧佛奴头摇的愈发急了,她美目光芒闪动,朱唇微微颤抖,似乎有什麽话要说。
  「娘,你怎麽不说话?」紫玫慢慢坐直身体,心头揪紧,「娘,你说话啊……」
  萧佛奴玉脸飞红,拚命摇头,嘴里「唔唔」连声,似乎想让紫玫离开。
  紫玫急忙分开母亲的嘴唇,不由大惊失声。萧佛奴嘴中的钢撑换成了一个小小的钢圈,红艳艳的香舌被卡在中间,只能微微蠕动。
  「娘,你的舌头怎麽了?」紫玫看到舌上的伤口,惊慌地问道。
  就在这时,百花观音馥郁的体香中,突然弥漫起一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边,拉起萧佛奴柔软的手臂,掀开锦被一看,「呀,夫人又失禁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着母亲。萧佛奴上身衣饰整齐,美艳如昔,腰部以下却赤裸裸没有半分遮掩。
  当白氏姐妹抬起母亲白生生的双腿,只见雪臀下一片肮脏,滑腻白嫩的香肌沾满稀薄的黄色污物,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华美优雅的上身与屎尿横流的下体,宛如截然不同的两具身体。
紫玫一把拧住白玉莺的手臂,俏目喷火地厉声道:「怎麽回事!告诉我!」
  白玉莺瑟缩了一下,细声道:「夫人後庭……受伤……失禁了……」
  上次母亲受伤那血肉模糊的惨状紫玫记忆犹新,没想过不过数日,这混蛋竟然又一次奸淫母亲的後庭,而且伤得导致失禁——
  「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慕容龙抱肩靠在门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尽,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
  满不在乎的神态使紫玫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曾经以为慕容龙还有一点人性,虽然屡次出言恫吓,但对亲娘亲妹毕竟还有一点点的爱护。但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个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对付这个狠毒无耻的禽兽呢……
  柔软的身体被翻转过来。白氏姐妹用毛巾仔细擦去萧佛奴臀上的污物,最後掰开滑腻的臀肉,将毛巾塞入臀缝中细细抹净。雪臀光润滑腻,活色生香,但粉红的菊肛却裂开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红伤口,根本无法合拢。淡黄的污物从中不断涌出。
  紫玫喉头梗住,看着肉团般被人照料的母亲,心里紧紧揪成一团,只想抱着母亲大哭一场。
  待萧佛奴下体拭净,慕容龙淡淡道:「莺奴,给夫人包块尿布。」
  他下巴微微翘起,斜睨着满脸惊愕的紫玫,「对,尿布。娘以後就要整天包着尿布了。」
  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腰身,把一块柔软的棉布放到臀下时,萧佛奴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即刻死去。尿布是块又宽又大的普通白布。但当它像包裹婴儿般裹在艳妇成熟的下体时,却充满了淫荡意味。
  两女把尿布细致地裹紧紮好,然後利落地换掉床单被褥,给夫人微略整理了一下仪容,便退到一边,焚上香。
  萧佛奴又变得容光焕发,仪态万方,但睫毛间沾满了羞耻的泪花。
  紫玫握着母亲滑软的手掌,一边帮她擦去眼泪,一边勉强挤个笑容,柔声安慰道:「娘,过两天就会好了……过两天就好了……」
  「好不了。娘下半辈子都离不开尿布了。」慕容龙丝毫不顾忌萧佛奴的感受。
  紫玫星眸一闪,冷厉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无穷恨意。
  「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吧,那麽恨我。」慕容龙心道,「虽然她装得很像,常常显得又乖巧又柔顺,但这种不时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你为什麽要恨我?其实我只要你乖乖给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妻子就好了。就像金丝笼的金丝雀,无忧无虑。无论什麽珍宝,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给你。何必要飞出笼子呢?」
  「起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慕容龙冷冷道。
  ***    ***    ***    ***
  殿门打开的一刻,刺目的阳光潮水般涌入幽暗的神殿。紫玫禁不住抬手遮住眼睛,半晌才慢慢睁开。
  四月的阳光已经开始灼热,但对长时间不见天日的紫玫来说,灿烂的阳光彷佛金黄闪烁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广。久蓄心底的惊恐、惧怕、委屈、伤痛,在阳光的沐浴中渐渐化开,消散。
  林香远赤裸的身体仍系在栏杆边,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奸淫的来临。看到她,慕容龙就像看到一只扔在路边的野犬般,视而不见,迳直走下石阶,朝月岛一端走去。
  「拿点水给她喝,再给她擦擦身子。」紫玫也不理会步履匆匆的慕容龙,坐在阶旁看着紫衣侍者给师姐喂水,擦洗身体。
  她不知道慕容龙要带自己去看谁,更不怕自己会赶不上——反正他是想吓唬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师姐,或者是被药物刺激的三师姐——但她们都在宫内。难道是师父?可师父已经死了……
  紫玫犹豫多时,等嫂嫂身上的污渍洗净,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满水珠的洁白胴体上,淡淡道:「谁敢弄脏我的衣服,我就扒了谁的皮。」
  旁边的紫衣侍者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虽然玫瑰仙子与宫主成婚不过三日,但这些人已经陪她在岛上转了半月,谁都知道少夫人最喜欢的就是惹是生非,没事还想找些事。若是惹恼了少夫人,就算有宫主罩着扒不了他们的皮,只怕今後也难得片刻安宁。
  轻风徐来,松涛阵阵,密布的参天巨树将整个岛屿笼罩在浓浓的绿荫中。
  星月湖能人辈出,圣宫经过近千年的经营构建,气势非凡。碑刻题咏遍布各处,精美的凉亭,幽深的回廊错落有致,奇花异卉随处可见。缓步其中,宛如人间仙境。
  但慕容龙却没有那份雅兴,星月湖再精美十倍,也不过是一个小巧的鱼缸,而他要的则是整个天下。
  慕容龙目不斜视,一路经过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最後在月魄台旁停下脚步。
  苍翠的巨松下,放着一个黝黑的铁笼。笼内是一具雪白的身体。她四肢被锁链固定在铁笼的四角上,两腿八字形敞开。脚踝被铁链穿透,小腿微翘着挂在笼架上。
  从後面看来,只看到一个白嫩的圆臀。肥厚的花瓣被摧残得不成模样,艳红的嫩肉像两片被吻得麻木的红唇,软软垂在股间。红肿的肉穴显然已被精液灌满,浓白的黏液湿淋淋沾得到处都是。紧挨着肉穴的菊肛也同样凄惨,大概是肉棒刚刚拔出,红红的肛洞还露着铜钱大小的入口未曾合拢。
  周围几名帮众见宫主亲至,连忙拱手退到一旁。慕容龙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点点头,然後抬脚踩在神尼臀间,慢慢用力。柔嫩的肉花在他脚下不住变形,最後一滚一鼓,踩破的油脂般从鞋底溢出,红得几乎滴血。
  遭到这样粗暴的蹂躏,但脚下的女人始终一声不响。
  慕容龙将靴底的灰尘尽数擦在嫩肉上,淡淡道:「贱人,还没有操死你?」
  当日四闯神殿,来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供人发泄的淫具。
  她腰後压着一根拧死的铁棍,把她的小腹紧紧按在笼底,使臀部挺得更高。
  肩头的日月钩依然穿着琵琶骨,另一端系在笼顶,钢链挣得笔直,迫使她上身挺立,两乳悬空。颌下的另一根铁棍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将她玉脸推成平仰,头颅几乎触到高翘的雪臀,连牙关也无法咬紧。整具身体像是从腰中折断一般,肥嫩的乳房和下体的隐秘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紫玫还没有来,但慕容龙并不担心。岛上戒备森严,一个内功被制的小丫头,就算插上翅膀也难飞出自己的手心。他脚下一用力,油脂般嫩肉向四周滑开,隔着鞋底也能感受到肉穴中精液的涌动,又湿又黏。
  雪峰神尼刚刚突破至凤凰宝典第八层,未等真气完全稳定便立即与强敌动手,结果被慕容龙用神兵偷袭得手。复仇雪耻的愿望不仅未能实现,反而受到更大的污辱,像器具般扔在树下供人淫玩。心高气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时时刻刻都在等待机会,等待日月钩松开的一刻。
  慕容龙把雪峰神尼的玉户当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脚,又把左脚放在上面。等他放下脚,神尼的雪臀中一片狼藉,灰尘混着精液粘乎乎脏兮兮沾在股间,踩扁的花瓣翻开手掌大一片被玷污的殷红。
  慕容龙拍了拍笼子,笑吟吟把弄着神尼的双乳,「贼尼这对奶子着实可观……」
  旁边的帮众连声迎合,污言秽语,把雪峰神尼说成天下第一淫妇,不知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液,才养出这麽大一对豪乳。尤其是那个骚屄,比窑子里最下贱的婊子还大,恐怕操过她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颊上,唇上沾满浓稠的精液,呼吸间浊精从鼻翼滑下,从晶莹的耳朵边缘,丝丝缕缕垂下。她双目紧闭,对周围的嘲笑声不闻不问。
  被固定成耻辱姿势的身体早已僵硬得麻木,连敏感的下体也像蒙了一层厚厚的棉花,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像远方的山林般朦朦胧胧。只有肩头日月钩的齿状突起,一粒粒清晰可辨。
  忽然脸上一热,一道热腾腾的水流从鼻孔直冲而入,呛到肺中。雪峰神尼艰难地张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淡黄的尿液冲开脸上的阳精,光润的肌肤、鲜红的唇瓣一点点清晰起来。慕容龙托着阳具,一会儿对着神尼的鼻孔,一会儿对着她的小嘴,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
  飞溅的液体渐渐散开,神尼喘咳连声,香舌在唇间拚命屈伸,吐出口中骚臭的尿液。
  慕容龙对她身上的绝世功力垂涎三尺,单是斩杀朱邪青树、屈苦藤两人的声势,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阴宫主之上。因此虽然留着她的性命危险之极,却又不舍得把她随便弄死,白白浪费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龙鹰隼般的目光在雪峰神尼赤裸的身体上来回审视,想找出一个汲取真元的办法。
  当目光扫到神尼肩头,慕容龙一下停住了。
  玉白的弯钩从锁骨下穿入,钩体卡在琵琶骨间,肩後露出圆弧状的钩尖。因为怕神尼失血过多而死,伤口已经涂了止血的药物,只剩两个贯穿的不规则的血洞。透过血迹和翻卷的红肉,隐约能看到骨骼。
  一切并无异样。
  但慕容龙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雪峰神尼的喘咳渐渐平息,只有白腻的肥乳还余波未止,在胸前沉甸甸四下轻晃。
  慕容龙目不转睛地盯着日月钩,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琵琶骨、脚筋都已被穿,身体又被固定在铁笼内,她还能施出什麽手段?
  忽然间脑中一闪,慕容龙暗暗倒抽口凉气。这贼尼竟如此厉害……
  问题就出在那对日月钩上。
  当时的情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偷袭得手,日月钩穿过神尼的琵琶骨,破去了她的真气。踏在遍布血迹碎肉的神殿内,自己心里呯呯直跳。因为隐惧,他两次收紧日月钩,使钩体穿透了神尼的肩膀。
  当时两钩都完全没入肌肤。但现在月钩却露出一指有余……日月钩钩内遍布颗粒状突起,一旦钩进琵琶骨,旁人就是用手拔也需几分力气。雪峰神尼竟然单靠散乱的真气,将月钩逼出五分有余,这份功力真是惊世骇俗!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习惯了日月神钩两股不同的气流之後,她设法借用日钩的阳气,与自己炽热的真气合力,逼出月钩。其间椎心刻骨的苦楚,几乎掩盖了自己被轮奸和羞辱的痛耻。此时她收敛心神,静等夜晚的到来。一夜的时间,足以使她逼出月钩,破笼而出,届时星月湖将不再有一个活口!
  「格」的一声轻响,钩身的突起划过琵琶骨,向外动了些许。雪峰神尼苦忍剧痛,蛾眉颦紧。
  慕容龙拧着月钩缓缓拔出,仔细听着钩身在琵琶骨磨擦的轻响。手腕轻摆,月钩刮在骨上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雪峰神尼沾满尿液、精液的红唇颤抖着咬紧,额上冒出一层冷汗。剧烈的酸痛透入骨髓,将凝聚的真气搅得四散崩离。在剧痛中,一股彻骨的凉意直入心底,她知道,自己逼出日月钩的举动已经被人发现。
  慕容龙微笑着一推,已经癒合的伤口立即鲜血迸涌,打湿了他的手指。雪峰神尼细密的银牙咬破了朱唇,被迫仰着脸的她看不到日月钩从肩头穿出的惨状,但她能感觉到两根恶毒的手指插进伤口中,拔弄着自己的琵琶骨。那感觉如此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指尖的纹路,还有钢链的冰冷。
  小丫头竟然敢拖这麽久?慕容龙伸出沾满血迹的手指挑弄着神尼的乳头。即使在这样的剧痛中,敏感的乳头还是传来一阵酥痒的快感,顿时硬了起来。
  不来也罢,反正有的是机会!慕容龙抬手含怒一扯,钢链如同闪亮的毒蛇般钻入伤口。雪峰神尼粉背上血肉飞溅,钢环一节一节直接重重敲击在骨骼上,四肢百骸同时震颤起来。
  滴血的钢链从肩头斜斜穿过,左右分开,钩住神尼脚踝裸露的筋腱。她玉脸白得近乎透明,肌肤像张满的弓弦完全绷紧,口鼻间呼吸停顿,雪峰神尼竭尽全力抵抗这令人崩溃的剧痛。
  慕容龙嘴里有些发乾,在这样的折磨下,神尼竟然还能强撑着没有昏迷……
  她究竟能抵抗到什麽地步?慕容龙勾住脚筋掂了掂——要不要也抽去她四肢的筋腱呢?
  就在这时,雪峰神尼高举的雪臀间嫩肉一阵收缩,颤抖着淌出一股淫水。慕容龙眼中一亮,立即从怀里掏出焚情膏,全部抹在神尼肮脏的下体,连菊肛也不放过。然後折下松枝,将碧绿的膏药送入肉穴深处。
  粗糙的树皮毫不怜惜地插进肉穴,将娇嫩的肉壁刮出无数血痕,同时使焚情膏融入血肉。慕容龙手腕一举,半尺长短两寸粗细的松枝狠狠捅入神尼体内,翻卷的花瓣被挤得收拢,红唇般含紧树枝。
  钢链穿肩而过的那一刻,雪峰神尼已经知道自己再无力挣脱束缚。撕心裂肺的绝望使她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充满的纳喊,玉体拚命挣动起来。肥白的圆臀中,上下短短两截黝黑的粗枝上下起落,如同一股无法按住的悲愤。
  铁笼在美妇的挣扎下「铿锵」乱响,雪白的肉体宛如走入绝路的白色猛虎,拚命撞击着坚固的铁条。
  围观的帮众相顾失色,心头禁不住掠过一阵寒意……
  「卡」的一声脆响,传遍密林,连翻滚的松涛也安静下来,四周一片死寂。
  慕容龙缓缓松开手指,神尼光润的玉肘上留下两个苍白的指印。不多时,指印突然变得发红,似乎被鲜血充满。
  神尼的朱唇仍然呐喊般圆张着,但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她身子一侧,肘端似乎消失般,变成被肌肤包裹的碎片,软软支在笼底。
  慕容龙平静地伸出手掌,握住神尼圆润的膝盖,慢慢合拢五指。骨骼在他太一经的真气下,彷佛粉团般脆弱,没有半分抵抗地乍然粉碎。
  「啊——」充满惊恐的尖叫从背後响起,慕容紫玫跌跌撞撞地飞奔过来。奔到神尼身边,她两腿一软,无力扑倒在铁笼上。
  她早已熟悉了岛上的道路,忖恃着并没有什麽大事,便一路悠哉悠哉地袅袅行来。一边凭运气瞎转,一边赏玩风景,没想到却看到师父被生生捏碎骨骼的一幕。
  苍翠欲滴的松柏下,一具冷艳的女体在窄小的铁笼内抬头挺臀,摆出羞耻的淫秽姿态。一个明艳的红衣少女愣愣抱着铁笼,神情呆滞。
  冷汗混着鲜血淌遍玉体,雪峰神尼牙关不住轻响,颤抖着说道:「我雪峰化做厉鬼也要取你性命!」
  「师太动了嗔念,小心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慕容龙淡淡道。
  他捏住神尼另一只完好的肘尖,忽然莞尔一笑,「师太,你觉得是阿鼻地狱好呢,还是在这里被人操好?」不等神尼开口,他自顾自地回答道:「当然是这里好了。你看这里风景多美,还有这麽多关心体贴的哥哥,又粗又长的鸡巴……
  此间之乐,尘世难求啊。」
  接连捏碎神尼一肘一膝之後,慕容龙心里的隐惧终於消淡了一些,恢复了往日的调弄口吻。手指一紧,正待运功捏下,突然身边红影闪动,一件绯红的内衫落在地上。
  紫玫一言不发地解开纤腰上的丝绦,除去外裙往地上一扔,接着解下小衣、亵裤,就这样在众人面前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立在笼边。
  苍翠的绿色中,雪白般的娇躯宛如飘落凡间的仙子亭亭玉立,婀娜生姿。周围散落的红衣彷佛盛开的花朵,衬托出玫瑰仙子超凡脱俗的美态。
  慕容龙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先扭头冲着傻瞪着紫玫裸体猛瞧的帮众怒喝一声:「滚!」
  那几名帮众被他用功力逼出的怒喝吓得浑身一震,连忙扭头,拔腿就走,忽然又听到宫主一声充满杀意的暴喝,「眼睛留下!」
  带着血丝的眼球在草地上滚动着,密林中弥漫着血腥的意味。但少女赤裸的胴体却如空灵的梵铃,带着醉人的香甜将密林变成了仙境。
  「什麽意思?」慕容龙冷冷问。
  紫玫微微一笑,惊艳中却又带着无限的凄凉,「你不是要操我吗?我答应你。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听你的话,侍奉你。生孩子。」
  「跪过去。」沉默半晌後,慕容龙开口道。
  玉人柔顺地跪在笼边,与神尼并肩伏下。
  「自己把屄掰开,说——求哥哥操我。」
  紫玫毫不迟疑地把小手伸到臀後,掰开嫩红的花瓣,轻声道:「求哥哥操我。」
  「操你之前,先要把这个放进去。」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精致的药瓶落在紫玫身边。
  紫玫打开药瓶,用指尖沾了一粒细小的种子灵丹,抿入下体的嫩肉中。
  「深一些。」
  白皙的手指立刻伸进窄紧的肉穴,摸索着将药粒推到体内。
  肉穴还有些乾燥,手指出入间穴口收收合合,宛如翕张的花朵,娇美香艳。
  紫玫脸上没有任何羞涩,也没有任何不安。将药粒推至手指够不到的尽头後,她便翘起小巧的玉臀,自行掰开少女鲜美的玉户,等待阳具的光临。
  火热的龟头贴着纤指进入温润的嫩穴。经过两次交合,秘处的疼痛略小了些,但肉刺挤入时依然艰难万分。紫玫平静地挺起下体,默默承受着哥哥的奸淫。
  她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不去想母亲、师父、风师姐、嫂嫂、纪师姐……那些受尽折磨的亲友;也不想下体的疼痛。
  仇恨、羞愤、痛苦……一切都化开了。娇靥温柔地贴在地上,紫玫静静看着地上一株新生的青草,心神完全被它嫩绿的色彩,舒展的身姿和淡淡的青草气息所吸引。做一株青草,应该是很幸福的事吧……
  紫玫出神地想着,直到耳边发出一声脆响。
  慕容龙像把玩着什麽有趣的事物般,把玩着神尼的右肘。微突的肘尖已经消失了,柔美的手臂中间,只剩下一层软滑的皮肤,和里面星星点点的碎骨。
  「被哥哥操是你的本分。不要再想跟我讲任何条件。」慕容龙用那支捏碎神尼臂骨的手指,在紫玫秀挺的玉鼻上轻轻一刮,微笑道:「记住了吗?」
风声响起,远处一向平静无波的澄湖,也传来水岸相击的轻响。密林里,巨树高大的阴影带着迫人的寒气,将三人笼罩在深邃的幽暗中。
  良久,紫玫点了点头,低声道:「记住了。」
  肉棒划过长长的距离,重重顶在宫颈上。紫玫娇躯一紧,细眉轻皱。她垂下眼睛,努力挺起玉臀,用女性独有的器官供身後的禽兽取乐。
  雪峰神尼头部仰起,无法看到爱徒。粉碎的肘、膝已经变得紫黑,过不了多久,手臂和小腿就会坏死——到那时,也就是自己丧命的时刻了。剧痛并未能麻痹她的意志,神尼的眼神依然寒冷而锐利,里面只有无边的恨意。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注视着紫玫的反应。一柱香工夫後,他拔出阳具,笑道:「过来。」
  紫玫默默起身,见慕容龙高坐在铁笼上,不由愕然。
  慕容龙的笑容里带着浓浓的邪恶,「上来。」
  紫玫依言攀上铁笼,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笼内的师父。片刻的慌乱後,她平静下来。不用慕容龙开口,紫玫便弯下腰,一手扶着他的肩头,一手握着肉棒,试探着坐了下去。
  肉棒还带着自己的体液,又湿又热,指尖掠过密布的坚硬颗粒,紫玫心里隐隐发颤。她怎麽都难以相信,这根摊开手掌也无法握住的巨物,竟然能进入自己体内……
  但这些犹豫和惊惧被深深埋在心底,紫玫脸上毫无异状,动作也没有一丝停顿。她甚至没有露出一丝羞耻和难堪,就这样在严厉而又慈爱的师父脸上,主动沉下腰肢,迎向男人的阳具。
  光润的雪臀越来越近,娇柔的花瓣还带着处子的稚嫩,在眼前层层绽开,最後落在紫亮的龟头上。它离得如此之近,雪峰神尼甚至能看清嫩肉细微的蠕动。
  花瓣在龟头上略略一顿,便顺从地柔柔分开。肉穴紧窄的入口被完全撑开,充满弹性地张成浑圆,将肉棒吞入其中。
  阳具抵住下体的一刻,紫玫便松开肉棒,两手都扶在慕容龙肩头,臀部轻晃着缓缓坐下。她斜着身子,香肩後仰,把下体凑向慕容龙的小腹。待肉棒进入半数之後,紫玫秀眉一紧,雪白的喉头微微蠕动了一下,然後屏住呼吸,极力沉腰,叽的一声,把那个巨大的肉瘤纳入体内。
  慕容龙心里不忍,展臂将听话的妹妹搂在怀中,恣意爱抚。玉人通体冰凉,肉穴内却炽热如火,腰身还未动作,肉壁便自行一松一紧地收缩起来。坚挺的乳峰紧紧贴在胸前,几乎能感觉到硬硬的乳头。慕容龙把鼻子伸进妹妹耳後的发丝中,深深嗅着妻子迷人的发香。
  「等我恢复大燕,当上皇帝,你就是我的皇后……」慕容龙舔舐着紫玫晶莹的耳垂,呢哝着说。
  「嗯……」紫玫温顺地伏在慕容龙怀中,娇躯柔若无骨,芳香四溢。她小猫般乖乖点了点头,轻轻答应一声。
  此时阳具已经完全进入令人魂销的肉穴,四周尽是滑腻无比的软肉,彷佛握着枪锋的细嫩柔荑,紧密包裹着那根狰狞的巨棒。
  此时慕容龙早已原谅了紫玫那些小小的反抗,触手无限温存地翻开花瓣,轻轻挑弄其中的花蒂。
  紫玫娇呻一声,下体淫液泉涌。
  温热的液体打在神尼脸上,紧闭的双眼霍然张开,恨恨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眼珠一转,她发现慕容龙的睾丸就垂在唇边,雪峰神尼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下。
  一阵大笑从头顶传来,慕容龙早已算好了距离,神尼一口咬下,才发觉自己的牙齿还差着一丝才能咬到,此时只是把睾丸含在唇间。
  「哈哈,师太真是殷勤,居然主动替本宫吸屌……是不是屄痒了,想让主子操呢?」慕容龙笑嘻嘻说着,伸腿一勾,脚跟正踢在神尼臀间的松枝上。
  焚情膏初用并无感觉,但神尼的下体过於敏感,纵然是一根没有生命的松枝,也使她玉体剧颤。
  脚跟一湿,慕容龙不由失笑道:「师太好生淫荡,这也能浪得滴水儿……」
  脚跟用力一踢,将半尺长的松枝整根踢进肉穴,连肛中那根较细的也未能幸免。
  肘、膝被生生捏碎都一声不响的雪峰神尼,此时却闷哼一声,噙着慕容龙睾丸的红唇不住战栗。
  慕容龙放声大笑,抬脚又待重重踢去,怀里的玉人忽然一动,紫玫奋力抬起腰肢,主动套弄起来。慕容龙略一犹豫,缓缓放下腿,凝视妹妹片刻,心里微叹一声,然後眯起双眼,享受着少女湿润的肉穴。
  紫玫明亮的大眼熠熠生辉,她仔细观察着慕容龙英俊的脸庞,根据他的神色调整自己的动作。
  半个时辰後,紫玫已经套弄得腰酸腿软,周身泛起玫瑰色的娇艳红色。香汗混着淫水,雨点般落在神尼面上。花瓣内搅动的触手越来越多,她已经分不出哪些是在拨弄自己的花瓣,哪些是在挑弄花蒂。
  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当一丛触手突然钻进菊肛,强烈地快感顿时淹没了她的身心。花心一阵剧颤,阴精倾泄而出。
  紫玫软绵绵偎依在慕容龙胸膛上,高潮的战栗还未止歇,她脸上的潮红却忽然褪去,变得灰白。她也意识到自己的神色,连忙垂首俯在慕容龙肩後,不让他看到自己的失望。
  慕容龙伸出舌尖,在妹妹布满的香汗雪白柔颈上轻轻舔舐,「妹妹累了吧?让哥哥好好疼你……」
  慕容龙抱起妹妹轻盈的身体,将雪臀直接放在神尼脸上,然後用手臂挡着紫玫的膝弯,缓抽急送。
  紫玫不过是刚经人事的少女,虽然满心想用肉体来征服这个暴戾的禽兽,但在慕容龙的淫技下还是又一次败下阵来。她咬住红唇,忍受着肉体背叛心灵的无奈。
  在紫玫火热的腔体内,慕容龙也未能支撑太长时候。在紫玫又一次高潮的同时,他也劲躯一抖,开始了今天的第二次射精。
  快感余韵未止,慕容龙拥着紫玫在空中一个翻滚,轻轻落在草地上。他爱怜无限地在紫玫唇角轻轻一吻,小声道:「你先休息一会儿……腿合起来,嗯,对了。手按好,赶紧像娘一样给哥哥养个小宝宝……」
  紫玫宛如一轮明月,静静躺在碧绿的长草中。她心里翻滚滚,似乎有许多办法,却又似乎对一切束手无策。子宫口已经闭紧,精液被积在子宫内,等待与卵子结合——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呢?
  慕容龙有些惋惜地爱抚着神尼仅存的左膝,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说道:「说一句:淫妇雪峰愿生生世世做主人的奴婢,老子就放过你这条腿。」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唉……」慕容龙叹息着摇头。「想当日师太闯宫时如何威风!两位护法、四位长老尽数败在你手中。我还记得你单凭空手就挡住了一枚破空雷……」他提起神尼的右臂,轻轻一拗,手臂便不可思议的拧转了一个怪异的角度。接着软软掉在笼底,再没有往日的半分气势。
  慕容龙先攀住神尼肩头的钢链拽了几把,然後手掌随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吊钟状的豪乳上,两指捻着乳头作势欲捏,待神尼浑身绷紧,却又一笑放手,「师太莫怕,这个若是弄坏了,大家操起来未免不够尽兴……」
  手掌从腰臀一路滑过,最後停在左膝。
  圆润的膝盖曲线优美,光泽如玉。慕容龙感受着肌肤的滑腻,浅笑道:「师太轻功过人,昔日立在枝头用的就是这条腿吧。不知捏碎之後,是不是还能来去如风……」
  雪峰神尼脸上满是精斑、尿迹,还淌着徒儿的淫液。事已至此,任何话都是徒惹讥笑。她闭着眼,任凭满腔的愤恨在胸口激荡,只是一言不发。
  手指缓缓收拢,与此同时,膝骨似乎慢慢变得坚硬,与指力对抗。
  时间长得彷佛没有尽头,当「格」的一声脆响传来,雪峰神尼彷佛解脱般委顿於地。等剧痛袭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四肢尽被生生捏碎,骨碎的脆响未歇,雪峰神尼突然尖叫一声:「慕容龙!!!」
  撕心裂肺的呼喊,使慕容龙也为之色变。一瞬间,他觉得周身发冷,背後似乎伸出无数冰冷的手臂,蛇一般缠在身上。慕容龙不得不用一声大笑来掩饰自己摇荡的心旌,但空落落的笑声却使空气愈发冰冷。
  一时间林中悄无声息,只剩雪峰神尼凄厉地声音隐隐回响。
  血红色的夕照浸没天地,三具赤裸的身体沐浴在无边血色中,彷佛预示着他们浴血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玫瑰般的少女柔顺地跪在男子面前,轻声道:「哥哥,妹妹想跟师父说几句话。」
  男子盯着铁笼中四肢俱废的美妇,半晌後冷冷说道:「好!」  「师父。你想死吗?」少女轻声问。
  美妇艰难地摇了摇头,「不,我要等着看他死!」
  少女沉默片刻,又问道:「师父,你怪我吗?」
  「不。不会。」
  少女凄然一笑,隔着铁笼把脸贴在美妇满是污渍的脸庞上,低声说:「谢谢师父……」她把声音压得更低,「徒儿破体以後,散乱的真气虽然无法聚拢,但似乎变得更强了。」
  美妇眼中立即精光大盛,浑不似四肢被残的废人。
  少女静静说:「那禽兽几次试图吸取徒儿的真元,每一次徒儿都觉得有他的真气冲撞丹田。徒儿内功被制,无法练功,但被真气冲撞後,丹田内的真气似乎增长。」
  良久之後,身体被残的美妇轻叹般说道:「玫儿,看来宝典另有奥妙,但师父现在再也帮不了你了……你好自为知,不必挂念为师。生死,都是虚幻罢了……」
  少女放开手,朝笼中美妇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开。
  ***    ***    ***    ***
  「少夫人。」
  「嗯。」紫玫把玩手中无矢的小弩,如水的秋波一转,并没有叫白玉莺起身。
  室中沉默了一会儿,白玉莺受不了这种无言的压力,瑟缩地问道:「少夫人叫奴婢有什麽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边的羊脂玉杯。
  白玉莺连忙膝行近前,接过玉杯斟上一杯浅红色的玫瑰露,递到少夫人手中。
  紫玫浅浅饮了一口,这才淡淡道:「风奴呢?」
  白玉莺小心答道:「宫主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
  「送她回亲字丁室。」
  白玉莺嗫嚅着说道:「宫主……」
  「你先送她回去。我自会跟他说。纪奴呢?」
  白玉莺咽了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麽一天之间就变得这样气派十足,俨然以女主人自居——还不都是被掳来的女人吗?「宫主命纪奴去侍奉灵玉长老了。」
  紫玫神色不变,轻轻放下玉杯,平静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寒意,「让鹂奴去传我吩咐,叫她先回来。」
  这摆明是让妹妹白玉鹂去替换纪眉妩,但白玉莺不敢反抗,只得低声答应。
  白玉莺离开後,紫玫坐了片刻,站起身来。临行前,她习惯性地把空弩系在腰间。
  白氏姐妹正在甬道内窃窃私语,见少夫人出来,连忙蹲身施礼,白玉鹂悄悄看了一眼脸上毫无表情的玫瑰仙子,垂着头离开圣宫去找灵玉真人。白玉莺则一声不响地跟在少夫人身後。
  ***    ***    ***    ***
  走进辛室,紫玫深深纳了个福。
  叶行南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客气,不禁瞪目结舌。
  「叶护法,小女子来取风奴所用药物。」
  「噢……」叶行南这才回过神来,「嗯嗯……」他连连点头,从药橱中取出失神丹和犬药。
  不等白玉莺上前来接,紫玫便亲手取过药物,然後朝叶行南嫣然一笑,「多谢护法。」
  紫玫离开半天,叶行南才一屁股坐在椅中,百思不得其解,「小丫头这是怎麽了?」
  「把你的钥匙拿来。」
  白玉莺本来想说没有,但一看她冰冷的眼神,便明白少夫人已经知道钥匙是在自己手中。
  夜明珠在慕容龙手里,甬道的珠辉又无法照入石室,紫玫便点了一枝蜡烛。
  石门轧轧洞开,室内回汤的娇喘立即响亮起来。
  风晚华四肢着地,高翘着雪臀拚命挺动。在她身後,一条纯黑的巨犬与她臀部相接,血红的狗阳嵌在肉穴跳动不止。风晚华满脸潮红,嘴里「咦咦呀呀」叫个不停。黝黑的皮毛击打在雪嫩的圆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目光呆滞,坚挺的玉乳四下乱晃,连那只被削掉一半的乳头也硬硬突起。
  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惊醒。看着师姐母狗般狂欢的淫态,心里填满苦涩的滋味。
  绝对不能让师姐在这里再住下去,还是回去的好。再怎麽那也是人住的地方……紫玫黯然神伤,把蜡烛递给白玉莺,自己掏出丝巾,仔细抹去师姐脸上的汗水。
  风晚华已经被药物破坏了神智,与发情的巨犬同居的这些日子,半是强迫,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脑已经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她对紫玫的出现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欣喜若狂地与犬只交合着。昔日风采亮丽,气势迫人的流霜剑,如今无论举止形态,都与一条母狗无异。
  紫玫试探着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阳,带师姐离开。但用力一扯,雪臀间嫩肉突起,狗鞭紧紧卡在其中,动弹不得。再一拽,风晚华却吃痛似的低叫一声,接着扭动腰臀,让肉棒进得更深。
  身後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少夫人,拔不出来的……狗……在里面很大的。」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一愣。白玉莺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样,圆臀高举,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蜡烛较细,她怕肉穴无法夹紧,便插在了菊肛中。
  紫玫张口想说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但转念一想,自己什麽都没说,她就主动拿肉体当烛台,实在是下贱!心里恨意一起,便扭过头,一言不发。
  紫玫帮师姐擦了又擦,手里的丝巾早已湿透了,巨犬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她心急如焚,两眼冒火地盯着嚣张的狗阳——若有利刃在手就好了。
  蜡烛越烧越短,当白玉莺感觉到摇曳的火焰进入臀缝时,黑犬终於咆哮着射出滚烫地浓精。
  叽咛一声,狗阳从湿透的肉穴中掉出。风晚华媚眼如丝,过度的交合耗尽了她单薄的体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撑起圆臀,等待下一只肉棒。
  旁边的花犬懒洋洋爬了起来,摇着尾巴朝赤裸的母狗走来。紫玫毫不犹豫地拖起师姐,然後一把将白玉莺推到身前,挡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莺又惊又怕,愣愣看着少夫人带着风奴从容离去。直到菊肛炙痛,她才尖叫着拚命爬起。
  雪臀中已经看不到烛身,火苗直接燃烧在浅褐色的菊纹中。白玉莺惊恐万状,顾不得肛中的炙痛,挣扎着爬向敞开的石门。
  身後风声一紧,烛火一闪即灭。接着黑暗中传来少女惊怖而又痛楚的惨叫。
  紫玫半拖半抱地拥着师姐,头也不回地离开地字甬道。
  ***    ***    ***    ***
  纪眉妩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涤下体。被无数人奸淫过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之後,她的洁癖早已烟销云散。但多年的习惯还是无法改变。
  温热的毛巾擦过秘处,立时快感连连。别人的精液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触就泛滥的淫液却怎麽也无法洗净。纪眉妩捂着下腹,怔怔出神。
  热水的刺激下,花蒂渐渐发硬,纪眉妩下意识地玉手一动,花蒂触电般传来噬骨的震颤。被焚情膏征服的肉体再也无法抗拒,洁白的毛巾一松,落在盆内泛白的污水中。
  紫玫推门而入,慌忙侧过脸。
  纪眉妩跪坐在地上,红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肿胀的花瓣内竭力拨弄。等她在高潮的战栗中睁开眼,两女四目交投,却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纪眉妩脸上露出凄凉的苦笑,起身接过师姐。
  昏睡中的风晚华仍然蜷缩着身体,纵然放在榻上也不愿展开四肢。
  「今晚先放在这里,明天我送师姐回原来的房间。」紫玫声音轻飘飘毫无力气。难言的自责侵蚀着她的心灵,若非自己要求,大师姐和三师姐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还有,那些药都是自己亲手涂上的——她永远都忘不了。
  纪眉妩点点头,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问什麽,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後该怎麽办——况且,对被淫药改造而沉溺於肉慾的纪师姐,她也不愿轻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纪眉妩无言地垂下柔颈,仔细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纪眉妩轻轻一拥,转身离去。
  ***    ***    ***    ***
  慕容龙刚刚商议完的细节,意气风发地回到圣宫。这次离宫,是他征服天下的第一步,从此星月湖将成为一支新兴势力,崛起於群雄纷争的时代。
  紫玫像一个温顺的妻子般蹲身帮他解下腰带,除去外袍,一举一动都显示出似水的柔情。
  慕容龙注意到她拿起片玉时,眼中流露出一丝隐约的凄然,然後便再不去看它。小丫头真的死心了?
  收拾完一切,紫玫便静静坐在床头。
  慕容龙搂住妹妹香软的躯体,微笑道:「还痛吗?」
  紫玫摇了摇头,又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大笑着吻上玉人鲜艳的红唇。紫玫乖乖张开小嘴,主动吐出香舌,让他吸紧。
  良久,慕容龙松开嘴,柔声道:「晚上做什麽了?」
  紫玫娇喘细细,满脸晕红地小声说:「我想送风奴回去……莺儿和鹂儿帮我……」
  慕容龙淡淡一笑,「可以。你是宫主夫人,自然有权管理後宫。」
  「妹妹知道了。」
  慕容龙挽住她柔软的腰身,向後倒去,轻笑道:「来,让哥哥再疼你一回……」
  淡淡的珠辉中,泛起动人的春色。 洛阳传来消息,当地的四帮三会联成一体,对抗神教,霍长老激战数场,都未能取胜。蔡长老星夜驰援,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灭掉氐人的洛马帮,占据东城一隅,与剩下六帮抗衡。
  慕容龙「唰」的扔掉飞鸽带回的情报。他妈的!霍狂焰这个莽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控制洛阳是为了控制当地的商会,尽量避免与白道正面冲突。如今倒好,下山不过数日便逼得洛阳武林联手对外。
  沐声传长袖一卷,捡起纸片看了片刻,沉声道:「不妨。洛阳这四帮三会以长鹰会为首,帮主薛长鹰属下曾经见过,并无多少真才实学,只是出身於九华剑派,师门显赫,交游甚广,又擅於勾联官府,才当上帮主。」他顿了顿,又道:
  「广阳帮的孙同辉坚毅果决,倒是个人物。」
  慕容龙沉吟多时,「如此,请沐护法坐镇教中。本宫明日便赶赴洛阳。」
  ***    ***    ***    ***
  萧佛奴细眉颦紧,眼巴巴看着白氏姐妹。但白氏姐妹只顾清理家什,谁都没看她一眼。
  昨晚白玉鹂被灵玉蹂躏了一夜,下体被这个恶道玩弄得红肿不堪。当灵玉让她把新制的拂尘纳入体内,为兵刃作祭时,白玉鹂对紫玫的恨意也到了极点。
  相比之下,白玉莺的遭遇更惨。她脱身不及,被巨犬按在地上。任她一身武功,狗阳进入体内之後,也只能挺着下体等它射精。结果整整被奸淫了一个时辰,才挣扎着爬出戌室。她费尽力气排出出深入肠道的残烛,恨不能把玫瑰仙子一辈子都锁在室内让狗奸淫到死!
  萧佛奴轻轻哼了一声,试图让两人看到她窘态。但两女似乎没有听见。虽然百般不愿,但股间的异状却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吟了一声。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微笑着缓步走到榻边,「夫人,有什麽不舒服吗?」
  萧佛奴玉脸涨得通红,她侧过脸不敢看婢女戏谑的神情,像羞涩的小女孩般咬弄着唇瓣。
  「没什麽事,奴婢就告退了。」白玉莺笑盈盈直起腰,作势离开。
  「不要走……」萧佛奴舌头伤势刚癒合,说话还有些不方便,她细声细气地说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哦?」白玉莺长长的睫毛一闪,带着小小的惊愕说道:「呀,夫人先忍一下,奴婢这就去请叶神医。」
  「不要!」萧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白玉莺冷冷看着美艳的女主人,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恶毒的笑容。半晌後她冷笑一声,「没事就算了!小鹂,我们走!」说着甩手离开。
  「等一下!」萧佛奴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它……又出来了……」
  「什麽出来了?」
  萧佛奴细若蚊蚋的小声说:「大便……」
  「请夫人声音大一点,奴婢听不清楚。」
  萧佛奴红唇颤抖,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发出声音,「大便。」话音未落,羞耻的泪水便从滚烫的俏脸上悄然滑落。
  「呀!夫人又拉出来了?」两女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道。
  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两手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无法掩住自己羞赧的玉脸。
  手指硬梆梆伸到胸前,先解开了上身的亵衣,美妇小声乞求道:「不要脱……这个不要脱……」
  白玉鹂一脸肃然,「不脱怎麽行,万一沾上了屎尿你洗吗?」
  萧佛奴顿时哑口无言。
  白氏姐妹动作极快,片刻工夫,就将萧佛奴的贴身小衣脱了个乾乾净净。
  赤裸的女体曲线饱满,肌肤白嫩,充满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但在这具光润如玉,美艳无匹的身体中间,却胡乱包着一块皱巴巴的棉布,在股间厚厚缠成一团,像是个包着尿布的婴儿。
  两女叉手叉脚将美妇粗鲁地翻转过来。萧佛奴把脸埋在被衾中,小声啜泣着。
  「请夫人把腰抬起来,好让奴婢伺候。」
  她心里挣扎了一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身。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白氏姐妹把萧佛奴的两腿打开到完全不必要的宽度,然後七手八脚地解下尿布。一边解一边卑夷地说:「刚换过尿布又弄脏了,连两岁的孩子都不如!」
  美妇无言以对,只能任两人奚落。
  尿布松开,两女同时扭过头去,捏着鼻子说:「怎麽还在拉?真恶心!」白玉莺抬手打在肥白翘挺的圆臀上,娇喝道:「你有完没完!」
  萧佛奴羞愤欲死,竭力收紧菊肛。只见她纤腰微挺,雪臀紧绷,但臀缝底部的菊洞却松松垮垮使不上一点力气。绽裂的肛门红肉翻卷,肛窦吐露,流质状的污物泊泊涌出。虽然伤口已经癒合,但受损的肠道还有缕缕血丝。
  白玉莺在臀上用力一拧,没想到臀肉滑不溜手,居然没能拧住。她咬牙再次拧住细嫩的臀肉,狠狠一扭,厉喝道:「快些拉!」
  萧佛奴失声痛叫,菊洞一阵蠕动,接着一股气体夹着污物倾泄而出。
  「又是拉屎又是放屁,好恶心!」两女一边擦拭,一边讥笑。
  出卖紫玫之後两人就有心病,昨夜又各受一番折磨,所有的内疚胆怯都变作了恨意,对玫瑰仙子恨之入骨。此时她们把怒气都发泄在仇人的娘亲身上,两人将萧佛奴雪臀完全掰开,毛巾顺着臀缝重重抹拭。最後白玉莺把毛巾裹在指上,插进松弛的肛洞乱捅乱抠。
  美妇根本无从反抗,只能闭上眼逆来顺受,任两个奴婢肆意折辱。只是毛巾深入菊洞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白氏姐妹对视一眼,换上笑容道:「夫人,该给您抹药了。」
  ***    ***    ***    ***
  此时紫玫正在安置大师姐风晚华。她指名要了师姐原来所在的丁室,然後把帮众都赶了出去。
  合上门,紫玫立即伏在壁角,仔细搜寻那个似花似云的图形。五间石室已得其三,下一个想来就是这间了。
  刚刚看完一面墙壁,一抬眼,紫玫顿时吓了一跳。风晚华四肢着地,傻笑着看着她。
  紫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连忙爬起来挽住师姐的手臂,「师姐起来吧……起来啊……」
  任她怎麽使力,风晚华都牢牢趴在地上,挺着臀部左右摇摆,像是晃动着一根无形的尾巴。忽然间,她红唇一张,「汪」的叫了一声。
  声音虽小,紫玫胸口却一下子被堵住了。
  风晚华对她的神情一无所知,叫了一声後,她似乎发现了一个新天地,又兴奋地连叫数声。然後伸出香舌,拚命晃动圆臀。
  美丽的脸庞在紫玫眼里越来越陌生,她傻傻看着完全变成一条狗的师姐,无边的恐惧席卷而来。紫玫不敢再待下去,顾不得去寻找宝藏的线索,惊慌失措地跑出石室。直到跑回圣宫,坐在自己房内,身体还不住颤抖。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
  ***    ***    ***    ***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白氏姐妹连忙住手。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进来,两人胆子又大了起来。
  她们悄悄顶上门,然後笑嘻嘻道:「奴婢给夫人抹药,请夫人放松贵体……」
  碧绿色的药膏被细细涂抹在菊洞内外,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不多时焚情膏便被嫩肉吸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这是宫主的吩咐,用不了几天,瘫软在床的美妇就会变成靠肛门获得快感的淫物。
  白氏姐妹把特制的茉莉花油倒在手中,四只小手同时抚摸着美妇光洁的玉肩。手掌过後,吸收了油脂的肌肤愈发白腻动人,彷佛能挤出水般光润滑嫩。
  「夫人的皮肤真好……又细又滑,比缎子还光呢。」
  「可不是嘛,宫主最喜欢夫人的屁股了。这样一抹,白白嫩嫩,宫主操起来就更舒服了,」两女叽叽咕咕说笑着,浑不理会萧佛奴脸旁的泪水。
  抹完背部,两女将萧佛奴翻了个身,继续按摩正面。
  「夫人一直躺在床上,好像胖了一些呢。」
  「嗯,宫主昨天还说,让咱们多给夫人按摩按摩,免得这麽漂亮的夫人变成个又胖又臭的脏母猪……」
  萧佛奴黯然神伤,她也感觉自己略微有些发福,但没想到儿子竟会这样嫌弃自己。
  「你瞧,夫人的腰不是粗了?」
  白玉莺凑过去一看,失笑道:「腰当然粗了,夫人是怀上宫主的龙胎了。」
  正在流泪的萧佛奴闻言失声尖叫,挣扎着要坐起来。  萧佛奴怔怔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怎麽也不敢相信乱伦的种子已经在子宫内生长。生过两胎的萧佛奴本来能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但连日不停的折磨使她忽略了自己的生理变化。
  「少夫人刚刚与宫主成婚,夫人就怀上了宫主的龙胎……这是宫主的福气,也是夫人的福气。不知道这里面是男是女,能不能继承宫主的宝座……」白玉莺嘲讽地说。
  萧佛奴静静看着小腹,眼神渐渐散乱。
  白氏姐妹托着她的肩膀等了半天,见她还是一声不响,不由心里有气。两人抬手一按,将夫人的臻首按在她的腿间,「看清楚了吗?怀上龙子很得意吧?可这算你是的儿子呢还是孙子?」
  沉默的美妇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笑声,她娇笑着抬起头,眼波流转,宛如当日风华绝代的大燕皇妃。这个难以接受的现实,使萧佛奴再一次陷入失神的境地。
  白氏姐妹心叫不妙,连忙摇着夫人的香肩,试图让她清醒过来。以前萧佛奴也曾经有过短暂的失神,只要一摇就能使她清醒,但这一次,两女摇了几下,萧佛奴不仅没有清醒,反而娇声道:「好哥哥,不要摇了嘛……」
  姐妹俩相顾失色,白玉莺伸手在她乳尖一拧,萧佛奴香躯花枝般一阵乱晃,风情万种地婉声道:「哥哥抱我……奴奴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
  白氏姐妹心灵相通,只对视一眼便彼此会意。白玉鹂伸手探到夫人下体,掰开花瓣,白玉莺捻住勃起的花蒂,轻揉慢挑,逗得萧佛奴媚叫连连。
  萧佛奴红霞满脸,娇艳欲滴,「好哥哥……轻一些……哎呀……」
  白玉莺见她玉户淫液横流,手指一勾,探进肉穴。萧佛奴连忙扭动腰肢,娇滴滴地说:「哥哥别进去……不要压坏了咱们的龙子……」
  姐妹俩把萧佛奴平放在榻上,两手拨弄她的秘处,另外两只手则在玉体上四处游走。同时俯首含住美妇的乳头,竭力舔舐。不多时,萧佛奴便娇躯剧颤,高潮迭起,小嘴一张,便要浪叫出声。
  虽然石室的隔音极好,但两女还是不约而同地伸手按住萧佛奴的红唇。等美妇唔唔的低叫渐渐消失,昏昏沉沉的睡着,才放开手。
  「夫人睡了这麽久,擦完身子也没醒……会不会出什麽意外?」
  「夫人经常这样,有时候醒了连宫主都不认识呢。」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要去报告宫主和少夫人呢?」白氏姐妹忧心忡忡地说着,但嘴角却挂着一丝相同的笑意。
  「哎呀!」白玉鹂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怎麽了?」
  「她又拉了……」
  尿布还没有来得及裹,污物从两腿间缓缓流出,直接沾在淌满淫水的床单上。
  ***    ***    ***    ***
  慕容龙盘膝坐在静室,打坐运功。
  成婚後,他发现每次与妹妹交合,都会内功大进,直比当日朱邪青树助他打通任督二脉的突飞猛进。短短数日间,太一经的修为已经突破炼气化神的境界,进入第三层五气朝元。以目前的进境,他有把握在半年内完成取坎填离,达到阴姬终生未能完成的第四层。
  一只不知从何处钻入的蚊子落在慕容龙背上,忽然一道肉眼难以看清的白光闪过,衣服纹丝未动,那只蚊子已经无影无踪。
  慕容龙缓缓吐气收功,双目一睁,宛如夜空中的寒星,精光四射。他袖子一扬,从腕下摸出一截七宝手柄。手柄长约半尺,色泽黯淡,像是粗铁打制,古拙生硬,毫不起眼。但柄上大大小小镶着七颗色泽各异的宝石,绚烂夺目。这正是星月湖镇教神兵之一,荡星鞭。
  当日慕容龙以此与雪峰神尼对敌,猝不及防下,荡星鞭威力还未施展便被神尼震碎鞭身。但此鞭奥妙在於鞭柄的奇异,不仅柄内中空可容纳鞭体,一旦施展开来,柄上的北斗七星便光芒四射,甚至会透过手掌,七彩同现。
  无论夜战还是昼战,这种由内力催发的光芒都不会被其他光线所掩盖,而且鞭体的柔韧和力道也会以倍数增加。
  荡星鞭被毁之後,慕容龙以日月钩为随身兵刃。如今日月钩穿在雪峰神尼肩上,於是寻觅鞭体,重制此鞭。
  慕容龙手腕微动,一段玉白色近乎透明的鞭体从柄内闪电般激射而出。待拉到尽头忽然一弹,鞭体倒卷,缠在手臂上。只见鞭体由四根质地相同的细线绞成,两长两短。奇怪的是细线不仅韧性十足,而且光溜溜没有任何制作的痕迹,宛如天成。
  慕容龙注视着细白的鞭身,眼光充满了骄傲、自信,还有一丝丝的怜悯。他挽起荡星鞭放在脸上轻轻磨擦,脸上现出奇异的微笑,「娘,我要带着你去征服天下。」
  ***    ***    ***    ***
  紫玫款款起身,柔声道:「午饭吃了吗?」
  慕容龙点点头,端起玫瑰露喝了一口。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紫玫声音很小。
  慕容龙一脸坏笑地看着妹妹,果然紫玫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她垂下头,有些局促地捏着衣带,小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种诱人的羞色,让慕容龙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他哈哈一笑,拥住妹妹的纤腰,「想哥哥了吗?」
  紫玫着急地扳着他的手臂,一边挣扎,一边脸色通红地说道:「不要……」
  怀中酥乳翘臀曲线玲珑,隔着衣服还能清楚地感觉玉人肌肤的光滑,慕容龙色慾大动,一把抱起怀中的温香软玉,朝玉榻走去。一边走一边笑,「乖乖的,哥哥让你欲仙欲死……」心里却暗道:「顺便帮哥哥炼功好了。」
  焉知紫玫想的与他一般无二,她内功被制,只能藉交合修炼凤凰宝典。当下欲拒还迎,乖乖任他抱到榻上。
  星月湖最讲究「鼎炉」一物,因此历代宫主都不遗余力地搜罗天下女子以供使用。间或有人藉此练成神功,载於典藉,更引得无数人追慕向往。
  慕容龙虽然怀疑紫玫练的是凤凰宝典,但以为自己功力大进是因为拣到一个绝品「鼎炉」,而不知是由於两人修炼的真气契合;更没有想到自己修炼的同时,也在催逼紫玫的真气更上层楼。
  看到小丫头主动帮自己宽衣解带,慕容龙不由心花怒放,正待投桃报李,忽然听到两声轻轻的叩门声。
  白玉莺有些惊慌地回禀说:「夫人昏睡了一上午,到现在还未醒来。」
  虽然箭在弦上,但听到母亲情形有异,兄妹俩连忙整衣起身,赶到庚室。
  萧佛奴静静躺在床上,宛如海棠春睡。她脸上红潮已褪,但高潮的愉悦却在她脸上留下香甜的笑容。
  慕容龙两指搭在母亲腕上,一缕真气瞬息游遍全身。探得并无异状,他松了口气。接着真气微微加重,将萧佛奴从睡梦中唤醒。
  萧佛奴迷离地睁开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影,她忽然甜甜一笑。慕容龙心头像被人狠捏一把,差点喷出血来。母亲入宫已经两个月了,这还是头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笑容——靠,她怎麽能笑这麽甜?
  慕容龙魂魄还未归位,只听耳边荡起一缕柔媚入骨的娇声:「哥哥,来抱人家嘛……」
  慕容龙魂飞天外,一把紧紧搂住柔若无骨的娇躯。
  紫玫却是心里发凉,她慌忙托起母亲的柔颈,唤道:「娘!娘!你醒醒啊!」
  萧佛奴眼中波光一闪,小女孩般皱起鼻子,有些不情愿地说:「哥哥,你怎麽把她也带来了。」
  紫玫着急地叫道:「娘!你醒醒啊,我是玫儿!」
  慕容龙贪恋母亲此时的娇态,一边欣赏如花似玉的娇靥,一边笑呵呵道:「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娘会疯的!」紫玫尖叫道,她扭头朝外高声喊道:「叶护法、叶护法!莺奴!你去请叶护法,快点!」
  慕容龙脸色一板,正容道:「不用着急,我先用内力帮娘顺气活血。一个时辰之後再请叶护法。」
  紫玫气得嘴唇发抖,什麽顺气活血,还不是想藉机奸淫母亲!真是个畜牲!
  混蛋!她恨恨一顿足,摔门而去。
  白氏姐妹知趣地退到一边,慕容龙慢条斯理地除下母亲的衣衫。
  萧佛奴媚态横生地瞥了他一眼,腻声道:「哥哥又要欺负人家了。」
  慕容龙血脉贲张,三把两把解开尿布,还好,乾净的。
  当手指触到下体,萧佛奴低叫道:「不要……」她娇躯一扭,细眉轻轻皱起,「贱妾身子好困……哎呀,你不要进去……」
  慕容龙笑道:「流了好多水呢,难道不想让哥哥进去吗?」
  「不要笑人家……」萧佛奴羞涩的说,「你摸摸……」
  慕容龙一头雾水,伸手拨开娇嫩的花瓣。
  「不是啦……」萧佛奴满脸红晕,「上边……不是!哥哥你好坏……上边,嗯,摸到了吗?」
  慕容龙手掌停在滑腻的小腹上,静静看着母亲。
  萧佛奴却没有注意他神色的变化,喜孜孜地说:「摸到了吗?我们的孩子……」
  「嗯。」
  「太医说才两个月……祁哥,你高兴吗?」
  慕容龙一声不响。
  萧佛奴满脸幸福的喜悦,垂着眼廉柔声道:「这是咱们第一个孩子,就叫他——龙儿,慕容龙。祁哥,你说好不好?……他长大了,一定像你那麽帅,又聪明,又勇敢,又有力气……我要教他读书写字,你教他骑马射箭……他将来一定会是个好皇帝,让慕容氏子孙延绵……」
  听着耳边如诗如梦的喃喃低诉,慕容龙喉头哽住,从七岁起就乾涸的眼眶又一次湿润。他把脸贴在母亲的小腹上,汹涌的泪水滴在白腻的肌肤上,露珠般滚动。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她们没想到,这个暴虐成性喜怒无常的主子,竟然也会像个孩子一样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缓缓抬起头,说道:「去请叶护法。」
  他的声音冰冷如常,没有任何波动。英俊的面孔上也毫无表情,若非还沾着泪痕,白氏姐妹真不敢相信宫主刚刚真的哭过。 东方的天际刚泛起鱼肚白,披襟窄袖一身鲜卑贵族打扮的慕容龙便立在阶前,远远眺望连绵的终南群峰。在他身後,留守神教与随行的高手分成两列,雁行排开。
  左边一列以金开甲为首,他身着银白短衫,浓发散在脑後,骠悍中又带着久经战阵的沉稳;紧随其後的是灵玉真人,他的道袍已经换成本堂的青色,负手而立,神色淡然,但眼中隐约闪动的精光,却有种嗜血的残忍;与两位长老相比,石蠍显得杀气外露,整个人就像他腰间的蠍尾钩,随时都准备与人性命相搏。
  宫白羽身材矮小,肤色黝黑,虽然貌不惊人,但潜踪匿迹,独闯禁宫如履平地的功夫却在众人之上。
  右边第一位是青袍布履的沐声传,其後站着屠怀沉、白银、青铜等人,留守星月湖。
  「叶护法呢?」慕容龙问道。
  「叶护法正在给夫人备药。」
  慕容龙点了点头。
  昨夜叶行南施针之後,萧佛奴的神智略微清醒一些,但还时有反覆。以她娇弱的身体,本来需在宫中静养,可此去龙城来回数月,慕容龙无论如何也不愿与母亲分离这麽久,於是不顾妹妹的泣求,叶行南的劝阻,执意携萧佛奴同行。随行的女眷除了母亲和妹妹,还有白氏姐妹沿途伺候,以及纪眉妩。
  ***    ***    ***    ***
  「茉莉花油多带不便,这些使完,途中购买即可。用前先将这些药粉掺入,不需太多,一刀圭即可,这些足够半年之用。此药安胎宁神,绝无他异……夫人秉性柔弱,又卧床不起,血行不畅,又易感风寒,必须按摩不辍。若天气睛朗,可陪夫人出外散心,借景怡情……千万不可再受惊吓,夫人虽然芳华正盛,一旦动了胎气,後果难言……」
  叶行南絮絮叨叨说着,将各种药物细细包好,递到紫玫手中。
  紫玫把他的话一一记在心底,抬手接过药包,突然屈膝跪下,颤声道:「小女子年幼无知,以往多有得罪,求叶护法宽恕。」说着重重磕下头去。
  叶行南手忙脚乱地扶起紫玫,「少夫人言重了,快请起来。」
  紫玫牢牢跪在地上,仰起娇美绝伦的花靥,含泪道:「叶护法对我的爱护,小女子点点滴滴都记在心里。此去龙城,一别数月,有几件事还求护法费心。」
  「好说好说,我答应我答应,别哭,快起来吧。」叶行南呵哄着说道。
  「一个是我嫂嫂,她双目失明,又被锁在殿外,风吹日晒……求护法慈悲。」
  「嗯嗯嗯,这个,宫主……我来想办法。」
  「一个是我大师姐。她神智已失,手臂又有残疾,还求护法照料。」
  「可以可以,我派人照看。」
  紫玫声泪俱下,「还有我师父……她四肢俱废,又被穿骨勾筋……求护法……」
  叶行南踌躇起来,昨晚诊治夫人之後,宫主曾特地交待过雪峰神尼。不管会疯会傻,无论如何使用什麽手段,都要首先击碎她的自尊,让神尼沉浸在肉慾中无法自拔,变成一头不知羞耻的淫兽;其次是要找出办法来汲取她的功力。宫主言犹在耳,但一看到少夫人乞怜的眼神,叶行南心一下子就软了。
  紫玫哽咽道:「玫儿知道宫主命令不可违背,只求叶伯伯垂怜……保住她们的性命……」
  保住性命并非难事,叶行南低叹一声,搀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请少夫人放心,在下尽力而为……」
  萧佛奴、慕容紫玫、白氏姐妹、纪眉妩,一众花枝招展的女子莺莺燕燕上了大车。沐声传心下不以为然,但想到自己少年时也是一般,他只是苦笑一声,拱手苍声道:「祝宫主此去旗开得胜。」
  身後的屠怀沉等帮众齐声叫道:「祝宫主旗开得胜,我星月湖威震天下!」
  慕容龙朗然一笑,踌躇满志地昂首向天。
  远处一只矫健的雄鹰冲天而起,飞出群峰合抱的山谷,将无边的山河笼罩在自己的巨翅之下。
  ***    ***    ***    ***
  「从终南北麓下山,沿渭水向东,经过潼关天险,五日後便可到达洛阳。」
  金开甲扬鞭指向远方,「然後从洛阳一路北上,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谷,到涿郡之後,再朝东北经渔阳、白狼,即可到达龙城。」
  慕容龙笑道:「如此听来龙城像是远在天边,苦寒不毛之地。」
  金开甲笑道:「二十年前属下曾去过龙城。其地远非苦寒,而且是三燕故都,甚为繁华。四周沃野千里,民风强悍,远非中原可比。」
  慕容龙闭上眼睛,悠然神往,「我慕容氏崛起龙城一隅,百余年间便称雄天下,四建燕国。祖宗皇图霸业,雄韬伟略,令後人追慕……」他霍然睁开双目,眼中燃烧着无穷的雄心壮志,「身为慕容氏子孙,我慕容龙必要重建基业,复兴大燕,不负祖宗血脉!」
  慕容氏英杰辈出,百年间将天下搅得天翻地覆,金开甲身为匈奴族裔也是心下佩服。
  灵玉淡淡一笑,他对女人的兴趣远比争夺天下要大,但宫主有此雄心,他也愿尽力辅佐,於是纵马上前,开口道:「如今天下分崩,北方周、秦、凉、夏四国割据,宋国占据江东,郑国独守巴蜀。神教位於周、秦、宋、郑四国之间,不知宫主从何处下手?」
睡眠是一门艺术——谁也无法阻挡我追求艺术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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