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注册












精华区 社区服务 统计排行
主题 : 收集了好久的超经典小说:朱颜血全集【二十九】
级别: L3
显示用户信息 
楼主  发表于: 2013-07-30  
来源于 长篇 分类

收集了好久的超经典小说:朱颜血全集【二十九】

儿童色情,人兽等内容均为诈骗内容!我们不接受且一旦你分享任何相关内容将会立即封号处理并保留法律证据。发现资源描述不符,错版发帖请使用贴内举报功能举报
霍狂焰大喜过望,当下千恩万谢。
  霍狂焰坐到一旁,灵玉从袖里摸出一封书信,「金长老飞鸽传书:赫连雄与雁门三奇已至龙城,带去两千匹良驹;石蠍留守;安子宏返回神教。」
  慕容龙草草一看,递给沐声传。後者慢吞吞看完,说道:「以属下之见,应即刻从五行门各选人马赶赴龙城,由金长老统一调度。请宫主定夺。」
  「避开渔阳,从海路北上。」慕容龙不加思索地答道。
  屠怀沉应声道:「昨日传来消息,威远堡已被土堂收归神教,就由东莱入海如何?」
  「好。」慕容龙长身而起,「本宫明日闭关修炼还天诀,教中诸事由沐护法统筹策划。半年之後,我要在龙城看到一支五千人的精骑。」
  众人轰然应诺,一一告退。
  「宫主。」殿内只剩叶行南一人,「夺胎花今日已经大功告成,可以使用。」
  慕容龙沉默片刻,有些拿不准地说:「假如那贱尼练的真是凤凰宝典,会不会对太一经有害?」
  练过凤凰宝典的少之又少,叶行南也无从解答,但星月湖历代宫主都只修太一经,而将凤凰宝典重重封锁,其中必有缘故……
  叶行南斟酌着道:「宫主所疑有理。属下多次探究雪峰行功之法,确实与太一经背道而驰,水火难容。但这只是行功相异,真元本质并无区别。」
  慕容龙淡淡一笑,「请少夫人一同去吧。」
  ***    ***    ***    ***
  昨夜叶行南连哄带劝,最後又用了安神散,总算让紫玫安定下来。
  一觉醒来,安神散的药效还未褪尽。紫玫怔怔躺在榻上,眼中又是迷蒙又是不解。
  呆了半晌,她小心翼翼地拉起柔毯,飞快地看了一眼,美目顿时瞪得浑圆,连忙掩住胸乳,心里呯呯直跳。
  那个噩梦竟然是真的……而且看起来比梦里的还要大……紫玫小嘴一扁,呜呜哭了起来。
  叶行南推门而入,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不由心下喟叹,温言道:「少夫人。」
  紫玫扬起满是珠泪的俏脸,凄凄切切叫了声「叶伯伯……」接着扑到他怀里放声痛哭,「怎麽这个样子……我……我不活了……」
  叶行南知道是药效发作,一夜间乳房又涨大许多,当下安慰道:「别怕别怕,已经稳定了稳定了……」
  紫玫只是一个劲儿的痛哭,叶行南只好岔开话题:「令师雪峰师太……」
  哭声顿止,紫玫警觉地抬起头。
  叶行南松了口气,说道:「宫主命属下请少夫人去武凤别院。」
  「干嘛?」
  「那个贱人要下种了,」一个人快步入室,冷冷道:「让你去看看女人怎麽生孩子。」
  「慕容龙!」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紫玫怒骂道:「你这个混蛋!生个孩子没屁眼儿!」
  「哦?哪个孩子?你肚子里的,还是娘肚子里的?」
  紫玫哑口无言。
  慕容龙冷笑一声,寒声道:「走。」
  「我不去。」紫玫斩钉截铁地说。
  叶行南怕宫主发怒,连忙劝道:「去吧去吧。」
  「我……」委屈的泪水纷然而落,紫玫泣道:「这个样子,我还怎麽见人呢……」
  一夜之间,玲珑的玉乳突然变成一对小西瓜般的肉弹,单想想别人惊诧的目光,紫玫就想一头碰死。
  ***    ***    ***    ***
  今日夺胎花一反常规,从黎明起就极力收缩膨胀,像是要破体而出一般在体内不住动作。
  雪峰神尼面如金纸,竭力与夺胎花的吸力相抗。怎奈夺胎花无休无止,一直纠缠到午末时分,房门突然一响,走进来几条人影。
  其中一人一弹铜缸,在浑厚的金铁声中朗然笑道:「师太好生卖力,五个月竟能接到这麽多贵客。」
  雪峰神尼玉体一紧,牙关咬得格格作响。这个人的声音对她来说可谓是刻骨铭心,纵然粉身碎骨也无法忘记。
  「一文一操……糟糕,本宫忘了带钱。」布廉刷地拉开,刺目的阳光立刻充满陋室。
  慕容龙探头道:「师太的处子之躯还是在下破的,作为师太的第一个男人,这次就免费好了。」
  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雪峰神尼切齿骂道:「畜牲!我雪峰……」只说了半句她便僵住了。
  眼前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弯眉秀目依然如往日般明媚动人,可身体却迥然相异。
  「玫儿……你怀了他的孩子?」
  被慕容龙抱在臂间的紫玫穴道受制,无法遮掩自己的窘态,只好勉强点点了头。
  「你的……你的身子……」神尼望着爱徒胸前异乎寻常的高耸,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惊讶之色。
  薄薄的绸衫根本无法容纳那两只硕大的肉球,衣襟只能勉强扣在一起,敞开的衣缝中,露出两半雪白的球体,中间是深深的乳沟。
  慕容龙笑道:「师太是万里无一的豪乳,不知比我家娘子如何……」说着搂住紫玫的柔肩向後一掰,少女娇躯挺直,摇摇欲坠的蝴蝶纽乍然分开,两团雪肉一跃而出,宛如活物般在胸前跳动不已。
  紫玫低叫一声,急忙侧过脸,俏脸通红。
  乳根仍是原来的粗细,两手恰恰一握,乳球却猛然涨大三倍有余,原本精致的乳峰变得浑圆,彷佛两只熟透的小西瓜悬在胸前。雪亮的肌肤寸寸绷紧,似乎轻轻一弹就会爆开。
  领口和衣摆的纽扣依然完好,巨乳凭空生出般从紧密的衣襟中挤出,边缘已经超过了身体的宽度。跳动中乳球仍能保持挺拔之态,可见它的弹性和坚挺。
  乳球的跳动渐渐静止,慕容龙瞄一眼神尼的肥乳,又看一眼紫玫,比较半晌,「看起来相差无几,想比出个胜负嘛……」最後托起少女的乳球轻轻一抛,笑道:「只有割下来称称了。」
  谈笑间,神尼腹球一阵乱滚,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慕容龙放开紫玫,俯身观察神尼的产门。
  充血的肉花愈发肿胀,慕容龙两手扯住花瓣边缘一挣,肥美的肉花舒卷着翻开,露出小指般一截红润的肉芽。指尖掐住肉芽中的小钻向上一捋,雪峰神尼闷哼一声,下体的嫩肉顿时一阵乱颤。再绽开时,鲜红的花瓣内已是淫液横流。
  「这样的贱屄,还真配你这样的贱货!」慕容龙羞辱着挺身直入。
  雪峰神尼已是孕满待产,腹内被夺胎花整个撑满,再无一丝空隙。龟头刚刚没入肉穴,便碰到突起的花心,慕容龙奋力一挺,圆滚滚的小腹向上一跳,粗大的阳具便完全没入花径。
  子宫内的肉球在龟头前滑来滑去,别有一番乐趣。慕容龙急提猛插,像要捣碎夺胎花般凶狠地抽送着。
  白亮的腹球前後翻滚,不仅紫玫惊骇欲绝,连叶行南也暗暗皱起眉头。这样用力,万一破膜就麻烦了。
  雪峰神尼却没有这些的担心,在慕容龙粗暴的捅弄下,她连气都喘不过来,只觉花心像被重物猛击般酸痛无比。捅了十余下後,子宫一阵剧痛,接着便抽搐起来。
  慕容龙对神尼修炼的功法有所怀疑,因此对夺胎花是否平安并不十分在意。
  此时见神尼的腹球浑圆可亲,乾脆合身扑在神尼体上。
  腹球顿时像被压碎般变得扁平,子宫内撕裂的痛楚使雪峰神尼忍不住凄声惨叫,她双目发红,玉体却一无血色,只有冷汗滚滚而落,连裸露的筋腱也一一绷紧。
  慕容龙捏住神尼的乳头,用力揉捏着其中镶嵌的钻石。在他身下,雪白的腹球忽圆忽扁,每一次都险险爆裂。
  从昨日起雪峰神尼就闭门待产,被焚情膏改造过的下体经过一整天的闲置,正饥渴难当。在慕容龙这样残忍的强暴下,可谓是苦乐参半。乳头和花蒂内的钻石尽被扯动,敏感的乳眼痛痒难当,花蒂更是被阳具下的触手扯得笔直。一刻钟後,雪峰神尼一声尖叫,秘处阴精飞溅。
  「故地重游,感慨良多啊。」慕容龙扬声道:「上一次本宫给你开苞,里面又紧又窄。匆匆数月,这贱屄已经是宾客盈门,被操得松松垮垮……」
  雪峰神尼身体的颤抖还未停止,便一口狠狠唾在慕容龙脸上,骂道:「卑鄙无耻!」
  慕容龙用力一顶,顶得神尼两眼翻白,正待开口调笑,突然觉得花心处传来一阵吸力,精关一松,阳精喷射而出。宫颈口彷佛一张小巧的嘴巴,将阳精一滴不漏地吸吮乾净,甚至还凑在马眼上像要吸取他的真元。
  慕容龙连忙抽身而出,目视着腹球的转动。  夺胎花分娩在即,叶行南闪身上前,将一个带弹性的钢丝环纳入翕张的肉穴中,然後拿出一根圆头的长柄钢夹,慢慢探入肉穴,夹住尽头的嫩肉向外扯动。
  雪峰神尼呼吸停顿,额头青筋暴露。紫玫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钢夹上的那团嫩肉。
  钢丝环弹起後将肉穴撑成一个拳头大小的肉洞,肉壁上细嫩的褶皱被尽数拉平,显出一片光润的艳红。
  在这片淫靡的艳红中,一根雪亮的钢夹缓缓退出,坚硬的钢铁间,夹着一团娇嫩滑腻的红肉。嫩肉突起儿拳大小,顶端正中有一个小小的圆孔,正在钢夹边缘隐隐抽动。
  叶行南察觉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笑道:「这就是女子的花心了。」
  紫玫闻声顿时打了冷战,她知道女子的花心在花径尽头,深藏体内,即使交合中也不一定能碰到。而且柔嫩异常,略微一触便浑身酸麻。
  现在师父的最敏感的部位竟然被钢夹拉到肉穴边缘……她望着咬牙坚忍的雪峰神尼,下体似乎也感受了那种痛楚。
  「哦?这就是师太喝大伙阳精的那个地方?」慕容龙抬手拨弄着那团嫩肉,手指探入花心捅了捅,笑道:「比她的贱屄可紧多了。」
  由於神尼并非是正常妊娠,叶行南支好钢夹後,先用双掌在神尼白腻的肚皮上揉摸片刻,然後将一根手指粗细的钝头木棍插进细嫩的花心之中。
  雪峰神尼玉体微微颤抖,痛苦地支起柔颈,汗水顺着秀发一滴滴淌落。最隐秘的器官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种被人解剖的耻辱感,甚至盖过了身体的疼痛。
  木棍插入寸许,便碰到一层薄膜。叶行南力透指尖,木棍狠狠穿破胎膜,然後迅速拔出。嫩红的肉孔立时收紧,接着向外一鼓,一股血水喷泉般从雪白的双腿间激射而出。
  待血水流尽,叶行南按住神尼的腹球,用力下推。浑圆的肉球从小腹降到股间,神尼阴阜突起,肉花完全翻开,细小的花心随着腹上的力道,一震一震地渐渐绽开。
  叶行南小指一勾,扯掉钢丝环。失去支撑的肉穴并未合紧,反而因为花径被腹内的异物压短而绽得更开。
  庞大的圆球整个朝花心挤去,在两腿间鼓成一团。无论是阴唇、阴道还是子宫颈,都被挤得变形。
  紧窄的花心在紫玫眼前绽开寸许一个圆洞,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团血红的肉球在洞口内抖动,彷佛一个披着血膜的妖魔拚命撕扯着破体而出。
  「呀——」一声凄厉地尖叫划破耳膜,紫玫吓得俏脸雪白,心脏险些停止跳动。
  坚忍良久的雪峰神尼终於忍不住痛叫起来,她玉体乱颤,若非四肢骨骼被废,无从使力,这一下便会挣断她的手筋脚筋。
  「不就是生个怪胎,用得着叫这麽响?」慕容龙冷笑道:「当日四闯神教威风哪儿去了?」
  「住手!」紫玫哭叫道:「求求你,放过我师父吧……」
  「今日若不取出夺胎花,它便会吞噬血肉,」叶行南道:「直至师太血肉无存。」
  子宫颈张开到儿拳大小时,叶行南操起一把特制的铁杆,迳直刺入花心。铁杆穿破肉球表面的血膜,发出一阵不属於肉体的「格格」声响,探入子宫深处。
  一扳机扣,铁杆前端弹出几根倒钩,牢牢勾住夺胎花。叶行南松开神尼的小腹,一提铁杆,血红的球体向外一挣,花心应手乍开。
  惨叫声倏忽中止,雪峰神尼痛得死去活来,她拚命拱起身体,一口气哽在喉头,无法吐出。
  此时子宫颈已被拉到体外,花心、肉穴、花瓣,娇艳的嫩肉一层层贴在腹内的球体上,越绽越大。最外层肥厚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细细的红边,肉穴红嫩翻吐,花心已经撑到极限,色泽变得透明。
  在这些美妙女体的器官之间,巨大的球体带着丝丝缕缕与宫腔相连的血红脉管逐渐脱离母体。
  雪峰神尼全身的力气似乎都集中在下体,连惨叫声也沙哑起来。阴阜上方细密的血管一一浮现,却一片苍白,彷佛印在腹球上的青色纹饰。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渴望死去,只求能摆脱这种痛苦的折磨。
  皎洁无瑕的玉股间,一团血球渐渐增大。庞大的体积将女子下体的器官尽数撕裂,不多时,雪峰神尼腹下已是鲜血淋漓。她浑身冰冷,红唇变得发折,叫声越来越微弱,意识也渐渐模糊。腹下的器官似乎被异物尽数扯落,令人疯狂的痛楚深入体腔,白腻的小腹剧烈地抽动着,子宫毫无规律地极力收缩。
  就在紫玫咬破自己的嘴唇时,「啵」的一声巨响,一团鲜红的球体终於掉落出来。
  痛不欲生的雪峰神尼发出最後一声惨叫,旋即失去知觉。湿漉漉的秀发间,玉脸寒冰般透明,松弛下来的小腹还在不时抽动。高举的秘处被鲜血染得一片通红,嫩肉似乎失去生命,木然张着血肉模糊的入口。
  慕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害怕吗?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娘就是这样生的我,也是这样生的你。你以後也会这样生下我的孩子。不同的是——这个贱货不配生人,只能生下些怪物!」
  紫玫目光一直停在叶行南手中的铁杆上。肉球足有婴儿大小,形状浑圆。表面尽是从宫腔上生生扯落的血肉。
  叶行南拿起银针,在球体上轻轻一划,撕开滴血的薄膜。薄膜下是一个肉红色的花苞,接触空气後,花瓣突然绽开,露出其中小小的莲蓬。
  竟然用女人养育胎儿的子宫养育出这样的妖物,星月湖究竟做过多少罪孽?
  紫玫默默想着,黯然垂下目光。
  叶行南剔下莲蓬,浸在一杯乳白色的液体中,这才舒了口气,满是皱纹的脸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慕容龙举杯端详片刻,叹道:「雪峰贼尼虽然淫贱,功力确实不俗,不知这其中有她几许真元……」
  叶行南颇为自负地说道:「神教历代相传,夺胎花一株便可吸尽真元。此次无论炼制、植种、喂养、夺胎,都由老夫一手操持,如今师太的功力最多还剩三成。」
  他搭住雪峰神尼的脉门,面色顿时大变。
  慕容龙和紫玫讶然望去,只见叶行南眉头紧锁,左手切完又切右手,脸色越来越难看。
  半晌後,叶行南直起腰,一言不发地拿起一根弯尺,伸入宫颈,开始清理雪峰神尼的宫腔。
  弯尺在神尼体内不住进出,子宫内残余的血肉块块剥落,每清出一团,叶行南脸色就阴沉一分,最後他放下铁尺,叹道:「老夫无能,有负宫主所托……」
  切脉时他才发现,雪峰神尼体内散乱的真气依然强劲,夺胎花所吸取的真元绝不超过两成。
  叶行南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清理宫腔,「待雪峰复原,半年後属下再用一次夺胎花。」
  慕容龙没想到叶行南还有失手的时候,颇感意外地看着雪峰神尼,淡淡道:
  「将这贱人囚在包房,半年後再试一次。不行就废了她的内功。」
  师父股间仍敞着血淋淋的大洞,半年後还要再经受一次同样的折磨,紫玫凄声道:「哥,我求你了,别再折磨她了……我——」不等她说完,慕容龙便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叶行南帮她解开穴道後,紫玫仍呆呆坐在椅中。呆呆看着那具凄惨的女体痛苦的抽动;呆呆看着有人进来松开女体上的铁镣;呆呆看着她被人拖走;呆呆看着地上洒落的血迹……
  叶行南收拾好夺胎花,才发觉紫玫的异样,连忙在她背上轻拍一掌。
  紫玫「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眼睛慢慢恢复光彩。她慢慢拉好衣襟,勉强掩住自己的乳峰,然後谢绝了叶行南的救治,蹒跚着离开武凤别院。
  ***    ***    ***    ***
  日影西斜,秋风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阳光飘在身上,传来一丝淡淡的暖意。
  少女抱着胸口,慢慢抬起仙子般的玉容,闭上眼,感受着落日的余晖。
  衣袂飞扬,娇躯曲线毕露。然而这具曼妙婀娜的身体上,却有着圆滚滚的小腹和一对令人难以置信的巨乳。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脸上凄然的悲伤渐渐淡去,最後变成妩媚的笑容。而她眼角未乾的泪痕,则使这笑容愈发让人心疼。
  一阵嘈杂的嬉闹声从松林旁传出,几名红衣汉子围着一具雪白的肉体,一边踢打一边走来。
  那女人断了一臂,悲鸣着艰难地爬行,身上的血迹比周围人的服色还要鲜红。
  「霍爷真够狠的,硬捅进去一尺多长……」
  「嘿嘿,这婊子叽哇乱叫,只怕肠子都捅断了……」
  紫玫看着女子臀间的鲜血,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头也不回地说:「叶伯伯,你後天是不是要给霍长老治伤……」 霍狂焰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死得如此屈辱,更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一个内功被制的弱女子手中。
  十月初一,是霍狂焰的祭日。
  这天中午,他早早赶到神殿,经宫主特许,准予进入圣宫接受治疗。也许就是触犯了圣宫不许护法以下教众进入的禁令,他再也没能走出圣宫。
  开始一切正常,在叶行南询问他用何物代替时,霍狂焰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马鞭。
  「最好是拳头那麽粗,胳膊那麽长的大家伙!」霍狂焰满脸红光,只等换上一只震烁古今的巨物,好操死风晚华那个该死的死婊子。
  叶行南用麻沸散将霍狂焰身体麻醉後,笑呵呵去寻马鞭。他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换阳手术会失败得这麽彻底。
  片刻工夫,霍狂焰已经在心里乐呵呵的连续奸死风晚华两次。等他准备用口交把这个死婊子活活噎死的时候,忽然眼角一闪,有人走进室内。
  首先映入眼廉的是一对颤微微的肉球,除了雪峰神尼那对豪乳之外,他还没见过有谁能长出这样大的奶子,况且这人身材比神尼要娇小玲珑得多。
  他用力翻起眼珠,想看清究竟是谁,好让她也尝尝自己马鞭的厉害。当看清来人的面容後,他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天下还有一个人是他绝对不能碰的,那麽就是眼前这一位——星月湖的少夫人了。
  他竭力想挤出一丝笑容,毕竟以前曾得罪过少夫人,虽然她只是宫主的玩物,有机会还是要尽量搞好关系。
  不过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霍狂焰很不理解,为什麽少夫人会来摸自己,而且摸过之後,从胸口到下阴竟然像解开衣服一样,整整齐齐裂开一道口子。
  当那道口子冒出鲜血时,霍狂焰终於明白过来。
  一刻钟後叶行南提着一挂长长的马鞭回到石室,看到的情况是这样的:霍狂焰被人开肠破肚,可怜的是还没有死。假如只是如此,叶行南还有把握将伤口缝合,救他一条性命。但霍狂焰暴露的内脏间还冒着青烟——丹炉的炭火很整齐地从赤裸的胸骨,一直摆放到盘肠上。
  霍狂焰直勾勾的眼神,让叶行南也不禁打了个哆嗦,闭关修炼还天诀的慕容龙什麽都没说,只是把那个送来练功的处女活活奸死,然後将滴血的阳具捅入紫玫肛内,把她干得重伤昏迷。整个过程中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紫玫在榻上躺了五天才能够起身。又过了五天,乞伏穷隆、白氏姐妹、安子宏先後回到宫中,生活仍像以往那样平淡的继续下去。
  ***    ***    ***    ***
  慕容龙几乎足不出室,每天只抽出一个时辰与萧佛奴缠绵一番,用精液滋润母亲,再饱饮一通鲜乳,然後才唤来紫玫。对紫玫他懒得再去说笑,更没有一丝温存和怜惜,甚至不是把她当成泄慾工具,而仅仅是一具炼功的鼎炉。每次直接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狠操,汲取阴精後就像垃圾一样把她扔开。
  每隔一日,都会有一个美貌的处子被送进宫中,有些当场就香销玉殒,有些还能剩下一口气。幸存的少女都被送往龙城劳军。
  这一切慕容龙都不加理会,他明白自己当初是靠采补练功,根基其实甚浅,因此心无旁鹜地苦修太一经和还天诀,将体内的各种真气一一化为己有。
  因为乳房的缘故,紫玫也很少出门,只偶尔与母亲聊天解闷。母女俩相对时,总是强颜欢笑的时候多。当初萧佛奴看到女儿身体的异常,哭了整整两天。最後却对慕容龙百般奉迎,尽展媚态。
  这举动究竟是讨他的欢心来保护自己,还是想融洽一家三口的关系,让儿女能欢好如初,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白氏姐妹听说了霍狂焰惨死的情形,对乳房与脾气同时暴涨的少夫人更是敬而远之,谁也不敢多说闲话。因此除了每日一刻钟的屈辱之外,紫玫的空闲时间很多。多到她有时间学会用钗簪打开门锁。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打开君字甬道那天,是十一月十七。
  ***    ***    ***    ***
  星月湖总教位於终南山间湖中的一个岛屿上。岛上有两溪一峰,峰下是不知何时营造的庞大地宫。
  地宫分成五条甬道,长短不一,方向各异,正中是放置太极图的大厅。天字甬道长近五十丈,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是宫主居处;地字甬道长近三十丈,十二间石室以地支为序,各养神物,是星月湖行刑之地;亲字甬道长约百丈,以铁栅石门与圣宫阻隔,以天干为序,是教中性奴接客处;师字甬道长约十丈,以天干为序,是护法居所。
  紫玫唯一没有到过的,就是君字甬道。
  养父临终所留下的遗言提道:「贾银思、丁贵中。」按天地君亲师的顺序,她已经在天字甲室、地字寅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分别找到四幅相同的图形。
  那麽剩下的一个,就是在君字巳室了。
  当积满灰尘的大锁「卡」的打开,紫玫的心脏也跳到喉咙里。
  此时慕容龙正在炼功、叶行南和沐声传都在宫外,白氏姐妹正在帮母亲按摩身体,不会有人发现自己的行动。紫玫暗暗吸了口气,举步踏入这个未知的地域。
  ***    ***    ***    ***
  石门有白氏姐妹打扫,还算乾净,但看锁孔堆积的灰尘,只怕一二十年都没有打开过,好在空气并不浑浊。
  紫玫一手托着明珠,一手扶着腰肢,挺着小腹蹒跚地行走着。其时已经初冬,为了行动方便,她只穿了一件翻毛的锦袄。七个月的身孕已是大腹便便,圆鼓鼓的肚子遮没了视线,让她看不见自己落脚的地方。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她不得不上身略微後仰,手掌撑住纤腰,免得过重的乳房和肚子使自己跌倒。
  甬道一路向下,与其它几条堆砌整齐的甬道相比,这像是一条未完成的甬道。走出数十丈後,紫玫赫然发现,一路上竟未看到一间石室。再走丈许,脚下的路径开始崎岖起来,而两旁的石壁也变成嶙峋的岩石,似乎是走到了一条幽暗的地道中。
  周围的空气渐渐潮湿,紫玫默算远近,此时应该已走到星月湖底了。望了望深不底的甬道,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她举起明珠,藉着淡淡的珠辉,四下打量这个洞穴。
  洞顶很高,上面竹笋般生着钟乳石,洞壁布满水珠,在珠辉下晶莹闪烁,前方黑沉沉看不尽头……
  一股寒风掠过,紫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明珠差点滑落。她吃力地转过身体,想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来。
  刚一转身,紫玫忽然醒悟,「寒风?怎麽会有风?难道这个洞穴是通向外面的?」
  她急忙扶着石壁转过身来,咬牙朝洞底走去。
  绕过一丛高大的石笋,洞壁上突然出现两间并列的石门,紫玫踮起脚尖,把明珠高高举过头顶,只见上面分别镂刻着「子」、「丑」二字。石室竟然离圣宫这麽远?紫玫心下纳闷,缓缓朝下走去。
  以地支为序的石室毫无规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一间,或是两三间聚在一起。走到第六间时,门上正是一个小小的「巳」字。
  紫玫犹豫了一下,决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
  当她估计自己走出七里远近时,面前出现的是一块巨石。她腆着肚子,愣愣站在毫无缝隙的巨石前,突然一种上当的委屈泛上心头,鼻子一阵发酸。良久,紫玫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上回程。
  无论如何,能找到最後一间石室,能解开宝藏之秘就够了。紫玫一路安慰自己,打点起精神。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精疲力尽,身上湿湿的尽是汗水。
  紫玫倚在门上歇息片刻,然後扬起皓腕,拔下银钗。
  她闭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细微感觉。
  一柱香工夫後,锁孔「卡嗒」一声轻响。声音虽轻,紫玫却如释重负的长长出了口气,她挺起腰身,撩起秀发仔细盘好,然後用绝代的风华款款推开石门。
  石室出乎意料的狭窄,顶多只容两人并肩而立,深仅三尺。但对紫玫来说,最主要的问题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别说纹饰,连一道划痕都没有。
  紫玫整个人都傻掉了。
  黑暗的洞穴里,一个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张得浑圆,眼睛瞪得比嘴巴还圆,一手托着光芒闪耀的明珠,一手扶着腰身,那种愕然的娇俏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哑然失笑。但她眼中浓浓的伤感和失落,还有深深的疲倦,却像利箭般直刺到人们心底最柔软的部位。
  况且她还艰难地挺着小腹,挺着与小腹同样沉重的双乳。拖着这样的身体,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付出数倍於平常人的辛苦之後,结果却是一无所有,那种空荡荡地失败感,轻易便撕碎了她的坚强。
  像是与珠光争辉,晶莹的泪水断线的珠子般,从少女眼中奔涌涌出。 「如夫人,怎麽拉屎也不告诉奴婢一声?」虽然自称奴婢,听口气倒像是主子责怪奴仆一样。
  萧佛奴垂下睫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咬着嘴唇。
  「装什麽傻呢!」白玉鹂冷哼一声,快手快脚地解下尿布,顺势又在萧佛奴圆润的美臀上扭了一把。
  萧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对……」
  「哟,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个主子,叫姐姐,奴婢怎麽当得起呢?」白玉鹂解下尿布,并没有给萧佛奴擦去臀上的污物,反而把枕头塞到她高隆的腹下,让她撅着脏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
  萧佛奴秀目含泪,她知道怎麽讨男人的欢心,却不知道如何与这两个奴婢相处。白氏姐妹却像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每每横加污辱。她曾被这样放过一整天,到儿子出关时才被清理乾净。那时污物已经乾在臀上,最後不得不用温水把它泡开洗净。
  一想到自己展览般撅着羞处,让满臀的污物在空气中一点点风乾,萧佛奴就羞愤欲死。那种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内,即渺小又无助的凄凉,真是寒彻心底。
  她几次想对儿子说两女对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於启齿,一方面不愿再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耻态——说不定另换的婢女比她们更粗暴。毕竟自己只是妾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废,而且随时还会失禁……这样的身体还能指望别人的尊重吗?萧佛奴柔肠百转,只好逆来顺受,委屈求全。
  白玉莺朝萧佛奴臀上一拍,「又举着屁股挨操吗?」
  萧佛奴低叫一声,抽着鼻子说:「好姐姐,求你帮我擦乾净吧……」
  「装什麽装!骚货!」白玉莺咬牙骂道。
  师娘的惨死对姐妹俩的打击极大。对她们而言从此之後,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亲人,也再没有任何希望。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撑的人一样,她们对强者曲意奉迎,对弱者则恣意凌辱,在走投无路的地窟中挣扎着求存,无端的发泄。
  而最佳的发泄对象,莫过於这个柔弱的美妇了。一段毫无反抗能力的美肉,对某些人来说,值得万般怜惜;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则是一具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与慕容兄妹之间有着枝缠蔓绕,数不尽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贞、受辱、丧亲等等切齿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转换而来的仇视与敌意,还有一些莫名的幽怨……种种难解的情绪积郁於心,有机会便在萧佛奴身上一古脑发泄出来。
  她是宫主的亲娘,要替儿子的罪孽还债;她是少夫人的亲娘,要因女儿的傲慢受罚;而且她还是宫主的小妾,夺走了宫主的宠爱……
  萧佛奴虽然柔弱,但也是个聪慧女子,即使不清楚这里面的种种缘由,也能感觉到她们的恨意。甚至还能感觉到姐妹俩并非生性如此,因此她一味地低声下气,希望用自己的柔顺来化解她们的暴戾。
  这一搁就是半个时辰,室内虽不甚冷,身娇体弱的美妇还是冻得瑟瑟发抖,污物在雪玉般的臀间乾结发硬,传来一阵阵难堪的刺痒。
  「姐,不会有事吧?」白玉鹂悄悄说。
  白玉莺懒洋洋睁开秀目,瞟了萧佛奴的肚子一眼,提高声音说:「管她呢。
  反正主子也看不上这个骚货肚里的东西——指不定是什麽怪物呢。」
  白玉鹂笑道:「夫人的屁股好白哦……我要是个男人,也想弄弄这个大屁股呢。」
  「想弄还不容易?」白玉莺站起来伸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道:「夫人,咱们姐妹想弄弄你的屁股,可以吗?」
  萧佛奴没有作声,只把玉脸藏到被褥中。
  白玉莺翘腿坐下,举杯喝了一口,顺手将残茶泼在萧佛奴臀间。
  雪白的臀肉一阵战栗,片刻後萧佛奴低声道:「两位姐姐帮我擦一下吧,一会儿他……他就要出关了……」
  白玉莺冷哼一声,「拿宫主来吓我吗?还有半个时辰呢,你就挺着一屁股屎慢慢等吧。」
  儿子不在,女儿也不在,被抛弃的恐惧渐渐滋长,当残茶也逐渐乾涸,美妇再无法忍受两女沉默的压力,用近乎绝望的声音抽噎道:「你们……你们要怎麽弄……」
  白玉鹂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宫主那样捅你,你就像平时那样开开心心地叫给姐姐听,好不好?」
  「不……不好……」萧佛奴哭道,这种屈辱的举动连龙哥哥都不会让她做,何况是被两个奴婢玩弄。
  「啪」,白玉莺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棍子,重重打在萧佛奴臀上。肥美雪臀一弹,浮出一道红印。
  「哎呀!」萧佛奴痛叫失声。
  「不许叫!」白玉莺压着嗓子一声厉喝,美妇立即噤声,只从小巧的玉鼻发出痛苦的呻吟。
  又挨了几下,萧佛奴终於泣声道:「别打了,我愿意……」
  白玉鹂得意的一笑,木棒硬梆梆顶在沾满污物的臀缝内,略一用力,便像捅入一团滑腻的油脂般滑入菊肛。
  自己娇美的身子一向被男人视若珍宝,怜爱万分,几曾被这样玩弄。萧佛奴痛耻难当,玉脸通红,肛中一疼,木棒粗暴地搅动起来,白玉莺喝道:「叫啊!」
  萧佛奴柔颈微颤,半晌才乾巴巴地低叫一声。
  白玉莺一捅到底,骂道:「骚货!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捅屁眼儿了吗?主子操你的时候叫得多浪啊,这会儿装什麽节妇呢!好好叫!」
  「啊……啊啊……」柔媚而凄楚地叫声中,沾满污物的木棍在臀间直进直出,菊洞翕合,雪臀间一片狼藉。
  白玉莺捣了片刻,把木棒交给白玉鹂,自己拿着毛巾合着萧佛奴的浪叫,一板一眼地擦洗起来。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後,沁出蜜汁的肛肉习惯了木棒的粗细和坚硬,萧佛奴的叫声中渐渐有了一丝欢愉。
  「慢点儿……好了。」白玉莺指点着把木棒带出的污物擦净,鄙夷地说:「这麽脏……主子操起来还不恶心死?屁眼儿用力!把脏东西都拉出来。」
  萧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缩,但软弱地肛肉却像一张无力的小嘴,使不上一点力气。
  白玉莺不耐烦起来,一把揪住美妇的发髻,贴在她耳边骂道:「你怎麽这麽笨!白长了这麽大的屁股!」
  萧佛奴垂泪道:「我……我……」
  「咦?」白玉莺奇怪地看着美妇胸前。鹅黄的锦缎上印着两团湿痕,她一扯秀发,萧佛奴上身抬起,跳动的圆乳星星点点溅出几滴乳白的液体。
  萧佛奴身下垫着枕头,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胸前,被两女捅弄半晌,此时不自觉地又沁起乳来。
  「好像头奶牛哦。」白玉鹂凑过来说道。
  当下两女托着萧佛奴软绵绵地身体,一人拿着一只圆乳嘻嘻哈哈地挤弄起来。
  萧佛奴难堪地侧过脸,她被摆着跪坐的姿势,娇躯後仰,高挺的玉乳被捏得不住变形,殷红的乳头奶汁四溢,不多时乳间便一片淋漓,浓白的汁液黏乎乎沾满双乳。她一边忍受乳上的疼痛,一边还担心两女不小心松开手,插在肛里的棍子会刺穿自己的肠道。
  白氏姐妹正玩得高兴,甬道内突然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声音虽轻,但在身具八极门内功的两女耳中却分外清晰,两人连忙放下萧佛奴,抖手拔出木棍,塞到褥下,然後拿着毛巾装模作样地给美妇擦洗。
  紫玫费力地推开石门,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她托着小腹挪到母亲榻前,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
  面对紫玫全无内力的一掌,白玉莺自可轻松避开,但她一毫也不敢动,甚至不敢运功护体。
  「啪」,明净的脸庞上留下五道指印。紫玫怒骂道:「我娘怀着孩子,你们怎麽敢让她趴着?找死吗?」
  白氏姐妹连忙将萧佛奴翻转过来,一句话也不敢说。
  紫玫看到母亲胸前的乳汁,心里又痛又怒,厉声道:「跪下!掌嘴!」
  白氏姐妹顺从地跪在榻侧,扬手朝自己脸上打去。
  清脆地掌掴一声声响起,萧佛奴惊恐地看了两人一眼,连忙道:「不怪她们……是我让她们这样的……」
  紫玫坐在母亲身旁,拧着笨重的身子帮她擦去乳汁,淡淡道:「不用理这两个贱人。」接着又埋怨道:「娘,已经八个月了,你小心一些。孩子无所谓,你万一有什麽闪失可怎麽是好……」
  萧佛奴无奈地点点头,但女儿说的「孩子无所谓」让她不期然想起两女说过话——龙哥哥真的不喜欢我给他生孩子吗?
  白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齿,但在少夫人面前却不敢流露分毫。两人对萧佛奴刚才的开脱毫不领情,反而把这笔帐又记到她头上。 石门像被风吹般悄然打开,慕容龙闪身入内,毫不在意地看了正在自行掌嘴的白氏姐妹一眼,目光又在紫玫腹上打了个转,接着冷冰冰移开。
  他脸色本就苍白,两个月来潜心修炼还天诀,皮肤又蒙上一层奇异地寒光,彷佛在冰下生活多年一般。
  紫玫没有听到声音,但母亲娇躯一热,她便知道是谁来了。她在心里低诉道:「娘,你怎麽变成这样子……他是你儿子啊……」
  萧佛奴的羞态使慕容龙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柔声道:「娘,今天身子怎麽样?好不好?」
  「好……」萧佛奴小声说:「她们刚给娘换过……尿布。玫……姐姐又帮我擦身子。」
  紫玫纤手一顿,娘竟然又叫自己姐姐……
  她凄然一笑,接着擦去滴在萧佛奴腹上的乳汁。
  慕容龙也不理会白氏姐妹受罚的缘由,只昂然挺起腰身。白氏姐妹见状连忙膝行过来,扬着红肿的玉颊,帮宫主解开衣衫。
  「脱。」
  冷冰冰的话语无头无尾,但每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紫玫挺着小腹,艰难地屈起小腿,除下绣鞋,然後撩起衣衫,褪下宽松的亵裤。
  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微小的举动都会使身上的三个肉球滚动不已,荡漾出一片淫靡地肉波。
  月白色的亵裤滑到脚踝,一只圆滚滚的腹球出现在众人面前。股间细软的毛发被腹球遮掩,只隐约露出一丝乌亮。妊娠使秘处始终处於潮湿的环境,没有做任何前戏,慕容龙便捅进紫玫微肿的下体内。
  「通知沐护法,大孤山送来的女子未经调教,已被本宫处死。责其帮主入宫,另选十名处子进献。」
  白氏姐妹脆声应是,自去处理屍体,传送宫主谕旨。
  怀孕的少女肉穴紧密湿热,衬着浑圆的腹球,别有一番风味,但慕容龙却显得十分冷淡,只机械地抽送着,不住轰击花心。酸麻的感觉越来越紧,紫玫坚忍片刻,阴精便一泄如注。
  慕容龙没有丝毫留恋地拔出阳具,抬手将紫玫丢到一边,抱起萧佛奴,笑道:「娘,想我了吗?」
  「想……」萧佛奴小声说。
  「想孩儿什麽呢?」
  萧佛奴晕生双颊,腻声道:「想哥哥的……大鸡巴……」
  「嘿嘿,想它干嘛啊?」
  「……想它操娘的屁眼儿……」
  「好淫荡哦。」
  萧佛奴羞涩地把脸埋在慕容龙肩头,「娘只在哥哥面前淫荡嘛……」
  慕容龙哈哈大笑,托着母亲的下巴吻了一口,「我先尝尝娘的奶水,再狠狠操你!」
  「嗯。」萧佛奴闭上美目,柔顺地挺起乳房。
  紫玫面色苍白地捧着小腹,让悸动的胎儿安定下来。心下万念俱灰地想:娘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由她去吧。
  慕容龙吸了两口,奇道:「今天怎麽这麽少?」
  「刚才流出来了。」萧佛奴慌忙解释道:「换尿布的时候娘压着它了……」
  慕容龙不悦地皱起眉头,「这麽大的肚子干嘛趴着?伤着你怎麽办?」
  萧佛奴心下一酸,龙哥哥果然不喜欢这个孩子。她垂首道:「娘……喜欢趴着……能擦乾净……」
  慕容龙点点头,沉吟片刻,然後把肉棒放在萧佛奴面前,笑道:「来亲亲,儿子马上要操你了。」
  萧佛奴乖乖张开小嘴,把粗大的龟头吞到口内。
  紫玫撑起身体,扶着石壁,摇摇晃晃地离开房间。沉浸在肉慾中的母子俩,都没有瞧她一眼。
  ***    ***    ***    ***
  「父亲绝不会骗我。」紫玫倚在床头,抱着小腹暗暗思索,「究竟是哪里错了呢?那四间石室都有云状的纹饰,其余房间花纹种类虽然繁多,却没有一个类似的。绝对不会是巧合。」
  她一遍遍回忆自己寻找的过程:天字甲室,自己忘了丢下银钗,险些被他看出端倪;水柔仙丧命的地字寅室,白嫩的肉体被那头斑斓猛虎撕成碎片;朱邪青树的师字癸室,一高兴,偷来的药掉在地上,叶老头的脸都绿了;还有亲字丁室,风晚华在自己面前翘起腿,狗一样撒尿……
  紫玫打了个寒噤,连忙摒开那段记忆,回想慕容卫当时说话的语气。
  「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贵……忠……」
  父亲重伤之余,连声音都变得尖细,最後两句话说得万分艰难,几乎听不清楚。
  紫玫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是自己听错了?「思」、「巳」……难道是「申」,父亲要说的是君字申室?
  紫玫越想越是,巳室明显还没有完工,怎麽也不可能会在里面设置机关,父亲当时气力已竭,舌头僵硬,申字的音只发了前半截,而且还不清楚……肯定就是这样她一拍玉榻,喜孜孜地坐了起来。
  刚一弯腰,紫玫顿时拧紧眉头痛叫失声,硕大的乳房压住小腹,刚刚平静下来的胎儿又开始挣扎动弹。她喘着气慢慢躺平,气苦地捧住腹部。这样子走路都困难,即使能找到宝藏,又有什麽用呢?难道用宝藏把那个无情无义的禽兽砸死?
  那个混蛋,我都要生孩子了,他还……紫玫咬紧银牙,慢慢合上眼睛。明天,明天再去一趟。
  ***    ***    ***    ***
  「哥哥……」美妇欲言又止。
  「嗯?」慕容龙懒懒应了一声。两个月来,他已经汲取了数十名处子的元红。满一百人时,还天诀便可初见成效。至於功法所讲的千、万两级,他并不多想。毕竟还天诀只是道家旁门,与太一经相比,不过是珠光之比日月。
  但朱邪护法曾说过,还天诀的好处是可速成,而且可培根固元,对以采补为内功基础的慕容龙来说好处极大。他暗暗道:再有五个月时间,出关第一件事就是灭掉大孚灵鹫寺!
  那个小子叫什麽?……沮渠展扬,哼!霍狂焰这个蠢货,活该被开膛破肚!
  慕容龙腮帮咬筋突起:小丫头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行凶杀人,为一个出卖自己的男人报仇……到时我要一边操你,一边把他撕成碎片!
  「哎呀!」怀里的美人婉声低叫。
  慕容龙惊醒过来,原来是自己想的入神,捏痛了母亲。他连忙搂着萧佛奴柔声呵哄,轻声问道:「你刚才说什麽?」
  萧佛奴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龙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人家肚里的孩子?」
  「怎麽会呢?」慕容龙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她肯定会和你长得一样美,如果你愿意,我把她收为侍妾……」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爱」两人的孩子,不禁泪如雨下。
  慕容龙却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何错处,还以为她是想为孩子要个名份,於是安慰道:「不要哭了。你也知道我立誓保持慕容氏血统的纯正。咱们的孩子只有一半慕容氏血统,当不了皇帝皇后——但可以是慕容氏的公主啊……」
  萧佛奴点点头,扬脸凄婉地一笑,那种惊艳的美态,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疑迷。
  ***    ***    ***    ***
  第二天叶行南为母女俩诊脉调气,足足忙了半日,紫玫没有机会再到甬道探密,老老实实在榻上躺了一天,养精蓄锐。
  十一月十九清晨,紫玫认真梳妆打扮整齐,然後吩咐白氏姐妹,「本夫人要休息一日,午饭不必叫我。小心伺候夫人,敢有半点差池,小心你们的皮!」
  白氏姐妹并肩跪在门前,深深磕下头去。待玉门「格」的一声合紧,又从内锁紧,两女才慢慢抬起头来。姐妹俩四目交投,眼中都闪过一股恶毒的恨意。
  一刻钟後,算来白氏姐妹该去帮母亲梳洗,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石室,紫玫便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从外面拨上锁钥,悄悄来君字甬道。
  这条甬道深入地底,大概是怀月峰原本就有的溶洞,不知何故至今还未修葺完毕。长近七里的甬道只有二里用青石舖过,略为平整,其余部份崎岖不平。紫玫深一脚浅一脚,走到「申」室已是香汗淋漓。
  她烦燥地解开领口,然後摸出银钗探入尘封的锁孔。
  良久,布满铜绿的锁孔「卡」的一声,石门微微一晃。
  紫玫心里打鼓,摸索着插回银钗,取出夜明珠。
  石门辄辄洞开,入目的情景使慕容紫玫大惊失色。 申室的石门与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麽也没想到平常的石门下会有如此大的空间。石室高不见顶,比巳室大了十倍有余,与其说是石室,不如说是一处天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笋,粗者比紫玫怀孕的腰身还要粗,细者不过手指大小,密若森林。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着连绵不断的花纹,从门旁一直延伸到……一团黑影背後。
  紫玫胆子极大,所以敢一个人跑到石洞内,可当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几根尖利的枯枝时,手里的夜明珠一下子便掉到地上。
  紫玫觉得自己头发都一根根直竖起来,惊叫一声,转身就跑。
  她俏脸雪白,脑中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这究竟是什麽妖怪?
  刚转过身子,背後突然传来一股庞然的吸力。紫玫虽惊不乱,挣扎着想抓住门框。手指刚刚碰到冰凉石壁,整个人便倒飞入内。
  「呯」紫玫掉在一个硬梆梆毛茸茸的物体上,她吓得娇躯剧颤,一口气噎在喉头,怎麽也叫不出来。
  那枯枝原来是妖怪的爪子,轻轻一划便撕开了她的夹袄,接着一个冰凉的物体从裂缝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嫩的肉体。
  「呀!」当那个粗糙的爪子从股间钻到腹下,重重勾住秘处时,紫玫喉头一松,惊叫声随之响起。
  那妖怪似乎摸出她腹部的异常,於是停住动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滚过起伏的地面,离身体还有丈许时,突然一跃而起,落在一只枯瘦的手掌中。
  那个手掌只剩皮包骨头,布满黑泥,但分明是一只人的手掌。精瘦的手腕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铁链。
  紫玫颤抖着扭脸看去,只见背後是一丛结成毡毯的毛发,密密麻麻垂到地上,活像一个庞大的蚕茧。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辉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拨开毛发,露出一张满是污垢的面孔,密生的胡须几乎掩没了他的五官,只有一双眼睛分外明亮。
  紫玫觉得心脏在喉咙跳个不停,只傻傻看着那个怪人,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是、何、人?」那怪人声音沙哑而又怪异,像是多年没有说过话般迟缓。
  「我……我是宫里的奴婢……」
  「奴、婢?」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来,「宫里、美的、都、被她杀了,哪里、还有你、这样的奴婢。」他笑声忽止,须发飞扬,刹那间雄威迫人。
  紫玫面无人色,这个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内锁了多久,连星月湖这等妖邪毕聚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
  说了几句话後,那人语气虽然还有些怪异,但流利了一些。他看看紫玫的小腹,鄙夷地说道:「居然能容忍孕妇存在,星月湖竟堕落到如此地步……」他大手一紧,厉喝道:「你究竟是谁?」
  紫玫的眼泪一向说来就来,况且真是害怕,被他一喝顿时热泪盈眶,抽噎道:「我是宫主的奴婢……怀了孩子,被罚到这里清扫……」
  那人眼神凌厉地盯着紫玫,恶狠狠地说:「叶行南屁本事没有,打胎倒是在行,怎麽会放过你?」
  紫玫心道:他保这孩子还来不及呢,嘴里却说:「宫主不许……」
  那人奇道:「孩子是谁的?朱邪青树?屈苦藤?」
  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
  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个不是千人骑万人压,想找爹那是难了。
  」他忽然抬指一划,尖利的指甲切开胸衣,小西瓜般地浑圆巨乳立即跳跃而出。
  他一把拧住肥乳,「好奶好奶,若不是奴婢也不会被改造成这等模样——阴姬竟然没杀了你?你是萧佛奴吗?」
  紫玫脑中一震,连忙矢口否认。
  「这麽大的奶子……叶行南的手艺有长进啊。」那人一边玩弄紫玫的乳房,一边自言自语道:「萧佛奴要能活到现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麽会这般年轻。」他提高声音:「是阴姬让你开得这扇门吗?」
  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谁是阴姬……」
  那人一愕,目中露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片刻後厉声道:「现在的宫主是谁?」
  紫玫见他知道母亲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连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说自己是年前被掳入宫里的奴婢,什麽都不知道。怀了孩子後宫主本来杀她,但没舍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娇艳欲滴的美态,倒有几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道:「难道阴姬死了?」半晌後又冷笑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她也早该死了……」
  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图形,只见花纹与其他石室一般无二,显是一人所刻,最後延伸到那人背後。正看得出神,忽然身子一沉,跌在地上。
  那人一手抓着她的半只右乳,一手插到滑腻的股间恣意掏摸,淫笑道:「老子在这里困了近几十年,难得能碰上个婆娘,虽然是大肚子,也将就了……」
  紫玫惊骇欲绝,虽然被慕容龙淫辱多日,但从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玩弄自己的身体,这一下只怕贞节不保……
  她拚命推掇着他的手臂,吃力地问道:「你是谁?」
  那人仰天大笑,声音在石宫中远远传开,「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阴长野!」
  紫玫被他的笑声震得头晕目眩,待下体疼痛传来才灵台暂明。
  星月湖宫主以下分为二使者、三护法、四神将、五长老和六供奉,此刻眼前的怪人竟是数十年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一,那刚才的吸力不是妖法,而是内功了。怪不得他会对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数家珍。可他怎麽会被人囚在自己教内的圣宫底层?为什麽不杀他?
  紫玫仔细看去,只见他身形高大,坐在地上几乎有自己胸乳那麽高。衣衫尽碎,乾瘦的肩腰缠着重重铁链,锁在石壁之上。再往下看,却看不到他的双腿……
  枯瘦的手指已经钻进体内抽送起来,紫玫痛得花容失色,她纤手绕过腹侧,痛叫道:「别抓……痛啊……」
  阴长野狞笑道:「老子最喜欢看女人哭,长得越美,哭起来越好看!」说着指甲刺入肉壁。
  紫玫攀住铁铸般的手腕哭道:「我还怀着孩子……」
  话未说完,就被阴长野一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脸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婆娘,见一个踩一个!分开腿!看老子怎麽把胎儿给扯出来!」
  紫玫从未遇到这种危险,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下体的痛楚几乎比破体更甚。她又哭又求,那只手反而越来越狠。
  挣扎半晌,紫玫突然颤声道:「老前辈,你……怎麽会被困在这里……」软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
  阴长野果然停住手,双目中恨意涌现,咬牙切齿地说:「还不都是那个贱人!」他牙齿格格作响,「早知如此,老子趁她还在娘肚子里就该把她弄死!」
  紫玫赢得片刻喘息,一边挪动身体,一边问道:「她是谁?为什麽这样对你?」
  「谁!?我的乖女儿!」阴长野吼道:「那个死婊子跟她娘是一路货色!为了当宫主连老爹都敢下毒手!让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粉末!」他挥舞着双手,身上的铁链铮铮作响,状如疯魔。
  紫玫看准时机,奋力一挣,躲到一株石笋之後。
  阴长野回过神来,怒喝着环臂抱胸,接着手臂一扬,倏忽长出尺许,正抓住紫玫的脚踝。
  「叮」,金制的小弩连着断裂的衣带掉在钟乳石旁。接着「呲呲」声不绝於耳,紫玫的绵袄绣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赤条条横陈地上。
  阴长野色心大动,顾不得扯出婴儿,便抱着紫玫白生生的玉臀压了上去。
  被他下腹一蹭,紫玫才知道他的双腿早已被人砍断,纷乱毛发中只有上身。
  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到腹下,阻挡阴长野的插入。如果被这个半人半妖的怪物奸淫,不用别人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
  远远看去,裹着一团乱发的怪人就像一个粗黑脏乱的蚕茧,贴在少女晶莹浑圆的雪臀上不住挺弄。阴长野骑在紫玫臀上蹭了半天,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一团冷冰冰的软肉在臀缝间碰来碰去,却始终没有插入,紫玫也觉得奇怪。
  「啪」,使了半天劲也没能勃起的阴长野挥手朝紫玫臀上重击一掌,虽然没有用上内力,雪臀也被打得一片乌青。他狠狠啐了一口,「他妈的,碰上大肚子婆娘真是晦气!让老子先把你肚子里的贱种掏出来!」
  紫玫哭道:「前辈饶了我吧,那样奴婢会死的……奴婢死了谁还来伺候你呢……」
  阴长野怪笑道:「你还想活着出去吗?老子好久没吃鲜肉了,这对大奶吃起来一定不错!他妈的,老子省点儿吃,一天只吃一只,吃完之前绝不会让你死。
  哈哈,胎儿也是大补之物。一屍两吃,真是便宜老子了!」
  幽暗的石窟中,紫玫白嫩的肉体愈发鲜美,颤抖的巨乳和浑圆的小腹,无不闪动着明艳的肉光。她蜷起娇躯,两手掩着胸乳和小腹,泣声道:「求求你不要吃我……从明天起奴婢每天给你带吃的,鸡鸭鱼肉什麽都有……我……我每天还来伺候您老人家,好不好?」
  阴长野咕嘟咽了口吐沫,目光闪闪地说:「你每天都打扫这里吗?」
  紫玫连连点头。
  「那好,先来给老子舔舔鸡巴!」   清晨起来,两女就开始了今天的游戏,她们先把锦被掀起都盖在萧佛奴脸上,又把她衣衫解尽。榻上只剩一段无首的雪白女体,圆腹香乳尽数暴露在外。美妇玉腿平分,尿布被解开大半,光润的雪股纤毫毕露。
  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两人的计划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着拎起来。先吓她个半死,然後再狠狠折磨她一番。手刚刚伸出,美妇身子忽然一动,白腻的腹球一鼓一鼓,像是用力憋气的样子。就在两女眼前,鲜红的菊肛宛如一张蠕动的小嘴,缓缓吐出一截黄浊色的污物。
  萧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着锦被还能听到她的闷哼。雪白的臀肉不住收缩,秽物从松弛的肛洞里越伸越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响,秽物通过菊肛的快感,使她每一寸肌肤都幸福地战栗起来,连无人触摸的秘处也变得充血肿胀,一股股涌出蜜液。
  当污物掉在床褥上,萧佛奴下体一阵收合,被中发出一声柔媚的低叫,宛然是当日与慕容龙交合时极端欢愉的媚声。
  白氏姐妹相顾讶然,待看到萧佛奴一边嗯嗯唔唔的低喘,一边再次排出污物时,两女才明白过来——这个貌似端庄的美妇,竟然在排便中获得快感。
  两女对视一眼,刷地揭开锦被。
  萧佛奴艳丽的玉脸顿时血色全无,她呆呆看着冷笑的两女,半晌才期期艾艾说道:「姐姐……我又拉了……」
  「叫啊?怎麽不叫了?」白玉莺斜眼睨视着冷冷道。
  萧佛奴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焚情膏不仅使她的菊肛敏感万分,而且肉体总在饥渴之中。儿子每天一次的肛交根本无法满足身体的需要,自己又无法自慰,只好靠排便时用粪便磨擦肛肉来获得快感。
  这等羞事莫说被人看到,就是自己想一想都难堪得要死。可肉体的饥渴一旦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观音便沉溺於肉慾之中,再顾不得羞耻和罪恶。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种耻辱就像在万人面前被迫与人交合一般。她红唇颤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龙哥哥……还有我女儿……」
  「什麽龙哥哥!不要脸的东西!是宫主和少夫人!」
  「我明白了,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宫主和少夫人。」
  白玉莺扬起脸,用鼻孔哼了一声,「这麽大的事,关乎主子的脸面,奴婢可不敢隐瞒。」
  萧佛奴泣涕连连,若非手脚瘫软,此刻便要跪在两女面前讨饶,「好姐姐……我以後一定听话……姐姐不是喜欢弄我的屁股吗?我让你们弄……好不好…」
  白玉莺不屑地撇撇嘴,「又脏又臭,被人玩烂的贱屁股,你以为姑奶奶喜欢玩吗?」
  「好姐姐,你让我做什麽都可以……只求……」萧佛奴哭得说不出话来。
  美妇屈辱的神态给了两女极大的满足,但白玉莺仍不依不饶:「你这个废物还能做什麽?」
  「我……我……」
  「哼哼,你以後就当我们姐妹的玩物,我们想怎麽玩你就玩你,让你哭就哭,让你笑就笑。」
  「好好。」萧佛奴连忙点头,「从今以後我就是莺姐姐和鹂姐姐的玩物,姐姐们说什麽我都答应……」
  「先笑一个。」
  萧佛奴连忙挤出一丝笑容,玉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肤光丽色,凄婉动人。
  「姐姐让你笑得再开心一些……」白玉鹂笑嘻嘻说着,从褥下摸出那根脏兮兮地木棍,将萧佛奴肛洞中的半截污物捅了回去。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强笑着任木棍笔直捅入体内。待木棍抽送起来,她还要依两女的吩咐浪叫连声,心里的滋味苦不堪言。
  白氏姐妹笑逐颜开,捣得愈发用力。红嫩的肛肉彷佛一朵盛开的鲜花,绽开娇艳的花瓣,将肮脏的木棍尽数吞下。不多时,沾满污物的菊肛渐渐湿润,炽热的肛肉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紧紧裹住棒身。而萧佛奴柔媚的叫声里,也多了一分湿湿的水意。
  ***    ***    ***    ***
  就在美妇在肉慾中迷失的同时,慕容紫玫面临着终生无法忘怀的屈辱。
  紫玫抱住小腹,跪伏着将臻首慢慢探入阴右使脏乱的毛发之中。
  阴长野被锁在壁间,行动不离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身下。毛发内迫人的恶臭几乎使紫玫窒息。她屏住呼吸,摸索着拿住阴冷污秽的阳具,往唇间送去。
  红唇刚刚碰到棒身,紫玫立即喉头作响,止不住阵阵作呕。她脸色苍白地钻出乱发,急促地喘着气。
  难得能碰上个送上门来的女人,数十年不知肉味的阴长野早已慾火焚身。但事与愿违,长年席地而坐,湿冷的寒气侵蚀之下,阳具欲振无力。
  「他妈的!你一个贱奴还敢嫌老子脏!给我舔!」阴长野一把拧住紫玫乳根,把个西瓜般的圆乳攥在手中。五指略一用力,雪白的乳球立即充血发红,小巧的乳头更是殷红夺目。
  剧痛激起了少女的倔强。紫玫咬紧牙关,宁愿乳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讨饶。
  「啪」的一声脆响,阴长野一巴掌打在紫玫乳上。
  乳球一侧立刻浮起五道青紫色的印迹,高高肿起。
  乳房像被利刃切开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脚也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一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变了一个人般强硬,任凭圆乳被捏得肿涨欲裂,色泽由红到紫,摇摇欲坠。只闭着美目,一言不发。阴长野心下大怒,一手揪起乳房,一手握指成拳,蓄势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一滴清亮的水珠从钟乳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苍白的额头。她突然睁开眼,平静地说:「放开我。我舔。」
  阴长野一拳打折身旁的石笋,抖手松开紫玫的乳球。
  潮湿而又阴冷的石窟内,赤裸的孕妇摇晃着青肿的乳房和浑圆的小腹,娇艳的俏脸凑向污秽的怪物身下。犹如地狱中的花间仙子,正在把肉体献给狰狞的恶魔。
  撩起鬓角散乱的发丝,紫玫张开红唇,玉容无波的含住冰冷的肉棒。她的动作略显生疏,但十分尽力,香舌不仅划过龟头,还将包皮内的污垢一一舔尽。
  方才乳房无法抗拒的剧痛中,紫玫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对她来说,死亡本身也许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亲人。少女将泪水和垢物一并吞入腹内,暗暗道:无论遇到什麽境况,我一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你们全都解救出来。
  舔了半个时辰,阳具仍然毫无动静。紫玫的唇舌仍像最初一样用力,阴长野却不耐烦了。他琢磨半天,大概在地牢的时间太长,忘了女人的模样吧。
  阴长野拧住紫玫的秀发,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厉声道:「掰开你的屄,玩给老子看看!」
  紫玫娇躯一颤,旋即平静下来。她用手背擦去唇角的残液,然後靠在一根石笋上,曲膝分开双腿。
  圆滚滚的小腹阻碍了紫玫的视线,她不知道自己下体已经告别了少女羞涩的粉红。精致的玉户宛如一朵芬芳的鲜花,俏生生嵌在腹下。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形状饱满,色泽鲜艳,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变得圆润,充满成熟的韵味。此时,娇嫩的花瓣间还沾着一缕刺目的殷红,那是肉穴深处的伤口所淌出的鲜血。
  阴长野舔舔嘴唇,怪笑道:「大肚婊子,你的屄好生标致,比老子的贱女人还强些。被多少人操过?」
  「……不知道。」
  「朱邪青树那王八蛋也不会让你闲着,每天少说也要被操个四五十回吧。摸起来还紧凑凑的——过来让老子看清些!」
  紫玫吃力地爬起来,站在阴长野面前,托起腹球,将秘处暴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下。
  阴长野举起夜明珠,嘟囔着说:「他娘的,要有荡星鞭里里外外都能看个清楚……」
  藉着珠辉看了片刻,阴长野面露喜色,「名器,名器!真便宜那帮兔崽子了。」他把鸽蛋大小的明珠浅浅塞在肉穴内,喝道:「快摸!让老子看看阴精的成色!」
  紫玫股间大放光明,珠辉映照下,玉户愈发红嫩。她咽了口吐沫,纤手绕到腹下,剥开花瓣,细细揉搓。
  细白的手指彷佛明玉雕就,在滑腻的花瓣间柔柔穿梭,美艳无比。阴长野贴在紫玫沉甸甸的小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喉结上下乱滚。
  半个时辰後,紫玫娇躯一颤,红嘟嘟的肉穴像一张顽皮的小嘴,一股一股吐出浊白的阴精。
  「其白如乳,其浓如脂,果然是万里无一的名器……」阴长野阅女无数,一见便知紫玫不仅天赋异禀,而且有奇功在身。
  姗姗来迟的高潮耗尽了紫玫的体力,她双腿一软,在高潮中昏迷过去。  萧佛奴下体一片狼藉。她已经被白氏姐妹整整折磨了四个时辰,在这四个时辰之中,木棒毫不停歇地轮番进入她的两个肉穴,就连午饭时,也一直插在体内。频繁的高潮使美妇精疲力尽,当木棒又一次进入菊肛,萧佛奴呜咽道:「好姐姐,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白玉莺手腕也有些发酸,她重重一推,将肠道内满溢的蜜汁和污物挤得四下飞溅,这才冷笑道:「还有三次,凑够十次今天就放过你。」
  萧佛奴含泪道:「奴家的贱屄已经被搾乾了……」
  「哟……」白玉莺拖长声音,手腕一拧,木棍在菊洞内旋转一周,不等萧佛奴叫痛,便拔了出来。接着狠狠捅入柔美的花瓣中。
  萧佛奴腹球一阵晃荡,红唇颤抖。
  沾满污物的木棒重新拔出时,已变得乾乾净净。吸饱了淫液、蜜汁的棒身又光又滑,几乎能映出艳红的肉色。
  开始萧佛奴曾乞求两女将木棒擦净再插进自己阴中,结果是她用香舌把污物舔净。当脏臭的木棒再一次伸进下体,她一句话都不敢说。那一刻,美妇意识到自己的肉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分洁净。
  秘处的悸动中,萧佛奴恍然想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买了双新鞋,第一次穿就碰上雨天。开始他很小心地避开泥泞。但走到半路,一不小心开脏了鞋子。後来泥水越来越多,顾忌越来越少……美妇疲倦地笑了一下,放松紧张的肌肉。
  木棒在肉穴叽叽作响,正在挤奶的白玉鹂笑道:「贱人,里面还有好多水儿呢。」
  「姐姐说的是……」
  白玉莺一边捣,一边在美妇花蒂上一掐,厉声道:「又忘了?」
  萧佛奴低低喘了口气,「啊……啊……」媚叫起来。
  木棒在阴阜下飞舞着直进直出,白腻的玉腿间,溅落着形形色色的淫水、蜜汁、尿液、阴精、粪便……
  ***    ***    ***    ***
  下体的疼痛波浪般涌来,紫玫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头下脚上,垂在半空。一团毛茸茸的物体正在自己股间不住起落。她身子微微一动,才发现自己两腿被那人弯曲着搭在肩上,一张贪婪地大口在秘处又吸又咬。她呻吟一声,轻轻扭动腰肢,想摆脱那张满是胡须的嘴巴。
  下体一痛,阴长野把花瓣咬在齿间,口齿不清地说:「再动,老子就把你的屄咬掉!」
  紫玫摀住面孔,无声的抽泣着。相比之下,她宁愿被慕容龙那个混蛋强奸十次,也不愿被这麽个怪物看一眼。可现在自己竟然送上门来,被他肆意淫辱。……怎麽会这样?
  半晌,阴长野收回舌头,问道:「你是何派弟子?」
  「八……八极门。」
  紫玫泄身时阴长野发觉有异,探究之下,才发现此女并未被废掉武功,而是被教中极少用的重楼气锁制住内息。
睡眠是一门艺术——谁也无法阻挡我追求艺术的脚步!
描述
快速回复

单纯回复沙发,板凳等无意义内容将被删除帐号.请认真回复.可以去公告区学习.
认证码:

验证问题:
狼友聚集地? 正确答案:avlang
按"Ctrl+Enter"直接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