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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收集了好久的超经典小说:朱颜血全集【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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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3-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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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了好久的超经典小说:朱颜血全集【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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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极门崛起是近十几年之事,阴长野被囚时还算不上名门大派。即非教下所属掌门,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区区一个奴婢,只凭姿色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觉心下奇怪:这婆娘只长得标致些,又生得一个好屄,就被当成宝贝,可不像是神教的作风。
  阴长野对重楼气锁知之甚深,透过带脉与紫玫凝聚的真气略一接触,赫然发现此女真气之强与自己相差无几,比当日的阴姬还要强上几分。他听说过八极门的六合功别具一格,却不知其底细。如果她真是八极门弟子,这个安定的小帮为何寂寂无名?
  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敞露身体,被人下流地品咂羞处,那种遭到强暴的耻辱使紫玫羞愤欲绝。白腻的乳球垂在脸侧,不住晃动着打在桃腮上。她羞愤地抱住圆乳,思索着如何脱身。
  角落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响,阴长野两眼一翻,五指弯曲作势,一股劲气直逼过去。
  「吱吱」几声响动,一团黑影凌空落入阴长野手中。摊开手掌,却是一只灰扑扑的老鼠。
  阴长野一口将老鼠咬下半只,一边嘴嚼,一边骂骂咧咧:「他妈的,这死耗子又瘦又小,没滋没味……」
  说话间,鼠毛鼠血从齿缝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只鼠身还在他掌中蠕蠕而动。看到种恶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险些又晕了过去。
  片刻间一只活生生的老鼠便被阴长野皮骨无存的吞入肚内,他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然後又朝紫玫身下舔去。
  想到他刚吃过老鼠的嘴巴,紫玫浑身顿时泛起一层肉粒,她连忙说道:「前辈,前辈,稍等一下。」
  阴长野抬起头,目光越过高耸的小腹,落在她脸上。
  紫玫摆出一张笑脸,轻声道:「奴婢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怕宫里有人起疑……我明天再来陪您好吗?」
  阴长野拧住她的膝弯用力一分,将紫玫两腿掰成一字,寒声道:「老子还没有操你,就想跑?」
  紫玫娇媚地眨着眼睛,柔声道:「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阴右使这样的英雄人物,恨不能陪在前辈身边,好好伺候前辈。可奴婢只是宫里的下人,如果被人发现,奴婢只是一死而已,但如果害了前辈,罪孽可就大了……」
  阴长野一脸冷笑,他横行江湖的时候,紫玫还在娘胎里,区区几句话怎麽能打动他。
  湿漉漉的下体敞露在外,寒意侵人。紫玫忍住战栗,细声道:「阴右使是英雄好汉,断然不会为难奴婢。奴婢回去後给您准备一些食物,明天给您送来好不好?」
  阴长野手臂一展,抓住紫玫的乳尖,将她提到面前,「臭婊子,老子看你水灵灵白嫩嫩,吃起来肯定够味。」
  紫玫看着他锋利的牙齿,心底惧意升起。她吃力的妩媚一笑,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说道:「前辈在这里困了这麽久,外界一无所知,奴婢这就去禀报宫主,请阴右使回宫好不好?」
  「哼哼……」阴长野冷笑连连,「想找人杀我?」
  「奴婢不敢!」紫玫一脸惶然,「奴婢只是想帮前辈离开此处……前辈有没有什麽好友?奴婢可以帮您……」
  阴长野神色一动,半晌道:「老沐还活着吗?」
  紫玫喜道:「您是说沐护法吗?还在。」
  「护法?几十年才混到护法,老沐真是白活了。」阴长野凝神思索半晌,又摇了摇头。当初因为阴姬之事,两人虽然没有破脸,但也不相往来。若非他的压制,沐声传二十年前就该当上护法……
  朱邪青树跟自己关系一向平常,教里其他故旧好友基本都被阴姬杀了个净光……
  「老屈呢?」
  紫玫小心翼翼地说:「您是说屈护法?」
  「你只告诉他一个人。」
  紫玫一迭声的应是,只要能离开这里,今生今世都不用回来了。
  阴长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掌平伸,默运玄功。不多时,掌心渐渐聚起一团黑气。他一掌印在紫玫右乳下,傲然道:「限你三日内回到这里。如果超过三日,黑煞掌功力发作,先从你这对大奶子烂起,一直烂到全身……嘿嘿,像你这麽娇滴滴的美人,不出一个月就会烂成一团狗都不会理的臭肉。」
  紫玫打了寒噤,强笑道:「能为阴右使效力,是奴婢的福气……」
  阴长野把她朝地上一丢,冷冷道:「再浪一次给老子看看!」
  ***    ***    ***    ***
  寒意迫人的甬道内伟来一阵轻微的声息。一个赤裸的少女抱着腹内悸动的胎儿,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
  无论是伏龙涧的小公主,还是飘梅峰的小师妹,抑或星月湖的少夫人,甚至是江湖中惊鸿一现的玫瑰仙子,慕容紫玫都是众人瞩目关爱的天之娇女。
  但在这个幽暗的地穴中,她平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还可能沦落为被人任意狎玩的女人。
  紫玫一边艰难的迈步,一边落泪。她并非是为自己的遭遇哭泣,而是为师父、师姐以至卫秀纹、薛欣妍、唐颜这些横遭强暴的女子而哭泣。
  也许她可以不在乎贞洁,但在暴力下被迫献出肉体,不再有智慧、武功、身份地位的区别,只能用女人最本质的性器来取悦他人而苟活……这才是女人最深的悲哀。
  紫玫从切肤之痛认识到,与星月湖倍受淫虐的性奴相比,自己有多麽幸福。
  而她也终於明白,为何嫂嫂听到自己的声音会垂下头,为何纪师姐闪烁的眼睛会有一丝异样的神色……
  那是嫉妒。
  同样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个怪物强暴,像师姐们一样万劫不复的话,她会嫉妒每个完璧的处子,嫉妒每个贞洁的妇人,嫉妒每一个不必担心被凌辱的女人。
  紫玫偎着石壁坐在地上,无声无息地恸哭着。  冰冷的身体被温暖的泉水渐渐融化。紫玫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做,像憔悴的花瓣在温泉中舒展肢体,让清澈而温润的清水,洗去身上的痛楚、寒冷、肮脏和屈辱。
  她在淙淙的泉流中睡去,长长的睫毛下,还带着一丝湿湿的水痕。仍是十六岁少女的娇靥,一肌一肤无不精致动人。甚至那对小西瓜般的巨乳也像新生的婴儿,带着几分天真的稚嫩。
  但丰腴右乳下,一块指尖大小的淡墨痕迹,却潜藏着无比的杀意。
  良久,沉默的少女霍然站起。受惊的水滴从娇躯上串串滚落,彷佛无数晶莹的水晶溅在池中。
  ***    ***    ***    ***
  「娘。」紫玫笑盈盈坐在榻边,「今天好些了吗?」
  萧佛奴勉强一笑,没有说话。
  「我扶你坐一会儿吧。」紫玫托起母亲的後颈。
  萧佛奴连忙摇头,低声道:「不用……让娘躺一会儿……」下体两个肉穴都酸疼肿胀,坐起来只会更难受。
  刚才白玉鹂鬼鬼祟祟地跑进来与白玉莺咬了半天耳朵。然後白玉莺放下木棍,给她擦洗了身体,涂抹了茉莉花油,收拾得整整齐齐,她便知道:女儿要来了。
  紫玫似乎有些心事,她支颐侧躺在萧佛奴身边,轻轻抚摸着母亲小腹,「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吧……」
  萧佛奴脸上一红,旋即变得雪白。龙哥哥根本不喜欢这个孩子,生下来又有什麽用?况且……她们下手那麽重,胎儿……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柔声道:
  「你也快要临产了,起居当心些,不要累着。」
  紫玫叹了口气,不情愿地说:「我才十六岁……」
  萧佛奴浅笑道:「我生龙……」她顿住了,不知道该说龙儿还是按现在的称呼叫龙哥哥,「……第一胎,比你还小一些呢。」
  「是不是很痛?」紫玫最怕痛。
  萧佛奴看出她的担忧,安慰道:「没事的,每个孩子都是这麽生下来的。」
  她将产育的经验一一传授给女儿,忽然间,一阵尖锐的刺痛划破心头,萧佛奴朱唇不由抽动起来。好久都没有这种做母亲的感觉了,此时看着女儿皎洁无瑕的面容,她突然想起自己这个母亲是多麽脏浊。
  紫玫以为是自己忧心忡忡的模样使母亲担心,连忙展颜一笑,「女儿不怕,到时让叶老头熬一盆那种汤,就是开膛破肚也不会觉得疼呢。」亲手杀掉霍狂焰,是紫玫近一年来仅有的开心事,为此卧床五天也心甘情愿。唯一遗憾的就是霍狂焰当时没有知觉。
  萧佛奴心中激荡,颤声道:「玫儿……」
  「什麽玫儿!」慕容龙寒声喝道,大步入室。
  萧佛奴娇躯一抖,瑟缩着改口道:「姐姐……」
  慕容龙刚刚散功,强健的身体冒着缕缕白气,却不见一粒汗珠。
  白氏姐妹乖巧地迎上去,准备吮尽肉棒上的血迹。
  「我来。」经历了阴右使的蹂躏之後,紫玫对白氏姐妹的恨意消淡了许多,对自己以往的喝骂隐约有些後悔,因此自告奋勇,要替姐妹俩做这件龌龊之事。
  慕容龙眼中露出一丝讶色,两人冰冷的关系已有数月,小丫头每次直着身子,屍体一样献出阴精便算了事,从来没有主动伺候过他。今天是怎麽了?
  特制的夹袄依然显得紧绷,肥硕的圆乳将衣襟撑起两团浑圆。紫玫拖着笨重的身体,跪在慕容龙身前,竭力张开娇艳的小嘴,含住龟头。相比於阴长野的污浊腥臭,慕容龙的阳具虽然狰狞,却有种健康而又强壮的气息。
  刚舔了两下,慕容龙「啵」的拔出龟头,淡淡道:「鸡巴都不会舔,滚一边去。」
  紫玫怔怔跪在地上,绯衣间玉脸苍白。
  慕容龙径直从紫玫身边走过,用毛巾擦去血迹,然後温柔地拉起萧佛奴身上的锦被。
  华丽的寝具内,雪肤香肌艳光四射。如此美艳的身体,却包裹着一块粗棉尿布,可笑之余,则是令人心寒的残忍和凄凉。
  美妇怯怯看着儿子,想媚笑却又不敢。
  慕容龙掰开萧佛奴瘫软的双腿,一边解开尿布,一边道:「娘亲乖乖,今天又拉屎了吗?……呃?这麽多?」
  美妇像婴儿般叉着双腿,粉臀间满是秽物。她羞赧地垂下眼廉,细若蚊蚋地说:「娘一整天都没换……」
  慕容龙盯着白氏姐妹,寒声道:「怎麽不换?」
  萧佛奴连忙说道:「是娘不让她们换的……娘想让哥哥亲手给人家换尿布……」
  白玉莺给她擦完身子,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堆秽物包在她股间,又教她这番说辞。
  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身後僵跪的紫玫心下却愈发寒冷。
  ***    ***    ***    ***
  紫玫安详地坐在榻侧,右手低垂。
  身前,一个裸身丽人正津津有味地舔弄她的手指。
  宝藏的线索定然是在阴长野身後的石壁上,但紫玫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见那个无腿怪物。一想他乱蓬蓬的毛发,身上令人作呕的气味,紫玫就像做了一个可耻的噩梦。噩梦里,自己居然当着那个怪物的面两次手淫……
  她不愿承认,但无法欺骗自己——与冒着凌辱的危险接近那个怪物相比,她宁愿去取悦仇敌慕容龙。
  紫玫用手指醮了些蜜,再次放到风晚华嘴中。
  香软的小舌快捷无伦地划过手指,那种滑腻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想呻吟。紫玫闭上眼,微微喘着气,细心体会师姐舌头的动作。
  自己连一条狗都杀不了,何况是阴长野那个妖怪。亲友疯的疯,残的残,连个帮手都没有,只好与他乾耗。可他已经在地窟活了十几年,看样子还能活上几十年……
  紫玫苦涩地咬住嘴唇。只能先取悦慕容龙,消除他的戒心,想办法杀掉他报仇了。至於逃生……或者可以让星月湖每人都喝上一碗麻沸散,自己就能为所欲为了。
  能不能把叶老头给迷倒呢?紫玫仰着脸胡思乱想。不行就媚惑他,在紧要关头大声哭叫出来,让慕容龙一掌结果了这个老匹夫。计策虽然老套,但对慕容龙这种性机能亢奋的男人来说,应该有效呢。
  她手指一动,关节碰在风晚华牙齿上。风晚华立即伏下身子,恐惧地轻颤。
  紫玫心疼地摩挲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怕,大师姐……」
  她用丝帕擦去风晚华唇角的口水,大师姐虽然口不能言,却是她所能找到最好的老师。从地窟归来後,心境转变的紫玫不敢再见嫂嫂。她终於明白,自己的施恩,只能使嫂嫂更加痛苦。
  试想,原本亲若姐妹的同伴如今却一主一奴,即使自己无意以垂怜的眼光去看待嫂嫂,嫂嫂也不会愿意让人旁观她所受的凌辱。
  只有在大师姐面前,她才不必担心身份悬殊的尴尬。
  「大师姐,我该怎麽办呢……」
  回答她的,只有流霜剑痴痴的笑容。
  ***    ***    ***    ***
  彤云密布,最後一丝阳光也消没在群峰之後。
  紫玫疲倦地坐在曲亭中,远望山色。
  飘梅峰一年四季都是大雪纷飞。偶然放睛,师姐妹们便联袂在山间游玩。自己那时候好淘气啊,学着劫路毛贼的手段,用了整个晚上挖了一个陷阱。记得自己很小心地扫去痕迹,结果还是被大师姐看出端倪。大师姐当时抿嘴一笑,好像照亮雪地的一抹月色,样子美极了。
  她一笑,嫂嫂——那时还是二师姐,也看了出来。二师姐当日的折枝手已经有了八分火候,只一招就拧住了自己的小辫子,还威胁说要把小坏蛋埋在雪坑里。
  最倒霉的是三师姐,她急匆匆赶来救自己,一不小心滑进陷阱,大师姐、二师姐都慌忙跳下去救她……
  回忆间,忽然颊上一凉。少女脸上的微笑渐渐褪去。她伸出手掌,将一朵轻盈的雪花接在白玉般的掌心中。
  下雪了啊………
  ***    ***    ***    ***
  慕容龙走进石室,紫玫便扶着肚子,蹒跚地走到他身前,温柔款款地为他宽衣解带。
  小丫头真是转性了。挺着这麽大个肚子,交合起来一定辛苦万分吧。可她脸上始终挂着笑意,而且技术似乎也有些不同,好像很卖力……
  慕容龙双手枕在脑後,在没有人能看到的眼神深处,藏着一丝淡淡的伤感和企盼。
  紫玫跨坐在慕容龙腰上,身子後仰,腾出笨重的小腹,竭力套弄。球状的香乳布满汗水,白亮亮,像一对跳跃的雪球,又圆又大。
  良久,她颤抖着停住动作,等肉棒的震颤停息,她吃力地抬起身子,俯身吮尽阳具。
  慕容龙冷冷一笑,抬脚将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贱货。只有不把她当人,才会学乖。」
  残精梗在喉头,又苦又涩。  十一月十九,小雪初晴。
  後山是庖厨所在,自从猪圈多了一头母兽之後,教众便蜂涌而至。但昨夜一场小雪,使这里冷清了许多。
  一个五短身材的杂役提着一桶猪食,隔着木栏用长柄铲舀到木槽中。十几头肥猪哼哼叽叽挤成一团,长嘴在槽里拱来拱去。
  「赶紧吃!还有月把就过年了……」饲者磕了磕木铲,朝圈中一挥。
  猪圈中间被踩成一个尺许深的泥坑。融化的雪水混着畜牲的屎便尿水聚在坑里,又脏又臭。
  一段轮廓模糊的物体半浸在泥泞中,只有露在泥水外的口鼻和泥水上的长发依稀能看出是个女人。
  木铲「啪」的打在肉段上,猪食沾在黝黑的泥水上,彷佛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你这个贱货一来,害得老子的猪一个劲儿地掉膘。过年没肉吃难道吃你?」
  雪峰神尼艰难地吐出一口泥水,在坑里蠕动了一下。她的肥乳和躯干都泡在冰冷的泥水中,只有臀部像飘在水面上一般,露出浑圆的曲线。
  那杂役摸出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口去去寒意,然後趴在栏上,用木锹戳弄着泥水中的肉体嘲笑道:「什麽天下第一高手?在我们星月湖连头母猪都不如!老母猪还不是天天挨操,你他娘的除了挨操还是挨操……」
  凤凰真气显示出它的威力,纵然散乱难聚,浸在刺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力支撑。
  她被扔到这里已经整整两个月,每一天,这个昔日武林名派的掌门就像蛆虫一样苟活在肮脏的泥泞中。两个月与猪群为伍的日子,留给她的只有无休止的奸淫和凌辱。
  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还活着,不仅活着,她还……
  「吃一口。」杂役从吃剩的猪食中铲了一锹递在雪峰神尼面前。
  脸上的泥水一滴滴落在锹中,酸臭的猪食混着群猪的口水,在冰冷的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雪峰神尼支起满是泥垢的脸庞,趴在锹中将猪食一口一口吞咽下去。
  杂役呲着黄牙一乐,拿起木锹,将猪食尽数抹在雪峰神尼脸上。神尼拖着折断的手臂,将猪食一一舔净,虽然被如此凌辱,她依然神色如常,自有一股凛然的气质。
  「他娘的,毛都拔光了,还装什麽八哥……」饲者咧咧嘴,将神尼的脸孔压到泥坑里。
  一头肥猪吃了个半饱,便淌着泥汤唏哩光荡地窜了过来。它也是熟门熟路,猪嘴伸到神尼股间,将她臀部略微拱起,接着就骑到神尼身上。
  被肥猪在臀後猛然一顶,泡在泥泞中的两条大腿顿时扬起,稀稀沥沥溅起一片泥点。
  「日你娘哎,有点儿劲干什麽不好?」饲者骂骂咧咧挥锹朝肥猪肩上一通狠打,「她会给你生猪崽儿吗?」
  那肥猪少说也有五百多斤,木锹打在肩上只当搔痒。细长的阳具一伸一顶,立刻钻进肉花中,挤出一滩泥泞。
  肥猪弓着腰一拱一拱,女体渐渐被拱出泥坑。先是柔颈,然後是一对轻蓬蓬的肥乳,接着是腰肢、大腿。
  螺旋状的猪鞭专为插入子宫而生。进入体内後便直直伸进子宫颈,略带弯弧的茎端直接在宫颈内抽送起来。
  雪峰神尼的腰肢被顶得向上弯起近乎直角,大腿左右平分,斜斜翘起,破碎的膝关节却不自然的弯折下来。两条不受控制的小腿悬在腿下摇摇晃晃,泥水淌乾的地方,隐约露出触目惊心的苍白。
  无论是人是兽,对雪峰神尼来说几乎都没有区别。也许区别在於:这些真正的禽兽不会有意弄痛她。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雪峰神尼喉头突然一动,剧烈地呕吐起来。刚刚吞下的猪食混着泥水和胃液一古脑全吐了出来。喘息还未停止,肥猪又是一拱,神尼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扬起污秽的脸庞,睁开眼睛。
  远处的梅树下,一个红衣少女拥紧斗篷,只剩一对秀目在外。她远远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也没有挪步。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最後少女迟缓地转过身,慢慢离开。
  ***    ***    ***    ***
  「娘。」
  「嗯?」
  紫玫将按摩过的手臂塞到被下,轻声道:「他对你很好——你要好好活着……」
  萧佛奴玉脸一红,害羞地说:「他娶的是你……」
  紫玫凄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样,都只是他的玩物。不过……这样的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萧佛奴脸上带着一抹病态的艳红。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肛中的木棍支撑跪坐了一整夜,至今木棍还没有拔出。幸好有尿布掩着,才没让女儿看出异样。
  紫玫愁绪满腹,还要强颜欢笑,她暗自咽下泪水,声音略带发颤地说:「娘,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萧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饮食便溺都需要别人帮忙,还能如何照料自己?但肛内的胀痛使她无法多想,当下点头答应。
  紫玫见母亲精神不振,满心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只好抱住母亲紧紧一拥,笑着去了。
  萧佛奴被女儿不寻常的举动弄得一愣,旋即又被肉体慾望所征服。美妇低低呻吟一声,肛肉一松一紧,像一张灵活的小嘴吞吐着木棍,淫猥地自得其乐着。
  她不知道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女儿的遗言。
  ***    ***    ***    ***
  被慕容龙的冷酷所击溃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这个禽兽。而师父的惨状则激发了她的勇气。
  师父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再次怀孕。紫玫很清楚师父的呕吐意味着什麽。刚刚清空的子宫又怀上不知身份的胎儿,这对师父这样的方外人士是多麽大的打击……
  可师父始终没有放弃。即使是四肢关节被废,琵琶骨被穿,猪狗般扔在泥泞中等待死亡,师父仍然挣扎着要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她彷佛听到师父刚厉的声音:飘梅峰弟子绝不会软弱的想要自杀!
  紫玫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面对阴长野。无论会受到什麽样凌辱,无论心里多麽恶心恐惧,她都要再次去面对那个怪物。
  她知道,即使宝藏存在,会给自己带来生路的机率也极其渺茫。但为了那万分之一的希望,她宁愿用贞洁、肉体,甚至生命去换。或者什麽都没有,只为了那个反抗的姿势,或者反抗本身。
  明知道最後一个线索在那个怪物背後,却因为种种理由而不去寻找,她会死不瞑目。
  「是。我会死不瞑目。」紫玫对自己轻声说。
  她仔细洗净自己每一寸肌肤,然後擦乾秀发,盘了一个精致的发髻。
  铜镜中的青丝乌黑亮泽,纤指彷佛白色的蝶翅,在发间翩翩飞舞。
  斜斜插了一支玉簪,一支凤钗,再将凤口的垂珠一一理顺,紫玫翻开案上从未打开过的羊脂玉盒,沾了一点胭脂,均匀地涂在唇上。
  胭脂掩住了唇瓣失血的苍白,散发着迷人的玫瑰红。彷佛仙指一点,镜里的少女顿时鲜活起来。
  光洁的玉颊远比任何香粉更加白腻滑嫩,紫玫只理了理睫毛和弯眉,让自己的美目愈发动人。
  最後,她拿出茉莉花油,细致地涂遍全身,让周身每一寸肌肤都晶莹润泽,带着馥郁的香甜。
  当抹到乳房时,紫玫托起右乳,乳下那个黑点已经大了一倍。她微微一笑,如果还没能找到宝藏,就让它烂下去好了。
  沉甸甸的乳球在手里一阵轻颤,待拿开手掌,嫩红的乳头已微微翘起,像一个撩人的微笑。
  紫玫站起身来。镜里的少女圆腹高挺,肥乳并举。周身肌肤如脂如玉,芳香四溢。身怀六甲的紫玫不仅仅没有稍减娇艳,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韵。
  她先带上水红色的轻缎抹胸,然後套上一件雪白的云绸亵衣。紫玫精心系好衣带,挽了一个相思结,接着披上长过腰腹的中衣,系上及膝的内裙和垂到脚面的外裙。轻轻一展,裙上鲜红的桃花彷佛满衣缤纷的落英翩然起舞。
  桃花纷纷扬扬飘到衣襟袖底。花瓣越来越碎,最後层层叠叠积成一片淡淡的粉红。
  束好衣物,少女将一件镶黑滚边的织锦夹袄套在外面。衣襟无法扣上,只能敞开,披在腹侧。最後她拿出一根丝绦将玉佩结在腰下,再挂上黄金小弩。
  紫玫扶着小腹,浅笑着望向镜里千娇百媚的少女。
  她知道,自己如此精心打扮,最後可能连一件完整的衣襟都不会留下。
  毕生第一次用心妆扮,却是要将这具鲜嫩的肉体献给一个肮脏的怪物。自己真是好贱呢……
  紫玫微微一笑,拉起衣袖,将一只翡翠手镯套在霜雪般的皓腕上。 静室内,慕容龙无由地一阵心悸。
  他松开了手诀,缓缓散了功。
  是因为娘?妹妹?还是因为从前的日子?慕容龙其实没有太多奢求,只是血液中那些根深蒂固的因子,使复国成为慕容氏每一个男人的宿命。
  除此之外,他只求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能乖乖待在身边。他甚至不奢望能获得两人的柔情,只要她们人在此处,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屈伏在他强健的羽翼之下——这样就好。至於女人的心灵,那是男人能力之外的事,也是阳具和生育之外的事。
  他在心里抚过那张暗泣的娇靥。却找不到话对她说。
  良久,慕容龙低叹一声,收敛心神,盘膝坐在太极图上,两手分按阴阳鱼的双眼。
  ***    ***    ***    ***
  幽暗的地窟内,淡淡的珠辉彷佛指尖的一点灵光。慕容紫玫提着裙裾,玫瑰色的俏脸无忧无喜,恬然走向未知的命运。
  石门仍像自己离开时一样洞开着。紫玫倚在门旁嫣然一笑,「阴右使,你好……」
  话音未落,少女便被一股狂飙卷入洞窟。
  怪人将紫玫柔软的身子扔在地上,两手抓取住领口一分,像剥笋一样,一把将少女层层衣物剥了个乾净。轻纱红绡乍然破碎,精心挽就的相思结、同心结被粗暴地拽成两段,零零碎碎的饰物掉了满地。
  阴长野抓住紫玫的肥乳,不理会她的痛楚,迳直大力揉捏起来,「臭婊子,话给老屈捎到没有?」
  虽然早有准备,但甫一见面便横遭凌辱,紫玫自然而然便产生出抗拒和厌恶感。她惊慌地拧住断袖,压住心底的耻辱和恨意,低声道:「屈护法……不在宫里……」
  阴长野勃然大怒,「臭婊子,你敢骗老子?」
  紫玫轻叫一声,颦紧眉头,啼声道:「屈护法真不在宫中……奴婢是怕前辈受苦,带来些食物……」她脸现羞色,嘤声道:「还有奴婢自己,来伺候前辈……」
  阴长野眼中精光闪烁,最後丢开瘀肿的乳房,拣起地上的包裹。先撕开嗅了嗅,这才放进嘴里。他一边大吃大嚼,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臭婊子,你玩起屄来又骚又浪,老子喜欢得紧。再玩一次让老子乐乐!」
  紫玫知道这是必有的羞辱,当下含笑除去鞋袜,褪下衣裙。纤指探入娇美的花瓣,媚态横生地挑弄起来。
  在阴长野的喝令下,紫玫时而仰卧,两腿高举,扳起玉股;时而跪伏,挺着雪臀搓捏花蒂;时而吃力地挽起一腿支在石壁上,将秘处凑到妖邪眼前,让他能看清每一个细节。
  紫玫渐渐情动,白嫩的肢体上,一只凤凰隐隐浮现。
  阴长野大是奇怪,将紫玫拉到身前细细端详。紫玫腆着小腹,指点说:「这是凤足,呶,在奴婢这里……」
  爱液湿润了微肿的花瓣,嫩肉彷佛洇湿的胭脂,饱含着欲滴的艳红。肉缝在白皙的玉指下时开时合,隐约露出娇美的穴口。即使与慕容龙最投入的交合中,紫玫也没有如此不遗余力地释放过自己。
  「这是凤翼,奴婢这边奶子还有……」
  「臭婊子这对奶子真大,是不是那叶行南弄来什麽新药?」阴长野伸出油光光的黑手,夹住少女红嫩的乳头。
  紫玫腻声道:「阴右使果然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奴婢的……贱奶是改造过的。」她挺起胸膛,让那对油手肆意把玩自己的乳球,娇滴滴地说:「前辈喜欢奴婢的奶子吗?」
  阴长野反手一掌,乳球远远汤开,又弹到胸前,颤微微摇晃着慢慢显出五道指痕,「球!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这麽得意。真他妈的不要脸!」
  紫玫心头像被人刺了一刀,滴出血来。她眨眨眼睛,咽下泪水,轻声道:「前辈教训的是……」
  「咬住。」阴长野忽然说。
  紫玫愣了一下,张口将满是油渍的乳尖咬在嘴中。
  「那个。」
  紫玫两手捧起肥乳,托到嘴旁,将两只乳头一并咬在唇间。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乳头的滋味。滑嫩中还带着柔韧的弹性,美得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下。肥腻的乳肉像柔软的波涛,一荡一荡轻轻碰触着嘴唇。
  两只浑圆的乳球被扯成锥形,向上扬起,乳尖消失在丹唇皓齿之间。紫玫噙着自己的乳头,颤抖着迎来了今天第一次高潮。
  ***    ***    ***    ***
  这一个时辰比一百年还长。
  紫玫仰跪在阴长野身前,两膝平分,用一截吃剩的鸡腿骨在秘处捅弄。这是阴长野的吩咐,不许她碰触其它部位,只用这根短小的骨头把自己捅到发浪。
  被阴长野吮净的鸡骨很光滑,插在体内并不疼痛。但那种羞辱却比疼痛更甚。
  阴长野被锁在壁上,仅有寸许的活动空间。紫玫原本准备在交合中用手指摸索石壁的纹饰,数月来的开锁经验,她对自己指上的触觉极有信心。但阴长野却太不争气,无论她如何努力,那根阳具都像死蛇般毫无动作。
  思索多时,紫玫美目一亮,恭敬地说道:「前辈,奴婢帮您洗洗身子,好吗?」
  这麽一说,阴长野身上顿时痒了起来。二十多年没洗澡,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许用手。」
  紫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乳房,顿时明白过来。她咬着牙关,晃了晃圆乳,「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她说着下贱的话语,心里的恨意比片玉的锋芒还要锐利。
  撩开乱蓬蓬纠缠的毛发,阴长野魁梧的身体瘦骨嶙峋,活像一把乾柴。轻轻一碰,遍体的泥垢便纷然而落。
  紫玫把棉袄的碎片放在石穴的积水中浸湿,然後毅然起身,巧笑着将雪白的娇躯贴在阴长野乾枯的身体。
  肌肤磨擦的彷佛是坚硬的树皮,隐隐作痛。紫玫纤手一拧,晶莹的水滴彷佛酸楚的泪水落在圆润的嫩乳上。她像一个深情的少女,心甘情愿地献出芬芳的肉体,然而她的「情郎」,却是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温润的肉体上下起伏,小巧的乳头眨眼便染得乌黑。乳球前端彷佛墨涂般,後面却依然白嫩。
  这样是不是淫荡呢?为了逃生就如此作践自己,与那些用肉体换取衣食的娼妓又有什麽区别呢?
  恍惚间,怀里腥臭的污垢彷佛透过凤凰纹身,一点点侵入纯洁的肉体之内。
  「我是一个婊子……」紫玫轻声对自己说。
  「废话!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阴长野唾了一口,搂住紫玫的腰臀,拨开湿淋淋的花瓣,拚命把阳具送入肉穴。
  受到压迫的胎儿挣扎起来,在圆滚滚的小腹内又踢又蹬。肚皮滑腻的动作激起了阴长野的慾火,他紧紧抓住紫玫,揉碎一般磨擦着她的小腹。
  紫玫子宫剧痛,耳边似乎听到胎儿骨折的声音。她额上冒出冷汗,唇上的胭脂咬得七零八落。
  喘了口气,少女突然一笑,神态妩媚之极。接着展开柔臂,以更大的力气抱紧怪物殭屍般肮脏发臭的身体。
  紫玫使出吃奶的力气搂紧阴长野,垂头朝他背後看去,同时拔下凤钗。
  如水的美目眨了几眨,每眨一次,都变得更大。眨了三次之後,黑白分明的大眼里突然涌出一层泪水。
  凤钗「叮」的落在地上,接着少女凄痛的哭声,响彻石窟。
  石壁上什麽都没有。没有纹饰,也没有图形。
  所有的牺牲,都白费了。
  阴长野对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这哭声反而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沉睡的阳具渐渐苏醒过来。
  无边的失望和刻骨的伤痛将紫玫的坚强击得粉碎。洁白优美的手臂软绵绵垂在身後,再没有一丝力气。膝弯被阴长野架在臂间,下体红艳艳的花瓣翕张着,朝渐渐发硬的肉棒套去。
  此时紫玫只想一死了之。拖着怀孕的身体任人蹂躏,付出尊严、肉体、贞洁……结果落入一个骗局,这对满怀希望的少女而言,残忍得令她能以承受。
  坚守的信念彷佛崩溃的七宝楼阁,片片飘舞着灰飞烟灭。悸动的胎儿彷佛在应合母亲的痛哭,在腹内一坠一坠朝子宫口滑去。
  而在她身下,复活的阳具笔直竖起,龟头几乎触到湿润的嫩肉。只属一人专享的肉穴,即将迎来第二支阳具。
  冰冷的石窟,痛哭的娇美孕妇和肮脏的残疾怪客,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凄艳的画面,永远留在某个人心底。
  一股森寒的杀意刹那间充满石窟,连万古长滴的水珠也被冻结在石笋尖上。
  阴长野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慕容祁!」
  一道鬼火般的寒光划破黑暗,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下来,只剩下这一抹凄冷刀光。  阴长野不敢怠慢,胸腹一振弹开紫玫,腾开手臂,接着合掌朝刀锋夹去。
  这柄刀长仅半尺,宽仅三指,一点凛冽的青光在刀锋上无声无秘的幽幽闪动,彷佛一只寂寞的流萤。
  眨眼间,流萤便划过三丈的距离,跳到阴长野两掌之间。然後微微一跳,轻盈地转了一个弧线。
  阴长野右掌一凉,四指手指齐根而断。他没想到短刀会如此锋锐,百忙中猛然後缩,身子几乎嵌入石壁。
  「格格」几声轻响,阴长野右胸四根肋骨齐齐斩断。但这一刀去势已尽,只差寸许便可击碎内脏,却不得不回收。阴长野身经百战,无数次死里逃生,实是勇悍绝伦之辈。他虽伤不乱,左手五指忽屈忽伸,正打在来人腕上。
  短刀斜斜飞起,钉入石壁。
  慕容龙俊脸毫无表情,右掌一翻勾住阴长野左掌,接着左手挥出,与他右掌抵在一起。
  阴长野惊魂甫定,认出来人并非慕容祁天杀的那个小白脸。他被锁在石壁上,兼且两腿被砍,行动不便,看来人这一刀的声势,武功不在教内护法之下,若是游斗,自己必死无疑。
  不成想这家伙空张了一张俊脸,却是个笨蛋,竟然以短对长,跟自己比拚内力。这小兔崽子就算从娘胎开始练武,又怎麽能跟自己几十年的功力相比?
  阴长野眉头一扬,劲力狂涌而出,务必要把这小子毙於掌底,夺过宝刀斩断锁链——他娘的,老子一脱身,第一件事就是那个臭婊子操得稀烂,再把宫里的女人统统奸死,一吐被囚的怨气!
  两股真气一触,阴长野脸色顿时凝重起来。这小崽子功力之强直追自己当年,只是是真气驳杂不纯,不能好好利用。真气交锋片刻之後,他赫然发现,面前这个年轻人用的竟然身兼教中两门绝学:太一经和还天诀!
  慕容龙心下恨极,不愿与他久斗,因此一上来便硬拚内力,想一举把这枯乾的殭屍爆成血雾。可这时才发现这家伙功力深厚实为生平罕见,与当初的雪峰神尼相比,只差了半筹。但他身负重伤,耗也耗死这个王八蛋。
  他用余光看了看昏迷的紫玫,心下气恨交加,手上的劲道愈发凶猛。当下两人四手相抵,堪堪敌对,石窟顿时一片死寂。
  良久,紫玫悠悠醒转。一睁眼,先看到头上的短刀,她想也不想,立刻拔出片玉,一刀斩下阴长野的左臂。这个妖魔,害得自己丧尽尊严。
  血光乍现,阴长野左臂齐根而断。他自知必死,一声暴喝,残缺的右掌奋力推开慕容龙,接着朝紫玫胸口抹去。不顾一切地要先一掌拍死这个贱婊子。
  紫玫提着滴血的利刃,眼神不住变幻。一刀斩下之後,她便後悔了。刚才机会千载难逢,实在应该先杀掉慕容龙,再对付阴长野。犹豫间,阴长野失去手指的断掌重重拍在她的双乳正中。
  「贱婊子!一起去死吧!」阴长野两眼放光,狂喝道。
  紫玫一声不响往後倒去,像一片苍白的花瓣,悄然飘落在地。
  慕容龙目眦欲裂,双掌齐出,重重拍在阴长野胸口。将他的胸骨击得粉碎。
  阴长野「哗」的吐出一口鲜血,把目光从紫玫身上收回。沉声道:「你是何人?」
  「慕容祁之子,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阴长野眼神一亮,旋即渐渐黯淡,「阴姬是死在你手里吗?」
  「不错。她生前受尽苦楚,死後被本宫做成玩物——养眼得很呢。阴右使想见见吗?」
  阴长野放声狂笑,石窟中的水滴被笑声激荡得四下飞溅,突然间笑声止歇,再无声息。
  慕容龙迟缓地转过身子。
  刚才听到白玉鹂的密告,说少夫人几次跑到石窟跟一个怪人苟合,慕容龙差点走火入魔。他没想在自己宫内,居然还藏着一个早就该死的家伙,而自己的妻子竟然会几次三番地委身於他。暴怒之下,慕容龙立即赶到石窟。
  当时他想法只有一个:杀了奸夫,废了淫妇!
  自己的女人竟然敢红杏出墙,即使砍断她的手脚,做成人彘也不为过!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纵容这个贱人!
  然而此时,那些血腥的冲动都消散了。他太清楚那一掌的威力了,即使她那点微薄的功力仍在,也只能是心脉尽碎芳魂杳然的结局。
  妹妹宛如熟睡的仙子,静悄悄躺在地上。
  他伸手把妹妹揽在怀中,当手掌抚摸着她浑圆的小腹时,慕容龙止不住颤抖起来。唯一的亲妹妹怀着自己的孩子香销玉殒,当日在祖陵发下的誓言彻底化为泡影……
  姑且不论她的血统,单是她的容貌便是这世上难得的奇珍。虽然她屡屡惹自己发怒,但她的每一次微笑都印在自己心底。无论是狂热的交合,还是拥着她香软的身体静观长河落日,她带给自己的喜悦和满足都是任何人也无法代替的。
  这一刻他浑忘了雄心霸业,浑忘了誓言,只希望她能打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紫玫打了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然後眉头一皱,倒抽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吃痛的娇媚表情。
  慕容龙顿时愣住了。
  ***    ***    ***    ***
  「说!究竟是怎麽回事?」慕容龙寒声道。
  後悔和愤恨宛如毒蛇的尖牙,将柔软的芳心咬成一片片。真是太傻了啊,只为了一个虚假的梦幻,就轻易拿自己身子做交易……紫玫怔怔落下泪来。
  「啪」,慕容龙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贱人!你背着我做了什麽不要脸的事!」
  紫玫「哇」的痛哭起来,这一耳光让她清醒过来,想起自己的处境。待哭声渐止,一篇谎话也已完稿。
  她抽咽着说:「你整天冷着脸,从来都不理我。人家整天没有事做,只好帮你整理家务……」
  哭声一响,紫玫肝肠寸断地泣道:「谁知道这里面有一个怪物,我武功都被你制住了,打不过又逃不掉……他……他还在人家身上拍了一掌,说不听话就会烂掉……」紫玫委屈地托起右乳,让他看清黑煞掌的印记。
  有叶行南在,慕容龙不必为此忧心。自己的妻子竟被这种小伎俩胁迫,他越想越气,怒吼道:「为这你就趴在这粪坑里,让这条狗都不如的东西操吗!」
  紫玫脸上一红,低声说:「他不行的……没有……」
  「没有?这呢?」慕容龙指着她乳上腹上的泥垢。
  紫玫心里一酸,两手摀住玉脸,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下腹黏乎乎湿淋淋还带着油光,明显是被人侵犯过。乳上和臀上的抓痕宛然——自己还没舍得对她这麽狠,她居然就把香喷喷娇滴滴的身体送给一个下三滥的东西……玩死活该!
  慕容龙越想越气,虽然不会再用砍断四肢这种暴力的手段,但必要的惩罚还是必不可少的。
  ***    ***    ***    ***
  看着儿女突然入室,萧佛奴微微一怔。待看清两人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满脸是泪,美妇不禁心下叫苦。
  「娘,你女儿背在我在外面勾引男人——你说该怎麽处置?」慕容龙森然道。
  萧佛奴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真要做出这种事,依儿子残暴的手段,就是不杀她也会把她四肢砍断——最少也是像自己一样被抽去筋腱。
  「玫儿!」美妇焦急万状地叫道。
  「我没有……我是被迫的……」紫玫委屈地说。
  「奴婢听到少夫人说: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
  …」白玉莺学着紫玫的口气在旁怂恿。姐妹俩有心算计紫玫,故意等她受尽凌辱才去通知宫主。可惜白玉莺没有目睹当时的场景,不然她一定会拉住妹妹,等阴长野的阳具进入之後再说。
  但这句话已经足够。慕容龙如火上浇油,一把将紫玫推倒在地,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
  紫玫又羞又气,脸上火辣辣一片。
  萧佛奴柔声道:「龙哥哥,玫姐姐不懂事,冒犯了您,但她……」美妇声音颤抖起来,「她还怀着孩子,又受了伤,您饶她一次好吗?」
  「这种事哪有饶过的?教女无方,你也担着干系,竟然还替她求情。」
  萧佛奴身子一颤,不敢再言语。
  白氏姐妹得意洋洋地捆住紫玫的双手,将她悬在半空。慕容龙寒着脸,摸出荡星鞭,手腕一抖,重重打在紫玫背上,「这是娘的筋腱,哥哥是替娘来教训你!」
  怕伤着胎气,鞭打只在粉背。从後看来,紫玫娇美的身形彷佛一条水淋淋的美人鱼,在空中轻晃。
  长鞭一闪而过,一道鲜红的鞭痕彷佛从水底浮出一般,带着湿湿的痕迹,印在晶莹的肌肤上。
  赤裸的女体触电般痉挛起来。筋腱本就纤细,药物泡制之後更是柔韧异常,紫玫只觉身子像被利刃切开一般,从右肩到左臀留下一条笔直的火线。她两手交叉握紧,光溜溜的玉腿拧在一起,拚命克制。  「汉人古训,女子贞节第一。被人看到不该看的部位就应该一死殉节。你竟然赤身裸体让人玩得又脏又臭!」慕容龙暴喝道:「无耻的淫妇!我慕容氏怎麽会有你这样下贱的女人!」他一字字咬牙说着,每说一字都带着一声鞭响,不多时紫玫粉背已是鞭痕累累。
  鞭子落下虽然没有皮开肉绽,但每一击都痛彻心肺。紫玫脚尖绷紧又无力地松开。悬在空中的身体根本无从躲避,她甚至不知道下一鞭会打在哪里。开始她还勉力支撑,十几鞭之後,少女终於忍不住痛叫失声。
  长鞭荡成一片雪白的影子,一鞭一鞭毫不停顿地打在细嫩的肌肤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哎呀……啊……哎哟……」紫玫娇躯摇晃着,圆滚滚的小腹像被示众一般突兀。背上的鞭痕渐渐连成一体,变成一片刺目的殷红。
  看着自己的筋腱重重打在女儿身上,对萧佛奴而言,不啻於是自己亲手鞭打女儿。她合上美目,心脏随着女儿的痛叫阵阵抽疼。
  「别打了……」萧佛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她畏缩了一下,立即又鼓动起勇气,「娘替她好吗?」
  「娘!」紫玫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慕容龙冷冷看着母女俩,「放心,你也有份儿呢。」
  空中纵横的鞭影消散之後,吊在空中的紫玫已经奄奄一息。从柔肩到腰臀,香雪般的肌肤又红又肿,面目全非,重重叠叠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像被鲜血染过般鲜红。
  「不要脸的贱人!好生想想,怎麽遵守妇道,伺候丈夫,生儿育女!」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叫得嗓子都哑了,冷汗在脚下汇成一片。背上的皮肤像被整个揭去,又用盐水洗过一样霍霍剧痛。相比之下,赤身悬在空中任人鞭笞的羞耻被痛楚所掩盖,渐渐麻木。而更深的痛苦,则是满怀的希望都化为泡影。失去的不仅仅是宝藏的线索,还有逃生的希望和女人的贞洁……
  「还有你。」慕容龙扭过脸。
  美妇娇躯立刻颤抖起来。
  「只会生不会教——养出这麽个下贱的女儿,你这当娘的是怎麽教的!」
  萧佛奴哭道:「龙哥哥,妾身知错了……」
  「住口!」慕容龙双目一寒,「龙—哥—哥—,我是你儿子哎。有你这样当娘的吗?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萧佛奴顿时面红过耳,儿子这样刺骨的奚落使美妇耻辱万分,玉脸时红时白,作声不得。
  「娘年纪大了,儿子就不把你吊起来。」慕容龙顿了顿,「把她的东西推过来。」
  白氏姐妹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推进来个奇怪的物体。
  这物体像一张倒扣的板凳,尺寸却大了许多。四条倒立的银柱高与腰齐,柱顶各有一个翻转的瓦状凹槽,里面衬着柔软的丝棉。
  白氏姐妹恭恭敬敬地架起萧佛奴,将她放在架上。这木架是为萧佛奴量身定做的,专为换尿布而用。此时美妇被放在上面,四只凹槽立时严丝合缝地扣住她的四肢。将凹槽拧好固定住,萧佛奴便被摆成低头挺臀的屈辱姿势,两腿更是平平分开,阴户和菊肛都被扯到最大的宽度。
  「有你这样淫贱的娘亲,才会生下来这麽淫贱的女儿!我今天要为慕容家惩罚你们对不要脸的贱货!」
  荡星鞭对着美妇的肥臀重重抽下。
  若论娇贵,从未习过武的萧佛奴比紫玫更甚。第一鞭下去,她便「哇」的一声哭叫起来。
  堪堪打了三鞭,萧佛奴的意志便被剧痛击溃。紧绷的身体一松,低垂的肥乳像是被戳破的皮囊,洁白的乳汁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刚打过十鞭,美妇便昏死过去,不仅乳汁四贱,下体更是黄白交加,屎尿齐流。
  看着菊肛收缩着吐出污物的艳态,慕容龙性慾大发,不管三七十一,朝娘亲肥白的雪臀上一通狠揍,然後鞭子一竖,笔直打在臀缝内。
  昏迷的美妇一声悲鸣,雪臀哆嗦着夹紧。
  慕容龙挥手扔掉荡星鞭,解开衣物,准备狠狠操她一番出出火气。
  就在此时,萧佛奴下体艳红的花瓣突然一阵翻卷,接着猛然吐出一股汹涌的温热液体。液体顺着光洁的阴阜一路流到乳间,最後从她低垂的下颌和乳尖分别落在地上。
  慕容龙心下一惊,连忙蹲身翻开母亲的眼皮。
  萧佛奴双目无神,胸前的乳汁还在不住滴落,与此同时,白腻的腹球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
  母女连心,半昏半醒的紫玫突然睁开眼睛,嘶声叫道:「娘!你醒醒啊!你怎麽了?」
  白氏姐妹心里打鼓,不知道是不是中午把她的尿道塞得太久,弄出事来。
  慕容龙知道是羊水破了,现在离正常分娩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能是刚才下手太重,导致母亲早产。此事极为危险,一不小心就是一屍两命的结局。他运功护住母亲的心脉,厉声道:「快请叶护法!」
  叶行南迟迟未至,萧佛奴的情形却愈发危急。羊水已然流尽,翕张的肉穴露出血红的入口,甚至能看到里面一团隐约的黑色毛发。
  慕容龙静下心来,母亲已经生育过两胎,这一胎又是顺产,不至於有生命危险。百忙中,他回过头望向紫玫,眼中满是焦虑。慕容龙心里暗暗後悔。母亲和妹妹都是怀孕待产,万一出了什麽事,自己就抱憾终身了。
  「娘怎麽了?」
  「要生孩子了。」慕容龙吩咐白玉鹂也去寻找叶行南,自己托着母亲的小腹缓缓上推。
  宫缩越来越急,宫颈也完全展开。沾着屎尿、羊水的玉股白嫩光润,宛如粉堆雪砌。就在这片雪白正中,娇美的花瓣像一个撕裂的巨大伤口,向外鼓胀着,张开一个拳头大小的鲜红穴口。
  慕容龙吸了口气,又看了紫玫一眼,妹妹还悬在空中,腹球似乎也有些下坠……
  紫玫急切挣扎着,「你看我干什麽!小心娘!」
  「我放你下来。」
  「别管我!娘都流血了……」少女哭道。
  慕容龙扭过头,屏息凝神,两指探入肉穴,轻柔地捏住胎儿的头颅,缓缓用力外拔。
  肉穴展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周围一圈红红的嫩肉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胎儿在里面的动作。萧佛奴此时已然痛醒,分娩的痛楚使她一迭声地叫着:
  「龙哥哥、龙哥……人家好疼啊……龙哥哥……」对她来说,这世间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这个不住羞辱她的亲生儿子了。
  「别怕别怕,哥哥在这里……」慕容龙柔声安慰道,他抓住机会,轻轻一提,撑至极限的穴肉乍吞乍吐,胎儿的头颅顺利地滑出腔体,带出一股红黄色的液体。
  「呀!」萧佛奴一声尖叫,肉穴的收缩愈发剧烈,拚命收紧,又拚命张开,像一张哭泣的嘴巴,一截一截吐出胎儿的肩头、手臂、腰臀。
  虽然见过师父的分娩,但那次产下的只是一个怪胎。紫玫瞪大俏目,眼看着一个母亲是如何痛苦万状地产下一个活生生的婴儿。
  十六年前,自己也是从那里来到这个世界……
  慕容龙使出压箱底的功夫,十指柔若无骨地握住胎儿,就是握一块豆腐也没有他这般小心。
  萧佛奴身下浓白的乳汁、浑浊的羊水、淡黄的尿液、黄色的粪便还有殷红的血迹,形形色色流成一片。她直着喉咙,拚命吐气,颤抖的红唇苍白得如同死人。
  慕容龙轻轻一提,「噗律」一声,一个光溜溜的胎儿,带着黏乎乎的体液落在掌中。
  「啊呀……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失神地尖叫着,鼓胀的小腹奇迹般平复下来,松弛的肉穴中,牵出一根血淋淋的脐带。
  「好了好了……娘,我们的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抱着自己与母亲的骨血,慕容龙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萧佛奴略微清醒了一些,第一句先问道:「男孩还是女孩?」
  慕容龙看了一眼,「男的。」
  此时的萧佛奴极端敏感,她听出儿子声音里隐约的失望,不由眼圈一红,抽泣道:「对不起……」
  对别人而言,都是要男孩传宗接代,而龙哥哥却不需要她的男婴,玫儿怀的才是他的继承人。
  「对不起……」萧佛奴满怀内疚地小声说着,我应该给龙哥哥生下个女儿,像玫儿那样漂亮的女儿,让龙哥哥开心……
  「傻瓜,这是哥哥的第一个孩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别哭了……笑一笑,哥哥最喜欢你笑了……」
  美妇感动地望着情郎,嘴角抽动着露出一个凄艳的笑容。只要哥哥高兴,再多的疼痛也是值得的。
  「龙哥哥,娘下次给你生个女儿好不好……」
  「好啊……但再没有人会像我娘这麽漂亮,这麽迷人了……」慕容龙柔声道。
  叶行南与沐声传正在湖上泛舟,听说宫中惊变,连蓑衣也来不及去掉便直奔圣宫。
  他沉着脸,一手切住萧佛奴的脉门,一手拍向浑身血迹的胎儿。不多时胎儿手脚一动,小嘴吐出一股羊水,接着发出响亮的哭声。
  紫玫只看了婴儿一眼,便始终紧张地盯着母亲。
  叶行南剪断脐带,命白氏姐妹打来温泉,给婴儿洗浴。自己则从萧佛奴子宫内拖出胎盘,清理乾净,这才松开眉头,缓声道:「恭喜宫主,母子平安。」
  紫玫一口气终於透了出来,她柔颈一侧,昏了过去。  阴长野狂笑着拧住她的乳房,「不要脸的女人!长这麽大一对奶子,真不要脸……」
  师父在泥坑里挣扎着,她凝视着自己,「玫儿,你千万不能死。要救我们出去……」……又滑又软……那是风师姐的舌头……
  展扬哥哥断掉的手臂……疼吗……
  胜哥哥白森森的骨骸……嫂嫂光秃秃的下体。
  「飘梅峰弟子,慕容胜的老婆,让大爷们操死为止……」
  娘亲痛苦地表情。两腿间,胎儿正挣扎着脱离母体。露出脸了……
  是我……那个胎儿是我慕容紫玫……
  忽然一只肮脏的大手伸来,一把拽出血淋淋的胎儿,「老子最烦大肚婆娘!」
  自己又小又脆弱,只能惊恐地看着他掏出满是肉粒、倒刺的阳具,朝还是婴儿的自己伸来。
  「操死你这个臭婊子,就有宝藏了……」
  一个人影突然飞出,一刀斩断那根狰狞的阳具。鲜血飞溅中,慕容龙的面容渐渐清晰。
  「不要脸的贱货!」
  倒在地上怪物扭动着,突然把没有手指的断掌印到自己胸口……
  紫玫猛然惊醒过来,身子不住战栗。她往旁边轻轻一摸,想找到那具温暖的身体。然而身边却空荡荡的,无依无靠。
  娘刚刚生下孩子,他在陪娘……
  背上的鞭伤阵阵刺痛,少女只能搂着肚子,侧躺在榻上,茫然睁着眼睛。
  她隐约有种感觉。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正在她不知不觉中发生了。
  ***    ***    ***    ***
  「很痛,起不来。」三次赶走白玉莺之後,慕容龙亲自来找紫玫时,她这样说。
  可能是初为人父,慕容龙并没有生气,「娘好些了,这会儿正在喂奶,我扶你去看看……」
  紫玫默默坐起来,突然问道:「他算什麽?」
  「庶子。没有继承权。也不能姓慕容。」慕容龙毫不迟疑地答道:紫玫点点头,「如果是女儿呢?」
  「慕容氏所有男人的玩物。」
  「我的女儿也一样吗?」
  「一样。不过她们有生育的权力。」
  紫玫笑了一下,「慕容龙,我很佩服你。」
  慕容龙淡淡道:「不必客气。」
  紫玫颤抖起来,嘶声道:「都说我不要脸,你才真不要脸!你是疯子!」
  「你错了。我是王者,有权力制订规则。」
  ***    ***    ***    ***
  婴儿裹得只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此时正躺在母亲身侧,贪婪地吸吮着乳汁。
  萧佛奴脸色苍白,意外的早产使她十分虚弱,但眼中洋溢的母爱却浓得化不开。
  「小宝宝,快些长大,好为你爹爹效力……」她呢哝着,用温柔的眼光抚摸着婴儿。她多想亲手摸一摸自己和龙哥哥的第一个孩子,把他抱在怀里喂他吃奶……
  「娘。」
  「玫……姐姐……」看到旁边的慕容龙,萧佛奴连忙改口。
  紫玫只当没有听到,迳直走到榻侧,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婴儿的面孔,笑道:
  「跟娘好像……」
  慕容龙笑道:「我看像我,娘,你说呢?」
  萧佛奴轻声道:「龙哥哥的儿子,当然是像龙哥哥了……」
  婴儿吐出乳头,张开小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萧佛奴情不自禁身子一动,想把孩子抱在怀里疼爱。
  紫玫看出母亲的渴望,两手小心地托起婴儿。甫一入手她便惊叫起来,「这麽软?」
  「你小时候也一样呢……」萧佛奴柔柔一笑。
  紫玫小心翼翼地把小肉团放到母亲怀里,然後拉起她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婴儿。
  摸了两下,萧佛奴眼中突然涌出两行热泪。
  紫玫也鼻中发酸,连忙抱下婴儿,帮母亲盖好被褥,强笑道:「娘,你睡一会儿吧。」
  慕容龙没有起身,他没有理会那个男婴,只挑弄着萧佛奴的乳头,将芳香的乳汁沾在指间。
  紫玫再不愿多留一刻,匆匆离开。
  母亲娇媚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龙哥哥,娘一定给你生个女儿……」
  「好啊,给我生对双胞胎吧……」
  「娘还没生过双胞胎呢……龙哥哥想要,娘就给哥哥生一对双胞胎……龙哥哥会不会嫌娘的肚子太大……」
  「不会,娘大着肚子也很美啊。」
  「……龙哥哥会喜欢她们吗?」
  慕容龙一声低笑,「早些替我生,等娘五十大寿的时候,儿子给她们开苞……」
  紫玫靠在甬道上,背後传来石壁森冷的寒意。无论如何,她都不会鄙视母亲。母亲虽然柔弱,但始终在尽可能地关心她、帮助她。
  就像师父,无论师父变成什麽样子,她的尊敬都不会消淡。
  ***    ***    ***    ***
  紫玫关上玉门,又插上门闩。朝四下看了看,然後一提真气。
  拖着臃肿的身体,少女还轻得像一片树叶,无声无息地落在榻上。
  她呆呆扶着小腹,回忆起昨日的种种情形。
  阴长野那一掌力道十足,可狂涌的真气非但没有震碎她的心脉,反而尽数蓄在膻中穴内。
  从鞭打那一刻开始,紫玫便觉出异常。那团真气彷佛是重楼气锁的克星,从膻中穴开始,缓慢却毫不停顿地一关一关解开她被制穴道。当她从昏迷中醒来,只觉丹田内真气升腾,久锁气海的重楼气锁已经不翼而飞,而且还多一股蓬勃的异种真气。紫玫大惑不解,更不敢让人看出端倪,便装做背伤未癒,躲在室内。
  她不知道是那一刹那的犹豫救了自己的性命。
  昨日在地窟里,紫玫愤恨之下,一刀砍断阴长野的手臂。接着便後悔没抓住两人不能分心的机会杀掉慕容龙。
  阴长野看见她望向慕容龙的眼神,便知道这个贱婊子跟小白脸之间仇深似海。他断臂残掌身负重伤,自知无可幸免,於是当机立断在一瞬间做出借刀杀人的决定,用性命赌上一把,将真气蓄在紫玫体内,帮她解开重楼气锁的束缚。为了能让她杀掉慕容龙为己报仇,阴长野甚至将全部真元都渡给了紫玫。
  「贱婊子,一起去死吧!」他这样咒骂道。
  虽然不清楚其中的曲折,但功力的恢复却实实在在。紫玫呼吸急促起来。这一切并不是梦,而是期待多日的奇迹终於出现。
  当颊上激动的艳红渐渐褪去。紫玫盘膝而坐,沉心静气,展开内省之术探究自己内功的进度。
  紫玫脸上静若止水,心里却掀起滔天巨浪。真气略一运转,她立时便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接连突破,已经超越凤凰宝典第七层凤鸣朝阳,攀至师父数十年苦练才艰险圆功的第八层凤凰于飞。
睡眠是一门艺术——谁也无法阻挡我追求艺术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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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表于: 2013-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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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很不错,而且是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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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表于: 2013-08-01  
很不错的精品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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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表于: 2013-08-13  
谢谢楼主了,楼主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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